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超最後的依仗也沒有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尼霸也好不到哪去,他為了打壓、折辱流雲宗,可是下了血本的,要不然丹宗、皇族葉家、名劍山莊以及霸刀門的眾長老會和他馭炎門統一戰線,共同對付流雲宗嗎?
當然不會,一切都是利益使然!
沒有足夠的利益,誰認識他尼霸?
沒有足夠的好處,誰鳥他馭炎門?
然而,事實上呢?
登梯比試,打壓失敗;測力比試,又一次打壓失敗;到了千幻竹林,再一次打壓失敗!
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
尼霸一心想要打壓、折辱流雲宗,三次全部以失敗告終,全部被狠狠的反踩,他堂堂馭炎門大長老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但凡,但凡你們這些廢物能夠給力一點,至於會是現在的局麵嗎?”
尼霸想起他自己從宗門帶來買通丹宗、皇族葉家、名劍山莊以及霸刀門的那些本錢,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可是一大筆的資源啊,毛用都沒有發揮出來,全部血本無歸了。
剩餘的五宗長老們,一個個也是悲痛欲絕,心情比起柳超、尼霸也是好不到哪去,紛紛開口訓斥。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連一個廢材宗門的廢材弟子都比不過,要你們有何用?”
“就是!白瞎了宗門那大力的栽培你們,可你們呢?除了給我們丟人,還是給我們丟人!”
“你們一個個在各自的宗門內,個個都是精銳弟子中的王牌,現在,卻被一個廢材宗門的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虐成狗,傳出去,臉往哪擱?”
“……”
聽著一道道訓斥,易碎、童非凡、葉無極、屠城以及李夜等五宗真傳弟子們心那叫一個苦啊,偏偏無言以對。
尼瑪!
不是我們不夠強,而是流雲宗的那個子太強了啊!
以我們的賦,哪個不是被稱為才的存在?
可是,流雲宗的那個子,根本就是一個妖孽啊!
才和妖孽怎比?
根本沒得比啊!
易碎、童非凡、葉無極、屠城以及李夜等五宗真傳弟子們,一個個心頭怨聲載道,異常憋屈,當才遇上妖孽,那是注定要被虐成狗的哇,你們這些老東西怎就是不理解呢?
有多少無人能懂的不理解,就有多少難以彌補的差別!
“好了!都別埋怨了,明就是四宗會武的最後一了,在龍虎擂鬥武之前,是各宗代表展示各自宗門招牌神通的秀技環節,你們還是想想,到時候怎把流雲宗的子給虐下去,好為你們挽回一些顏麵。最重要的是,咱們幾宗之人,該怎樣在龍虎擂鬥武時,讓流雲宗全軍覆沒,將他們一網打盡,尤其是那個姓陳的子,必須得把他給我滅了!”
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伍能,聲音怨毒,臉色狠戾,甚至已經扭曲變形。
聞言,那些一眾宗門長老們,頓時一個個閉嘴不言,一張張老臉上,陰雲密布。
“你們一個二個身為真丹境的存在,要對付一個先境初期的渣渣,還不是信手拈來,有什手段都特別給我藏著掖著了,全部特是給我用上!流雲宗的那子,我必須要他,死!死!死!死!死!”
伍能咆哮怒吼,兩個眼珠子變得血紅欲滴,殺意滔。
“是,伍少!”
“伍少放心,包在我身上!”
“有伍少這句話,明年的明,絕對是流雲宗那子的忌日!”
“……”
一眾五宗宗門長老們,頓時信誓旦旦的連聲保證,一個個臉上掛滿了陰毒的色彩。
……
丹宗,某處幽香怡人、色彩斑斕宛如童話世界的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女正手捧著一副女子畫像,怔怔出神,一雙鳳眸隱隱有淚珠在閃爍。
這名絕色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白曉丹。
若是有人在此,一定會詫異發現,白曉丹手的畫像中的女子,神態容貌清新脫俗,白曉丹幾乎是和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不過,那畫像中的女子要成熟許多,有著歲月的韻味。
“娘,女兒記得,你當初被外公他們帶走的時候,對女兒過:人,一旦遇見幸福了,一定要努力追求、好好把握,哪怕遍體鱗傷!娘,你知道嗎?女兒終於遇見幸福了呢!女兒一定會像娘一樣,哪怕遍體鱗傷,也絕不辜負自己!”
白曉丹俏臉上浮出堅毅、果決的色彩,心翼翼的將畫像卷起,珍而重之的貼身收好。
緊接著,白曉丹轉而取出另一張畫像,這是一張尚未完成的素描,卻已初現輪廓,所畫乃是一少年。
白曉丹那緊盯著那畫像的一雙鳳眸,頓時泛起異樣的色彩,俏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仟仟玉手提筆,細描…
若是陳滄海在此,他一定會一眼就認出來,那畫像中所畫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
丹宗級客房內,陳滄海體內的轟鳴聲更加猛烈了,身軀周圍竟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漩渦,徐徐轉動,散發出滔的吸力。
以丹宗級客房為中心,方圓百之內的地元氣,全部萬流歸海一般的向這湧來,被陳滄海身前的詭異漩渦吞噬,轉而被陳滄海的丹田吸納、煉化。
轟!轟!轟!轟!轟!
陳滄海體內的龍吟虎嘯聲,如江海巨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一聲更比一聲響,是山崩海嘯,也不為過。
這丹宗級客房當真了得,堅固程度與隔音效果令人發指,任憑陳滄海體內的聲勢如何浩大,就是泄漏不出去一絲一毫。
這也正是陳滄海想要的效果,否則,像他這種異於常人的修煉動靜,知道會引起什樣的轟動。
陳滄海是個低調的人,他可不想,修個煉,還鬧得人盡皆知。
既然級客房的隱秘性極好,陳滄海索性徹底放開手腳,身軀周圍的詭異漩渦轉動速度逐漸增快,方圓百的地元氣已經不能滿足它的吞噬需求,吞噬範圍開始漸漸變大。
方圓兩百!
方圓三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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