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走後白江波立刻就支棱了起來,直接叫了兩排陪酒女進來。
不過李信看著他滿臉褶子的樣子很是懷疑他弟弟能不能支棱了。
李信也沒裝什正人君子,上輩子堅守了一輩子正義卻僅僅止步於科級,房子都買的二手不見陽光的,結果卻見慣了別人的蠅營狗苟,平步青雲。
是的,李信上輩子也是體製內的人,還是檢查部門的。
可以說當他不再堅守的時候,那些當時他查別人所吸收的經驗都變成了他自己絕佳的手段。
堪稱降維打擊。
“老弟也是性情中人。”
白江波看著一手一個的李信哈哈笑道。
畢竟還是年輕,有弱點就行。
“老弟,有客房。”
白江波擠眉弄眼的說道。
李信當然明白白江波是個什心眼子。
“不用,喝酒就行。”
李信並沒有順他的心意。
白江波對著李信摟著的兩個姑娘使了個眼色。
兩個人收到信號以後不光開始賣力的勸酒,還不約而同的自稱很熱。
肩帶無意中滑落,製服的鈕扣似乎質量也突然變差崩開露出深深的溝壑。
李信自然是來者不拒,上下其手,酒越喝越多,但理智卻絲毫沒有一絲迷茫。
“哥,挺晚了,住這唄。”
一個小姐姐搖了搖貼在自己身上似乎醉了的李信。
李信埋下頭深吸了一口氣。
真大,有點窒息,有點氣悶。
然後眼神明亮的對著那兩個小姐姐說道:“就不了,我們村來的,明早還得早起喂我養了兩年半的雞,就不留這過夜了。”
李信起身搖醒了已經橫倒豎臥睡著的李強和李壯,鄙夷的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白江波出了門。
隻剩下兩個小姐姐滿臉的哀怨。
“強子,你開車。”
“啊?咋了信哥。”
李信直接給了他一腦勺。
“喝酒不開車不特知道嗎?要不為啥不讓你喝酒。”
“信哥你不光不讓我喝酒,你還沒給我分個妞呢…”
李強嘟囔著說道。
“你懂個錘子,色是刮骨鋼刀,你把握不住。”
“那你還一次點倆。”
“你們老大我骨頭硬,抗刮。”
三個人淩晨一路說說笑笑的返回了莽村。
第二天一早,李信就用兩輛五菱宏光塞著包含自己在內的33個人出發去了下灣的沙場。
活都是很簡單的活,鄉親們很快就上手了。
李信自己也不用幹活,直接去找了間辦公室打開電腦就編輯起了藤素扣扣的發展規劃。
將未來十五年左右藤素發展的成功點一一列舉好了以後李信又將文件截取了六分之一另外保存了起來。
然後李信出門和李強打了個招呼。
“看著點工地,有事…”
李信本想說有事給我打電話,結果自己手好像還沒電話…
一會上街買個諾基亞去。
哎?
那我為什不盤個店麵直接賣諾基亞和小靈通?
高起強兄弟的第一桶金不也是這來的?
就是有點壓資金。
李信一路胡思亂想著開著五菱去了市醫院。
牌麵是低了點,但是勝在好用,怎不比高起強的小綿羊電動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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