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的事情其實很好解決,不過被鳳棲止斷了收入來源,立刻便乖乖的去打了胎。據說之後還找過幾次鳳棲止,可惜都被張月盡職盡責的攔在了門外,再也沒讓她進來過。
至於公司的事情,有了鳳棲止的立威,再也沒人敢在背後去說言晚的壞話,就連先前試圖挑釁她的小秘書都乖得不得了。
對此,言晚隻能歎一口氣,在西楚國的時候沒有體會到為了男人宅鬥宮鬥的情節,誰知道到了現代,那些小火花也被掐滅在萌芽中。
她原本還想大展拳腳呢,誰知道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不過很快,鳳棲止便讓她找到了新的事情做。
“去哪兒?”
言晚掏了掏耳朵,試圖理解鳳棲止話中的意思。
“s處。”
“你在逗我?”
對於言晚的疑問,鳳棲止選擇用實際行動給她答案。
當自己真的站在s處的大門前,言晚頓時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眼前這男人,真的是人?為什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新社會,這貨不到一個月都能全部搞定!
人生啊,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s處是一個類似於雇傭組織的地方,簡單來說,就是你出錢,我辦事兒,一手交錢一手任務,合作十分愉快。
這跟聖衣教其實是有相像的地方。如果說有哪不同,大概就是——聖衣教僅僅一個辰部,就比s處管轄的範圍和教眾多的多。
對於這樣一個組織,若不是它掌控了言晚,鳳棲止絕對不會將之放在眼。
然而,偏偏是它控製了如今的言晚。
s處的處長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金絲眼鏡,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的書生味道,若是大街上遇到了,你會以為這是那個學校的老師。
而絕對不會想到,就是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男人,曾經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兵王。
“處長。”
雖說許久不見,可言晚對他依舊不陌生。畢竟,就是他將自己從孤兒院帶出來,又悉心教導這多年的。雖說在s處做的事情一不留心就會丟了命,可對於處長,言晚卻是帶著一種對父親的感覺。
“你來了。”
男人對言晚點了點頭,待得看到鳳棲止的時候,眸色便深了幾許“就是你要見我?”
兩個男人的視線隔空相會,劈啪啦帶出幾許火花來。
最終,還是處長先開了口“走吧,去我的辦公室。”
鳳棲止從善如流的應了,拍了拍言晚的手,示意她在外麵等著自己,隨後便跟著男人一起走了進去。
言晚看著這情形微微一愣,這算是怎回事?兩個人說的話她都聽得懂,可從這二人嘴說出來,她怎有些迷糊呢?
迷迷糊糊的言晚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剛拿起來還沒喝,就聽到身後傳來男人不陰不陽的聲音“怎把花心大蘿卜帶到這兒來了,難不成你是突然發現他真麵目,想要借著咱們處長的手,為民除害?”
這聲音,言晚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路遙。
早些年的時候,她沒少受傷,跟路遙也算是有些交情。可這次重新回來之後,她卻發現路遙居然對自己有意思,且還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事兒太過驚悚,讓言晚有些接受無能,這些天便有意無意的躲著路遙。
不想這冤家路窄,她千算萬算沒想到正常的上班時間,路遙不在他的工作室待著,居然回總部來了。
“路醫生。”
言晚臉上的笑容假到不能再假,頓時引得路遙鄙夷的嗤了一聲。
“我說,你是打算跟那花心大少來真的?”
見路遙眼中的神色,言晚也收斂起笑容,認真道“自然。”
“你腦子進水了吧?”
路遙一臉的鄙視“是不是被車撞著腦子了,要不我再給你做個檢查?”
言晚對於他的話,回複的格外簡潔“滾。”
雖說陸昊以前是個花心大少,可現在內的芯子都換了,是好是歹她還是知道的。
隻是這事兒太過離奇,她總不能告訴路遙,現在這位,不過是借了個陸昊的殼子,內是個從大太監一路晉升為西楚國皇帝的妖孽騷包鳳棲止?
這事兒要是她敢說出去,她保證明天鳳棲止就得被拖進科研室做研究!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言晚頓時抬起水杯,喝了一口。
壓驚。
見言晚的決心已定,路遙不知想到了什,神情暗淡了一瞬。好一會兒,他才轉動著手的小小的利刃,陰森森的笑道“行,要是他敢有別的狗,回來說一聲,我保證讓他下半輩子都看得見碰不了。”
這話一出,言晚頓時打了個寒顫,往後退了幾步,鄙夷道“你有別的狗,我們家爺都不會有!”
呸呸呸,烏鴉嘴!
路遙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歎道“我倒是想有,可惜啊……”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言晚,將內中的情意掩藏起來,故作輕鬆道“我智商太高,凡人配不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你的腦子,正常人的確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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