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這才反應過來,這場必比武的目的,是為了逼出血煞經的,並不是看幾人誰是夏國第一的!
“黃老,我們敬你年邁,又是長輩,何故這般血口噴人?”許衡道。
“是不是血口噴人,且讓老夫來試一試便知道。”黃老笑道。
“什?黃老要親自動手?這,許衡才出神境界啊,早知道,黃老已經邁入登封多年,如何能敵?”眾人心道,卻沒有人話。
“黃老,許衡畢竟是輩,您這般,恐怕不妥罷?”慕容皺眉。
“陛下多慮了,老夫下手,自然有分寸,絕不會要他命,不過為了逼出血煞內勁,受點傷,是在所難免了。”黃老道。
“不可!許衡乃是葉家姑爺,同樣展現出了極高的賦,如何能……如何能傷?”慕容道,黃老的傷他,多半便是經脈盡斷了。
“陛下,許衡若是學的血煞魔功,到時候夏國遭了池魚,誰又能負這個責?”慕容雄道。
慕容看著兩人,顯然,這兩人偏生會堵住自己的嘴,許衡若是真有血煞經,自己又當如何?是不是太多於依賴葉家了?慕容心中暗道。
“黃老口口聲聲血煞魔功,卻不知你家幽膻秘典,又害了多少人?”葉傾顏忽然道。
“,我黃家幽膻秘典是需要食人肉,飲人血,但那都是用的牢內萬惡不赦之徒,沒進一階,也不過一條人命,比那血煞功卻不知道善和多少。”黃老笑道。
“一樣的殺人,又有甚不同,難道,殺的是惡徒,就能證明你那內功是善良的?你又如何能保證,你黃家都是用的惡徒,沒有好人?你又知道,血煞經就是魔功?”葉傾顏道。
“哈哈哈哈,強詞奪理,血煞魔功,世人皆知,就算我黃家幽膻秘典需要傷人命,那也不如血煞經傷害理,世人皆曉,血煞傳承,便是不停的殺人,幾千人命留一條,單憑這點,便遠超我幽膻秘典,其次又要飲血祭祀,每月飲血以維持那濃烈的殺氣,就憑這點,不是魔功?”黃老道。
“不管你如何,我今不會接戰,如果你倚老賣老的仗著多活了些年月強行逼我,有死而已,不過世人皆知你黃武以大欺!”許衡道,開玩笑,且不黃老登峰造極的實力,就憑他對武學的精研,也不是自己能戰的,恐怕用不了幾個回合,血煞經便按捺不住了。
“。”黃老輕笑,如果他果真不接戰,那自己倒是沒辦法逼他,如果當真殺了他,怕是黃家泯滅了自己的名聲。
不過,這些問題,他都知道,他也知道許衡不會接戰!
“你看。”黃老笑道。
許衡順著黃老的手指望去,幾個士兵壓押解著一個囚籠,籠中正是葉淮葉昊父子!
“爹爹!爺爺!”葉傾顏大驚,急忙喊道。
兩人好像被人用了藥,昏昏沉沉,耷拉著頭顱,沒有話!
“葉……葉老,這!這是……”慕容大驚,捂著胸膛連續退了幾步,還是一個侍女上前,才穩住了身形。
“葉莊主!怎可能?!”
“這,這是假的吧?!”
群眾無不驚呼,葉淮是什人?那是夏國第一人,夏國的頂梁柱!無論何時都是英姿勃發的模樣,登封境界的巔峰!夏國領軍人物,居然會落得如此?!
白發蒼蒼,臉上不再有平時的紅潤,如同蒼老了幾十年一般,臉上密密麻麻的皺紋,幹枯的頭發雜亂的披在肩頭,雙目無神,隻是看著前方。
英雄遲暮!世上最淒涼的場景!
“老莊主!莊主!你們?!”許衡也是大驚,卻料不到兩人會落得這般。
“哈哈哈哈,不要驚訝,是老夫幹的。”黃老大笑。
“老匹夫!你安敢如此?!”葉傾顏大怒,纖纖玉手青筋隱現,緊緊的握著玄鳳,一口銀牙近乎咬碎。
“你葉家縱容子女修習魔功,理當為武林雪恥。”黃老道。
“哈哈哈哈,笑話!”許衡笑道。
“你有什好的?”黃宇上前,笑吟吟的問道。
“且莫我沒學過血煞經,就是學了,又曾傷害過你們?你們何至如此?”許衡道。
“眾位且,如果這葉家的姑爺,練就血煞經,我們該當如何?”黃宇沒有回答許衡,而是向人群發問。
“應當誅殺,以絕後患!”有江湖人喊道。
“不錯,想當日,這鴻老賊誅殺我夏國如此多人,定然不能讓悲劇重演!”
“如果他當真學了,定然不能放過他!”
許衡一動不動。
葉傾顏輕輕拍了拍許衡的肩頭,轉身道“我相公可否害人?”
“現在沒有,你敢保證他以後不會?!”
“今日,我以我葉家的名譽擔保,且不論我相公是否習過血煞經,倘若我相公許衡,傷了,或者殺害我們夏國任何俠士,我自當以命相償!”葉傾顏掃視四周。
人群陷入寂靜。
“你又憑什保證?葉家已經中落,你看看,你以為葉家,還是當年葉家?再,我們的性命,憑什交給你一句承諾?”有人到。
“是啊,這許衡若是真的師承鴻,若是他要報仇,我們怎能擋?現在還有黃老當家,可十年後,二十年後呢?我可不想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葉傾顏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許衡,沒有話,也不知道應該什。
“哈哈哈哈,夏國,可笑,可笑,哈哈哈哈!”中央的鴻大笑。
“怎?不服?”黃宇轉頭斜視。
“當然,你等下藥,下毒,擄我至此,當然不服,且見你夏國如此,實在可笑,血煞經,又哪是甚魔功?拘泥至此,難怪夏國武者沒落如斯。”鴻笑道。
“哦?血煞尊者,有什見教?”黃老笑道。
“見教沒有,你們還不夠資格讓我指教。”鴻大笑。
“什?此人敢如此猖狂?!”
“殺了他,和他廢話些什!”
人群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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