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這個男人可以用死來威脅我?”明勁堂一臉的震驚,沒有想到晨路會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為了其他的男人。
“我保證到做到,你可以試試看。”
晨路突然抬起自己受傷的手臂,在手臂上用力的打了一下,絲絲的鮮血順著白色的紗布滲出。
“記住我的話,如果文錦有半點的傷害,我可以隨時閉上眼睛。”
明勁堂點了點頭,兩泓如冰潭的深邃鷹眸,劃過一抹冰冷的寒氣。
“晨路,這是你第一次用這樣過激的行為維護一個男人,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傷害紀文錦,不是因為我怕你的威脅,而是因為,我根本就不認為紀文錦是我的威脅,問問你的心,你的心真的有他的存在嗎?”
完,明勁堂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
直到明勁堂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晨路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我替你重新包紮傷口吧。”一直在廚房冷眼注視這一幕的紀文錦,在明勁堂離開以後,才走到晨路的麵前,將她輕輕的從地上扶起來。
“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的,我累了,想回房間休息一下。”
晨路不著痕跡的推開紀文錦的碰觸,直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晨路離去的背影,紀文錦的臉上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餐桌上擺著的紅酒和牛排,此刻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諷刺。
回到房間的晨路,並沒有處理手臂上的傷口,而是任由鮮血一點一點的滲出紗布,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床單上。
直到手臂上傳來了陣陣的劇痛,晨路才將目光停留在傷口上。
看著手臂上的傷口,晨路的臉上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她無法忘記,明勁堂臨走時所留下的陰冷的眼神兒。
簡單的處理了手臂上的傷口,晨路才任由自己閉上眼睛躺在床上。
“當……”敲門的聲音讓晨路睜開眼睛,不過她並沒有從床上坐起身,雖然沒有開門,可是她知道,站在自己房外的,除是紀文錦不會有其他的人。
“進來吧。”輕柔的嗓音從晨路的口中劃出。
得到她的允許,紀文錦才端著一杯鮮奶,走進了房間。
“喝點兒吧,然後睡一覺,什都不要想,不管發生什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的傷害。”
紀文錦的深情,給晨路帶來了巨大的困擾,可是她的俏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現。
“文錦,謝謝你。可是……”
晨路還想什,可是卻被紀文錦打斷。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捂在晨路的嘴巴上。
“什都不要,把奶喝掉,然後好好的睡一覺,一個星期以後就是兩大集團的動土酒會,我希望你可以利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好好的休息。讓自己有一個最佳的狀態去麵對他。”
晨路點了點頭,聽話的將一杯鮮奶喝光,然後躺在大床上。慢慢的閉上眼睛。
看著即使在睡熟中,可是眉頭卻緊皺的晨路,紀文錦充滿了心疼。
“什時候,你才可以真正的逃離他的掌控,過屬於自己的生活?”紀文錦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晨路粉嫩的臉頰。
過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從晨家離開的明勁堂,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酒吧。
他要用酒來麻痹自己的心痛。
英俊瀟灑又出手大方的明勁堂,很快吸引了所有女人的注意。
甚至有幾個大膽的女人更是風騷的走到明勁堂的麵前。
“先生,可不可以請我們姐妹喝杯酒啊?”
女人嬌媚的做作的嗓音,讓明勁堂抬起了一雙英挺的劍眉。
“好啊,我請我們喝。”低沉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從明勁堂的薄唇中劃出。
幾個女人看到沒有任何的拒絕,紛紛將明勁堂包圍在其中,其中的一個女人更是大膽的向明勁堂靠近。
“先生,你的酒量真的很好,我敬你一杯。”女人端起麵前的酒杯,輕聲的著,那純潔的眼神兒和她身上暴露的衣服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你的眼神兒和她很像,倔強中帶著一絲純真。”
明勁堂一雙迸射出淩厲光芒的黑眸,緊鎖在女人的眼睛之上。
“是嗎?那明總裁是不是要和我一起離開這個繁雜的地方,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呢?”
女人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這讓明勁堂的劍眉微微上挑,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想去哪兒?”
大手一攬,輕鬆的將已經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懷。性感的薄唇若有若無的掃過女人粉嫩的唇瓣。
“吧,你是誰派來的?”
明勁堂的大手突然用力的縮緊,手上的力度讓懷的女人發出了一聲痛呼。
“我……我不明白你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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