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頭福不見了,秩序之鍾的巡查者沒有找到人。
癩頭福家中空無一人,隻有客廳的燈還亮著。
家沒有發生過打鬥的痕跡,一切物什擺放、錢財都沒出現丟失,就是人不見了,像是有急事匆忙離家一樣。
根據陸績的舉報,他前幾天無意發現一場秘密結社集會。
他懷疑這封裝神弄鬼的信件是他們寫的,那不知道從哪撕下的信紙上寫著:‘你是誰’字樣。
而癩頭福是陸績的重要人證,他能證明陸績確實收到一封由他轉送的信。
不管這個結社是不是抱著善意的目的,還是有其他目的,想與陸績通過書信方式溝通。
總之神神秘秘的不像是啥好人,陸績直接舉報給官方備案,順帶把寄信人右眉有疤的樣貌一並也說了。
指不定他以前犯過某事,被官方記錄在案,這事由官方接手,陸績還能省下不少功夫。
遺憾的是癩頭福失蹤了,陸績說的話無從證實。
癩頭福的失蹤案與陸績的舉報內容,被記錄員一並整理在一起,到時會交由專門的執勤小隊處理。
舉報陸績和昭理會有牽連的審查還沒結束,不久前就有幾人帶著陸績簽好的文書前往陸績家搜查。
而陸績本身攜帶的身份證明,也被另一個辦事員帶走查詢有無犯罪記錄。
等待的時間在這白色的小房間變得過於漫長,陸績靜靜地端坐著,閉著眼,放空大腦。
“吱——”緊閉的房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之前和詹和一起執勤的那位女幹員。
此刻的她紮著短馬尾,沒穿之前執勤的外套而是一身緊身白色短袖,手拿著陸績的身份證明。
陸績睜眼望去第一眼感覺幹練,然後腦中冒出金剛芭比一詞。
“我們確實在你家找到你說的那封書信。”
“不過……”馬尾女士拿著陸績的身份證明,在陸績麵前晃了晃,“你這身份證明是假的。”
“假的?”這句話可把陸績給雷得不清,他萬萬沒想到前主還能在這給他挖坑。
難道他真的是某不願透露身份的邪惡組織成員嗎?
“我真的叫陸績。”陸績隻能重複到。
他大腦快速轉動,臨時想出了個理由,原件被他在躲避仇殺逃跑的過程中搞丟了。
嗯,這理由很蹩腳,陸績已經尬得腳趾扣地在想越獄計劃了,如果他真的是邪惡組織成員的話。
梳著馬尾的範秋自己在辦案遇到不少這類人,若是普通人,在秩序之鍾的另一同職能機構會嚴格許多,但作為超凡者來說不算多大的事。
通常這類普通人是重點審查對象,不僅要進行未結案件留存人像對比,還要去信原籍所在地查詢。
一番操作下來,經核實沒有惡性犯罪記錄的,才會被放行。
而超凡者身份證明,隻是為了在官方眼覺得你是安分守己的公民,不會胡亂使用能力危害社會。
如果本事大甚至都可以不需要證明。
而像陸績這樣的弱小的嘍囉,抵抗不了秩序之鍾這樣的龐然大物,該配合官方的還是要配合官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陸績說的真切,但範秋隻是點點頭心並沒有相信。
照例她需要帶著陸績,前往隔壁房間,對陸績進行危險等級評估和精神狀態評估。
……
陸績在範秋的示意下站在一個奇怪的儀器前。
那機器的底部是一個圓形鐵質托盤,兩邊有大量的線路密布,似乎是連接到屋另一邊的顯示端。
鮮紅的肌肉從一側的鐵質托盤內長出,把一尊石人的雙腿緊緊包裹住。
肌肉上像血管一樣的東西一路順著石人蜿蜒而上,如同植物的根須般,一條條紮進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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