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方才遇見了其中一個女人?”
蔣爺聽孟懷珠說起白日的怪事有幾分不敢置信,顯然孟懷珠也有同樣的想法。
“我隻是認為,這個女人在積香樓說出的那句話與她在我家的所作所為極其不符。”孟懷珠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積香樓的那個女人一語中的,與在孟懷珠家中表現出來的欺軟怕硬、貪婪膽小的形象大相徑庭,可那聲音又確實是那日的女人沒錯。
孟懷珠很費解,可那日孟懷珠盡管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也未能看清楚她的麵容,那女人跟人間蒸發似的在眼前消失不見了。
“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蔣爺嘲諷。
“蔣爺,我遇見你之前可沒這倒黴,你怎不說是你這瘟神給我招來的?”
孟懷珠隨口一說,卻未曾想到日後這句話竟是一語成讖。
“你到底什時候走。”
孟懷珠真的無語,這瘟神來這蹭吃蹭喝,半毛錢不出就算了,還天天氣人。
“哎喲……”
“少來這套,我知道你都好得差不多了!”孟懷珠咬著後槽牙,這男人可真是夠能裝的。
蔣爺可不管這些,捂著結痂的胳膊“慘叫”。
孟懷珠拿他沒辦法,隻能轉身去積香樓了。
經過上一次積香樓與鴻運酒樓的比拚,積香樓的名聲再次打響了整個鬆陽縣城,甚至還有些鄰縣的跑來跟本地的搶。
“妹子是如何想到讓紅柳去請衙役拿文定?”
即便楊傑縱橫商場多年,也不得不承認孟懷珠這腦子轉得是真快,他都沒想到要去取官府的文定,孟懷珠不僅僅想到了,甚至還利用送文定這件事讓衙役做了個見證。
“小問題小問題,楊哥莫要放心上。”
孟懷珠得意得眉毛都起飛了。
“孟姐姐,劉公子來了。”宋紅柳引著劉阜過來。
“孟娘子安。我來是想問問,在下的紅薯幹是否做好了。”
原來劉阜將那一小壇紅薯幹帶回去後,被自家的侄子看到了,抱著壇子就不撒手,劉阜廢了老鼻子勁才從小侄子的魔爪摳下了小半碗,待在身上出海去了。
誰成想這紅薯幹的效果如此大,小孩子愛吃就算了,連做漕運的工人也有好些愛吃的,都在抓著劉阜問。
劉阜實在頂不住了,好不容易從他們的“聲討”下逃出來,火速來尋了孟懷珠。
“這可能沒有了,這個紅薯製作時間很長,起碼要一旬才能做好。”
孟懷珠真是愛莫能助,這東西還真不是她能決定的,畢竟這沒有烤箱,依靠自然條件的風幹製作就會很緩慢。
啥時候能搞個烤箱就好了……
孟懷珠正演內心呢,外麵突然一陣喧嘩,吵吵嚷嚷的鬧騰不休。
“外麵這是怎地了?”連楊傑都忍不住問了。
“掌櫃的,似乎是咱這縣城上出了個大才,被下放的京官看上了,這是在給人才造勢呢。”
如此造勢?
“什人才?竟值得京官如此看重?”
劉阜很疑惑,這陣勢快比得上考秀才了。
“不清楚,似乎是什稀有人才,幾十年才出一次,這次出來了兩個。”
孟懷珠聽了一耳朵,也沒放心上,轉頭問楊傑:“楊哥,咱們的黃奶牛可還有?”
“哎喲我黨妹子,咱這縣城所有能找到的黃奶牛我都給你找來了,這實在是找不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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