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意臻也不記得被沈故言壓在門上吻了多久,大腦漸漸有點像缺氧,感官全部集中在唇上。
一開始她是仰著頭,雙手呈一個依附的狀態握在沈故言的手臂上,後來仰得脖子有點酸,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使勁,沈故言就像預料到她想要做什,咬著她的唇不放,他的身子往下彎,單手支撐在門板上,另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糾纏著吻得更深。
戰意臻覺得沈故言去訓練了一個月多,是不是有遊泳憋氣的這個項目,他都不用換一下氣嗎?
她快不行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吸男人陽氣的妖精給擄回了老窩,胸腔的氣仿佛被吸盡,她難受的舉起拳頭,不輕不重的在他胸口上捶打了幾下。
沈故言收回了支撐在門板上的手,將她整個人納進懷中,轉了個身他往門上一靠,激烈的吻平緩了下來,像是刻意要給她喘口氣的機會。
戰意臻已經被憋得沒有的思考能力,整張臉漲得通紅,腦子暈乎乎的。
沈故言用牙齒輕叼著她的下唇,見她還沒換氣,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一點一點輕輕地觸碰著她有點像充血的唇瓣,輕聲道:“朵朵,呼吸。”
戰意臻就像是被解了穴一樣,突然回神,嗆得咳了兩聲。
沈故言用手輕拍著她的背,低頭時剛好看見她抬起頭,眼神帶著點幽怨的望著自己。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又把人扣入懷中:“怎不會換氣?”
明明是他吻得那急,怪她不會換氣?
戰意臻氣鼓鼓的在他鎖骨的那個位置咬下去。
當然,也舍不得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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