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身影出現,整個丹宗演武場上的丹宗弟子,無不拜伏在地。
那一百零八麵萬象炫光子鏡前,數以億計的東唐國國民,更是早已雙膝跪倒,磕頭如搗蒜。
龍虎擂擂台下,皇族葉家大長老葉川霍然起身,老臉激動的浮出一塌糊塗,失聲驚呼:
“我的啊!這是聖人之相,而且還是聖人之相中的帝王之相,乃是聖王之相!
流雲宗的這子竟然一詩引動出了聖王之相,難道他的儒道資,真得強大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了嗎?
想我皇族葉家開宗立派足有兩千年有餘,門中儒道才多如夜空星鬥,但是能夠一詩引動出聖人之相者,絕無僅有,更何況是這聖王之相,完全是隻存在於傳中的東西!
老夫能在有生之年見識到傳中的聖王之相,死而無憾矣!”
嘶!嘶!嘶!嘶!嘶!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不論是整個丹宗演武場,還是一百零八麵萬象炫光子鏡前的茫茫人海,又一次被倒吸涼氣的聲音淹沒。
“臥槽!聖人之相!剛才葉無極的那首詩,不過是引動出來一個聖人之影,就已經牛叉到不行了!那聖人之相呢?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卻是有著雲泥之分啊!”
“不對!不對!你沒聽到皇族葉家大長老葉川親口了,這不單單是聖人之相,而且還是聖人之相中的帝王之相,乃是聖王之相!”
“聖人之相和聖王之相雖然也隻是一字之差,但差距就不隻是雲泥所能形容的了。人,多如河沙粒。而王呢?任你河沙粒多如夜空星鬥,王,依然,下無雙!”
“古往今來,能在儒道一途稱聖封王者,可都是造化境的通大能啊!儒道造化境大能之相,竟被一詩引動出來,這是什概念?”
“我的啊!一詩引動聖王之相,那流雲宗子的儒道資質,是得強大到什樣的地步啊?根本無法想象!”
“……”
龍虎擂擂台上,葉無極渾身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癱倒在地上,兩眼恐懼萬分的看著那聖王之相,瑟瑟發抖,就像是一條爬蟲,在仰視遨遊九的真龍。
葉無極本以為自己一詩引動出聖人之影,完全可以鎮住全場,風光無限,從此名震下,為萬人敬仰,壓根就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尤其是陳滄海。
但他萬萬沒想到,人家陳滄海竟然一詩引動出了聖人之相,而且還是聖人之相中的帝王之相——聖王之相!
這一刻,葉無極總算知道了什是差距,多年來建立的自信,轟然破碎,頭頂上的儒道才光環,直接黯然無光。
“葉無極,我過,你那所謂的儒道資,在我眼中,連渣都不算!比拚儒道資,本人虐你,如虐狗!我還過,我要用一句詩完虐你,讓你知道知道,什是人外有人、外有!現在,你服否?”
陳滄海眸光中浮出一絲冷然,淡然喝道,整個人在那擎聖王之相的印稱下,油然而生一股帝王氣勢,霸氣側漏、好不威武!
“我……我……我……”
葉無極支支吾吾,想起先前對陳滄海的肆意嘲辱、無情奚落,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有個地縫能夠鑽進去。
“葉無極,你個廢物,支支吾吾的幹什?還不趕快向陳大師認錯!”
突兀的,龍虎擂擂台下的五宗長老席中,傳來一道歇斯底的怒吼,分貝之高,直震得人耳膜生疼。
循聲望去,所有人不由得臉色古怪起來。
怒吼的不是別人,竟然是皇族葉家的大長老葉川。
什情況?
見到這樣的一幕,整個丹宗演武場上的人們不由得,一個個一臉懵逼。
這葉川可是皇族葉家的大長老,葉無極乃是皇族葉家的當代第一真傳,同時也是皇族儲君太子,他為什向他怒吼?
並且還直言不諱的稱葉無極是廢物?
而且這葉川竟然稱呼,流雲宗子為陳大師?
葉川不是一直視流雲宗的子,如眼中釘、肉中刺?
怎一下子又對他這客氣!
這個世界到底怎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好了,一個個臉上寫滿了問號,集體看向葉川。
葉川也沒讓人久等,話音一落,身軀一晃,來到龍虎擂擂台上。
“大長老,你怎了?你幹嘛讓我向這人道歉?”
葉無極同樣一臉無辜,委屈問道。
“少特廢話!老子讓你道歉,你就道歉,哪來那多為什!”
葉川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破口大罵,頓了頓,再次吼道:
“快向陳大師道歉!快!快!快!”
“大長老,我……”
葉無極徹底懵逼了,這還是他認識的大長老?
“臥槽!你特我什我?給我滾!”
葉川不等葉無極完,整個人便直接暴走了,‘滾’字出口,手掌已是緊跟著狠狠扇下。
啪!
一道分貝超高,分量十足的巴掌聲,傳遍整個丹宗演武場,葉無極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那半邊臉頰直接腫成了豬臉皮。
嘶!
不少人目光一凝,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又是一個什情況?
葉川罵葉無極也就算了,竟然還直接出手打他,要不是親眼所見,絕壁沒人敢信。
這太不科學了!
“見過陳大師!”
葉川看都不看葉無極一眼,直接彎腰九十度衝陳滄海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直起身子,葉川偷偷瞄了那聖王之相一眼,眼神中閃過貪婪的色彩,一閃即逝。
下一刻,他的一張老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一雙原本就不大的老眼,再這一笑,直接就剩兩條細縫了,低聲下氣道:
“陳大師,先前門中輩葉無極有眼無珠,言語多有冒犯,還請陳大師海涵。
據我所知,陳大師並非以儒入道的武修者,這尊聖王之相對您也沒啥用處,不如就將它賜予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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