由於衣著很得體,又經常探索,直接省去了衛璧不少麻煩。
隻需輕輕一拉,半透明的薄紗就在半空中飛舞起來。
“啊!!”
伴隨著小昭的一聲痛呼,衛璧強行衝開了路的障礙直達目的地。
與此同時,還抱著一絲幻想的朱長齡正好來到朱九真的房外。
聽到這一聲喊,朱長齡當場失神。
手拿著的辟邪劍譜也不知道什時候掉落在地。
天見猶憐,他來這隻不過是想要九陽神功罷了。
就算不想給,也不要這樣刺激老夫啊!
辟邪劍譜當中記載的武功招式確實精妙,可開頭實在令人膽寒!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這是在逼著他斷了一個男人最根本的念想啊!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這樣做對得起真兒嗎?給老夫開門!!”
回想起之前腦海中產生的畫麵,朱長齡熱血湧。
他現在不想管別的,就想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雖說已經來不及了,但內心一直有想法在提醒他,哪怕看一看也是好的。
見沒有人回應,激動的朱長齡忍不住就要破門而入。
“朱伯伯請自重,師兄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人打攪他的好事,否則就不要怪青兒手下不留情了。”
“你?你一直都在附近?”
望著如鬼魅般出現的武青嬰,朱長齡嚇了一跳,像是見了鬼一樣。
據他所知,他眼前的這個好侄女,肯定也和衛璧有著一腿。
連這種事都忍得下去?還是說老夫之前的判斷有誤?
那也不對啊!
眼前這個侄女雖說沒有麵那個穿著暴露。
可緊束青衫還是將身前的波瀾壯闊,顯現得淋漓盡致。
雖然沒有仔細觀察,但與兩年前絕對是天壤之別。
作為過來人,他敢肯定這絕不是吃得好能夠解釋的,分明就是有高人在麵推波助瀾。
“老夫差點忘了,你也練了辟邪劍法,為什你不自宮也可以修煉?”
心思都放在了美人身,朱長齡這才想起武青嬰也會使辟邪劍法。
難道練辟邪劍法還能助長發育?
“為什不能練?劍譜中說得很清楚,熱從身起,身燃而生,由下竄,燥亂不定。”
“可朱伯不要忘了,女人與男人是不一樣的,男人自功可練,女人破身一樣可練,無非代價不同罷了。”
“對青兒來說,身體本就屬於師兄,因此這個缺陷可忽略不計。”
“反觀男人就不同了,需要以下半身以及子孫後代為代價。”
武青嬰的這通分析,朱長齡感覺自己長知識了。
不過他明白這沒什卵用,該自宮還是得自宮,除非變成女人。
或許創造這門功法的武林前輩,從一開始就不是個男人。
“原來是這樣?蒼天何其不公也!!!”
想明白的朱長齡仰天大嘯。
幾乎能夠與房間內小昭的尖叫聲相提並論。
“想我朱長齡何其有幸,能一觀如此寶典?又何其不幸,竟要以自宮為代價?”
“衛璧!!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給老子九陽神功,卻要老子去練這辟邪劍法,這是要讓老子絕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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