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出,陳元修也微微有些沉默。
他隻是答應陶君昊,在他哪天出事後,幫他料理身後事,卻好像從來都沒談過陳元修能得到什。
不過在陳元修看來,能在陶君昊的庇護下,暫時擺脫隱修組的騷擾,就是陶君昊給出最大的報酬。
於是,他說:“陶前輩不是幫我擺脫了隱修組的騷擾嗎?”
“咯咯,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呢!”瓶兒聽後卻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笑聲,也不知道她是專門練過,還是天生如此,光是這聲音,就足以亂了陳元修的道心,以至於陳元修不得不把頭低的更低,免得抬頭出醜了。
瓶兒清脆的聲音透著譏諷,說:“你覺得練氣九層大修士驅使人去做事,就摳門到這種地步嗎?還是說,你一點兒都不清楚一個練氣九層大修士的身家有多豐厚嗎?難道你對此就一點兒不心動嗎?”
這是她的試探,還是陶君昊的試探?
陳元修在心中如此想著,所以回答的也很謹慎,說:“練氣九層大修士的身家,我的確是無法想象。不過我想陶前輩要突破築基期,比任何人都需要那些靈石和丹藥吧?我能得到陶前輩的暫時庇護,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又怎敢奢望別的?”
不管這是試探,還是別的什,陳元修都必須要小心對待,免得一句話說錯,招惹了殺禍。
瓶兒聽後,那雙嫵媚的眼神深深的看了陳元修一眼,輕輕笑道:“看來你既不是真傻,也不是假傻,而是真聰明!”
頓了頓,她繼續說:“你說的沒錯,大人要想突破練氣九層,所需要的資源無比龐大,無論成功與否,都不會留下太多的身後物,除了一樣!”
陳元修問:“什?”
瓶兒微微向前,幾乎快貼到陳元修的身上了,嫵媚勾人的眼睛落在他的臉上,說:“我!”
“嗯?嗯?!”
陳元修先是一愣,隨後又一愣,瞬間明白了她是什意思。
瓶兒媚眼如絲,說:“你難道就不對我動心嗎?”
這話一出,陳元修就像是碰到了二階凶獸,立馬向側邊跳了數米,恭敬無比的說:“尊上不可妄言,陳某絕不敢奢望陶前輩的任何身後物,陳某隻希望陶前輩築基成功,屆時陳某也能依附陶前輩的庇護!”
“另外,陳某家中妻妾還在等我回去吃,告辭!”
說完,他逃也似的離開了,不敢停留片刻。
瓶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神透著複雜,低聲呢喃著:“別的男人看見我,就宛若餓狼看到了白羊,唯獨你……,可萬一我要是願意呢,你又往哪逃?咯咯咯……”
對於這些話,陳元修自然是沒聽見,就算是聽見了也會當沒聽見。
……
呼呼呼!
年關將近,風雪也顯得越發急促,又是連下了一夜的雪,院中的積雪更厚了幾分,也讓這院中的風景顯得越發美麗。
而就在這個風雪急促的白天,去大青山近一個月的付雪梅,總算是回來了。
“付前輩您回來了?快,快進來,外麵冷。”
王慧茹聽到敲門聲後去開門,就看到身上、頭發上全都是厚厚積雪的付雪梅站在門口,頓時驚喜萬分。
付雪梅走進溫暖的房間,頓時感覺像是活過來一樣。
王慧茹說:“付前輩,我幫你弄掉身上的雪。”
說著就拿出了毛巾,為她擦拭身上的雪。
付雪梅笑著說:“多謝,陳道友呢?”
王慧茹說:“夫君自然是在煉器,妙妙,快去告訴夫君付道友回來了。”
正說著話,聽到動靜的林妙妙也走了出來。
“好,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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