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腦袋，一定是出問題了，他怎想到，或者渴望她能對他動情，甚至能在那樣一個有酒的夜晚發生點什，像電影劇情一樣，酒醒後有尷尬。

    他又意識到自己有更深的問題了，應該是腦袋出了問題，她給影視寫劇，怎能不知道劇情脈路......

    手機響了......

    他看見女學生大膽狂熱地愛他，字字句句都是滾燙的，他怕灼傷，他又躁動，他必須整明白這個問題，不是因為女學生，而是他想弄明白酒吧夜後他怎了......

    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搞明白這個問題。

    他想再跟她聊聊，聊什都可以。

    電話通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

    “董燕，謝謝你，好像說感謝有點遲了，周末有時間聚聚嗎？”

    “我可能要去河溪山，以後吧？”

    “河溪山，你去哪？沒有開發之地，你是開辟自然，還是自然開辟你？”

    “後者吧！”

    “一個人？”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