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秋高氣爽。
少男少女們迎來的是高中時光第一個假期。
聚會當天一早,程之棋不是被鬧鍾吵醒的而是……
“兒子!快起來了!今天不是要跟同學出去玩兒嗎!怎還不起來?” 薑靜女士”嘩啦”一下把窗簾拉開,陽光倒是沒有,路燈的光看熱鬧一樣一下子擠了進來。
兒子這稱呼,是程之棋小時候硬要爸媽改稱的。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兩邊,她這輩隻有她一個女孩,過年過節聽著七大姑八大姨叫自己家孩子都是兒子,為什就她不一樣?一哭二鬧的也要讓爸媽叫她兒子。於是她得償所願,一直叫到了現在。
“媽!這才6點!9點才約著見麵呢!”
“收拾收拾再吃個飯時間不就到了嗎,快起來。”
大周末的,從老媽積極的準備中開始了。
……
薑靜女士還是教女有方,拿到現在的教育方式,也是“著作”。
程之棋從小在曆事方麵就是被散養長大的,幼兒園時候開始出去玩兒,隻要不太晚,都不會太催她回家。孩子心有個鍾,到點兒了不用催,玩兒夠了自然就回來。
小學出去玩兒,薑靜隻會問都和誰出去啊?男生女生啊?幾個人啊?幾點回來啊?就會放孩子出去了。薑靜永遠都是無條件地信任程之棋,支持她和同學們社交,程之棋也秉持著自己的一套理論,很讓薑靜放心。
和薑靜不一樣的,程爸爸一個的典型的北方大男子主義-----我對也是對的,我錯也是對的!
叫你回來就得回來,不然棍棒伺候!薑靜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想辦法攔著,一般不會男女混合雙打。
“之棋!這!”程之棋前桌趙保全招呼著,他也是孔嘉禹的初中同學,兩人高中再次成為同學,自然比別人更加親近,為兄弟兩肋插刀。
忙活一早上,程之棋還是倒數幾個到的,果然薑靜才是最了解她的人。呂雲思在她家等她收拾的時間,非常不耐煩 “你不覺得等你這事兒不該我來幹啊?”
“你不等誰等,我思就是最好的。”
“這光榮扣我頭上我都要摘下來扔地上。”
“沒事兒,我撿起來再給你戴上!”
一路打打鬧鬧地到了出發地。
“奕哥!這邊!”孔嘉禹又開始招呼不斷來的人。
“喲,奕哥這是睡醒了直接過來的?”許耀飛看著一頭雞窩睡眼惺忪走過來的白奕,沒忍住,調侃了起來。
許耀飛因為教了程之棋一個自己研究的絕學生活常識——如何快速把黑板擦的又幹淨又不留痕跡,從此被程之棋認作了師傅。
“反正待會兒就下水了,臉和牙還是洗了一把的。”
孔嘉禹包了個小巴車,人到齊了就上車往水上遊樂園去。白奕跟在程之棋後邊,一屁股坐在她旁邊。
“後邊還有空座。”
“什空座滿座的,到了叫我。”白奕把帽子往腦袋上一蓋,又開始補覺。
程之棋朝同樣被截胡身邊座位的萬寧斐攤了下手,表示互相這一趴算是沒法聊八卦了。
時間快到中午,一群人玩兒的依然很盡興,7班幾個男生努力撮合著孔嘉禹和萬寧斐,程之棋和呂雲思坐在岸邊的椅子上,關蓉負責在水護著萬寧斐。
畢竟還是沒有什關係的時候,自己的姐妹不能被占了便宜。
白奕看了看水還在玩兒的男生女生們,和旁邊的程之棋聊了起來
“我今天來你有沒有驚喜?”
白奕前一晚還和程之棋發短信說這次活動可能去不了了。程之棋問他為什,他也沒說,隻說假期找一天單獨補給她。
失落必然是有的。
“你五次邊三次都是這樣,對你沒啥期待。”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