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她如何忍辱負重，如何躲避強者。

    當年她哭得很厲害，他也安慰過不止幾次。

    當他告訴她他會繼續為她工作時，當他說做你想做的事很好，希望得到的東西很好。

    她哭了，他隻好安慰她。

    現在他覺得她比他安慰她更能安慰他。

    這就是她當年的心情嗎？

    這就是她聽到第二個和第三個十的時候第一次哭的時候的感覺嗎？

    ……

    如果你有什寶貝，永遠不要讓任何人拿走。

    如果你有想要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它。

    這些是他教給小姐的第一批道理，從那以後她就忠實地遵循這些道理。

    即使是現在，當盧正雄試圖把竇衣房從她身邊奪走時，她也做了她必須做的事來把她留在身邊。

    他教她，她跟著他們。

    可是……可是他呢？

    他珍惜什……

    他想要什……

    他為他們做了什？

    這一認識停止了所有其他的想法，停止了他所有的回憶。

    這就是他生氣的原因。

    他很珍惜小姐，想讓她幸福的生活，不要被無知的傻瓜羞辱。

    不過話雖這說……他有沒有正確地遵循這兩個原則？

    “小姐……我們很弱嗎？”

    這話幾乎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從他嘴脫口而出。

    他的目光微微上揚。

    他仍然麵向窗戶，但現在他可以看到反射在窗戶紙上的小姐的影子。

    當她安慰他時，她的下巴靠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