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假的!”
“讓九界穩定,都是假的!”
“憑我們的力量,怎可能完的成啊”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女人的哭喊,男人憤怒的咒罵,孩子撕心裂肺的哭泣,倒塌的高樓,被撕裂的大地,撲不滅的烈火
王拾從人群穿過,滿眼疑惑不解,這發生了什?
他抬頭望向天空,“這是什”,王拾瞪大了雙眼,從疑惑變成了震驚,“一二”,他數著,隨著數字的增加王拾的聲音越來越顫抖,也越來越遲疑。
八個。
天上有八個地球。
“這是哪”王拾已經搞不清楚狀況了,他想找人問個明白,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
王拾隻記得太陽升起又落下,城市走到鄉村從鄉村走到山野,再從山野走到城市。
到處都是趨近瘋狂的人群。
太陽不知升起了幾輪,天上的地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
饒是不清楚狀況的王拾也明白這不是個好兆頭。
終於,他停下了。
他停在了一座廢墟前,這,已經完全看不出原貌了,隻是這很安靜,安靜地隻能聽見風聲,隻是沒多久,風也停了,這下更安靜了,王拾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呼吸。
王拾走進了廢墟中,翻翻找找,終於是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隨手將幾塊兩三米長將近一米厚的水泥丟出去,將那東西撿起,抖了抖上麵的碎屑,又拍了拍灰塵,這才顯露了那東西是什。
似乎是這的徽標,隻是被損毀的太嚴重了,依稀能看出完整的標誌應該是一把劍,隻是被大火的焚燒和外力損壞過後,隻剩下劍柄和一點點劍身了,但就算如此,殘餘部分也將近有一人高。
他的身體很自然的咧嘴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嗯,不錯,保存的很好嘛。”然後將手中的半個劍徽鄭重地放在廢墟上。
“你決定了。”嘶啞又蒼老的聲音從王拾身後傳來。
“裝什裝,我想什,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王拾笑道,轉過頭,盯著那人。
那人看不清臉,全身都收攏在破爛的長袍中,隻是能看出他佝僂的形體。
“你可想好了?若你不同意,憑我的力量,可以維持九界穩定直到你老死,你不必遭受如此的苦難。”那人緩緩說道。
“我決定好的事,沒人能更改。”,王拾搖搖頭,指了指那人,“我說,我都知道你是誰了,你整這一出,惡心誰呢。”
忽然間狂風大作,長袍被卷入風中,在隨著風漸漸遠去。
原本那人站的地方,此時已經空無一人。
聲音變了個調子,顯得年輕了許多,在王拾耳邊響起,王拾覺得很熟悉,但不知在哪聽過。
“那,你將迎來最悲慘的結局。”
寂靜。
王拾歎了口氣,轉頭盯著虛空某處,說道;“回去吧。”
回去,什回去,回哪兒去,沒頭沒腦的,王拾對“自己”表現實在摸不著頭腦。
下一秒,王拾醒了,刺鼻的消毒水味給他的鼻子來了一拳。
“我這是,在醫院嗎?”王拾從床上坐起,怔怔地看向四周。
窗外陽光明媚,窗外鳥語花香,世界和平。
王拾穿著病號服,懵懵懂懂地站起身,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虛弱,感覺踩在棉花上一樣,王拾又坐回了床上。
床頭放著一盆果籃,枕頭邊整齊地放著他的衣服。
忽然,病房的門開了。
“你醒啦?”小護士推開門看見在床上坐著的王拾,“不要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我現在去喊醫生,那個,床頭櫃上有紙巾,要不你先把眼淚擦擦吧。”小護士一邊說著,一邊搖著尾巴往病房外跑去。
眼淚?什眼淚?王拾抹了一把臉,發現他不知道什時候哭了。仔細一看,枕頭被單早已被打濕。
王拾扯過幾張紙巾使勁擦了擦自己的臉。
不多時,病房的門又開了。
“大夫,我這是怎了?”王拾連忙問道。
醫生回到:“沒什大問題,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你就是脫力了,這幾天好好休息。”
“大夫,這是哪兒?”
“這是醫院,還能是哪兒?”
“”
“大夫,我想問下,脫力,會產生幻覺嗎?”
“你產生幻覺了?”
“對,我看見您身後的護士好像長了條尾巴。”
醫生疑惑地看了看護士,又看了看王拾,“沒錯啊,是有尾巴啊。”又轉頭低聲對著護士囑咐道:“目前看來病人身體可能沒什問題,但是腦部好像遭受了創傷,得多關注這個病人,有什問題向我匯報。”
護士點了點頭,然後和醫生一同走出了病房。
臨走前醫生對王拾說道:“等會兒會有個叫梁河的會來看你。”
王拾看到醫生出去的時候,他也有一條尾巴。
王拾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開始猛掐自己的大腿。
這一定是夢,快點醒來。
盡管王拾把自己的腿都掐紫了,王拾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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