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高飛這些天將豫州重要的水利全都跑了一遍,命人詳細的記下了巡視錄,等回去以後呈給皇上。
孔穆等人一直想找機會賄賂江高飛,但是實在是找不到著手處,除了來的第一天,江高飛沒有參加任何的宴會,全部以要辦事的理由給拒絕了,給送的東西也都退回去了。
柯同甫心也著急,一直在罵孔穆是廢物。
“他可是快回去了,我們豫州的情況他雖然說是不清楚,但是也能夠猜到一些,況且靖王前一段時間就因為戶部預算的問題,喊來了所有的官員,這要是回去以後靖王難保就會派人再來豫州查。”
柯同甫原本是不著急的,但是靖王的所作所為他感覺到了害怕,不止是他,京的人也害怕了。
隻要把江高飛拉下了水,不止能解決豫州的問題,必要的時候還能參靖王一本,自己的嶽父都這樣了,他還好意思查別人!
“不是我不想啊,這個江高飛油鹽不進,防範極嚴,我又不能綁了他去。”孔穆說道,他邀請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
柯同甫陰狠的說道,“那就綁了去!”
孔穆聽到這句話突然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主意,“姐夫,我那邊還有一瓶春日醉,我想辦法哄他喝下,然後找人來伺候他,到時候就給他安一個強占民女的罪名,他是讀書人自然是要清譽了,咱們再把他遊說到我們的陣營之中。”
他討好的對著柯同甫說道,“隻要炸出來一個口子,其餘的欲望可不就順勢引出來了嗎?雞蛋殼再厚,可也怕縫啊!”
柯同甫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孔穆走後,柯同甫坐在自己的書房麵,豫州的事情有必要和中尉大人說一下了,免得誤了他的事情。
江高飛在和嚴鴻談事情,外麵的人來報孔穆來拜見,江高飛讓人將他請了進來。
“這幾日也累到大人了,我在雲客樓定了一個包間,請大人去吃飯。”孔穆笑著邀請江高飛。
江高飛說道,“不用了,我還要研究研究圖紙,恐怕時間不夠了,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孔穆又說道,“大人先別忙著拒絕,豫安縣堤壩被蛀的問題是大人和嚴大人發現的,這幾日您也日夜操勞著這件事,瞧著都瘦了很大的一圈,這到底是為了我們豫州的百姓,柯大人心很過意不去,您又不願意別的事情,所以也隻能在雲客樓請大人喝一杯聊表謝意了。”
“都是為皇上辦差的,又何須客氣。”江高飛笑道。
“江大人,柯大人可是讓我立了軍令狀帶你去的,您要是不去,他可不是要責怪我了。”孔穆說得很可憐。
江高飛笑道,“你是他的小舅子,他還會為難你不成,你盡管去回話吧!”
孔穆見實在勸不動,便隻能告退,自己喊不動那就讓晏根來喊,晏根這些天一直跟在江高飛身邊保護,江高飛不信任自己,也要信任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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