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忽然這個?”葉傾顏有些緊張的道。
“沒什,我就是忽然想告訴你。”許衡道。
兩人在門童的帶路下,也不知道轉了幾個圈子,轉到了最中間的太極大樓,整個太極樓以陰陽雙樓的結構,左右兩側的執勤弟子,都是衣著青色道袍,也隻下擺有個八卦圖案,正中端坐著一個白須老人,卻是鶴發童顏,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道袍黑白相間,衣袖,胸間,都是八卦圖,手上握著一柄水晶鑄造的銀色拂塵,卻是如同出塵的老神仙。
“掌門師伯,山門拜師的兩人我帶了過來。”門童恭敬的作揖,屈身道。
“可是眼前兩人?”老人緩緩睜開眼,一口清氣吐出,朗聲道。
“果然是下第一至陽至剛的內功,果然厲害!”葉傾顏心中暗道。
“我師兄,你倒是好心,每年這樣的弟子不計其數,我們怎收的過來?要想拜師,該當等到每年的收徒時間才是。”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也不看許衡兩人,徑直走道掌門的麵前。
“下個月,就要爭奪蜂膠穀的使用權,破軍和貪狼都在蠢蠢欲動,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出亂子,在再者,這二人,我觀其資質,倒是可造之材,隻是這少年……”掌門看了看許衡,沉吟道。
“前輩,我二人的投名帖,已經遞了進來還請您過目。”葉傾顏道。
“哦?這樣,,此二人名帖呢?”掌門問道。
“啊,稟掌門師伯,我交給師傅了。”,正是那門童的道號,掌門忽然問道,竟有些局促。
“道玉?”掌門看了看中年人,那中年人瞪了一眼,像是埋怨他多嘴,從衣袖中摸出趙煜給葉傾顏的介紹函。
“道宗師兄,這兩人此時來這,而且又是那人的推薦,恐怕……”中年人欲言又止。
“無礙。”道宗,正是掌門的道號。
“原來如此,雖然他現在不屬於我純陽宮,可我終究欠他一個人情,且收下他們,至於師傅嘛,你讓他們挑一個便是。”道宗道。
“掌門師兄……”道玉想阻止。
“我意如此,你不必再,你二人,從何而來?”道宗看著許衡問道,不怒自威,語氣中自然而然的帶著強者的威壓,許衡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我們是夏國葉家的人,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救命。”葉傾顏道。
“葉家?你是葉家人?”道宗露出一絲驚奇。
“對。”葉傾顏淡淡的道。
“那他?”道宗問道。
“我是葉家獨生女,他是葉家的姑爺。”葉傾顏答道,終究還是沒辦法出他是我丈夫這種話。
“啊?”許衡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傾顏,兩人出來至今,除了許衡那次想趕走葉傾顏激她在賭場過葉傾顏是自己的媳婦這種話,其餘時間兩人都是心照不宣,從沒把兩人的婚約當真,這次葉傾顏竟主動出,著實令許衡大為驚訝。
“哦?還有這樣一?葉家我倒是挺關注,畢竟偌大的夏國,也隻有葉淮能撐撐場麵,倒是沒聽過婚約啊?”道玉道。
葉傾顏玉手一揮,將蒙在臉上的麵紗取下,殿中數十男弟子,瞬間被葉傾顏的容顏吸引過來,就算是清心寡欲的道人,皆齊齊注目。
“好美的人兒!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人?”這是一眾弟子的想法,可隨即想到這漂亮的女孩,竟然是那個病秧子的妻子?!怎能不讓人惋惜?
道宗的見識倒是非凡,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問道“你救命,又是為了什?”
“您看。”葉傾顏指了指許衡,許衡尷尬的笑了笑。
“寒毒入體,就算是你爺爺的功力,也能逼出來罷,為何舍近求遠,來神仙島?”道玉問道。
“非一般的寒毒,乃是中了幽膻內氣的毒。”葉傾顏道。
“幽膻內功?下至陰至柔之內功?!”道宗問到。
“正是。”葉傾顏答。
“如果是中了幽膻秘典的寒毒,那倒是用內功無法逼出。”道宗道。
“這是何故?”道玉倒是有些不解。
“幽膻秘典的寒毒和這些普通的毒不同,打入一道真氣,就如同本人不停歇的修煉幽膻秘典一般,受傷者體內會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幽膻內氣,源源不絕,甚至越練越強,根本逼不出。”道宗道。
“那這子平白撿了個絕世內功,還不知足?”道玉道。
“師弟對幽膻秘典知之甚少,那是一門極其邪門的內功,修煉者不但要輔佐藥物,每還需得人血為引,人肉為料,配以藥方才能控製這內力的霸道性,不然就是一股劇毒,揮散不去。”道宗解釋道。
“那不修煉不就完了嘛。”道玉道。
“非也,這便是幽膻秘典的強橫之處,根本不用修煉,隻要有引子真氣,它就會日夜不停地順著經脈流動,相當於日夜不停地修煉。”
“下間,竟有如此內功?”道玉歎道。
“隻是,我純陽宮也並沒有解除這內功之法,恐怕兩位友失望了。”道宗道。
“我們此來,便是求得純陽宮無上心法,炙炎決。”葉傾顏淡淡的道。
“什?你也太不知好歹,本門炙炎決,就算是門中弟子,也得極其核心,加上賦極好的弟子才有幸學的,你們一來就想求這等內功,怕是異想開罷?”道玉道。
“這兩人瘋了,本門無上心法,哪能想學就學?”
就連站崗的弟子,都在竊竊私語。
“,友,非我不幫你,我雖然恬為純陽宮掌門,可先祖有訓,我也不能公然違背,還希望你體諒我的難處。”道宗道。
葉傾顏掃了掃四周,道“若我交換呢?”
“交換,這丫頭人挺漂亮,話不過腦子,什東西能比得上我純陽宮的炙炎決?”一旁的第一聲議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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