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在靜悠山莊一待就是一周,實是因為,她生平第一次,醉了,而這一醉,便是一周。
冷熔和聽白發現聯係不到安若時,第一時間便派了人找她,聽白也親自帶隊出去尋人,結果安若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毫無音訊,整個北鬥如同死寂的地獄,恐怖而低壓。
洛伊明是在第四天才發現安若失蹤的,也忙慌著到處找人,後來又詢問了莫離是否見過安若,莫離問清情況後也立馬加入尋人隊伍。
幾波勢力緊鑼密鼓地暗中尋人,幾日下來依舊毫無音訊,眼見著眾人的臉色一日黑過一日。
而這一切,自然歸功於酒葫蘆的一時興起。
那日,安若離開莫家後,立馬給冷熔打了電話,二人對莫蒯,不,應該是墨炵,做了一番商議,之後安若電話一甩,徑直回到了山莊,安排一切妥當後,安若便進了戒指,偶遇了剛剛煉出了新酒的酒葫蘆。
那酒葫蘆圍著安若一轉,賤兮兮地湊了過去就開始推銷它的新酒,這好那好一般的一大通吹捧,唯獨沒有告訴安若,這酒叫做七日夢,安若不疑有它,本就有點疲憊,又聞到了清冽的酒香,便絲毫不猶豫地一口飲了下去,之後,撲通一下便醉倒了下去,酒葫蘆一看方知闖禍了。
“安若也沒抗住?!安若丫頭也扛不住?!”酒葫蘆又驚訝又得意又著急又心慌,在矛盾的心情反複橫跳著。
安若自然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而這醉夢七日,她卻恍恍惚惚地目睹了一場泣血的人生。
關乎她,或者不是她。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一個丫鬟欣喜地喊著衝了出來。
“老爺,恭喜老爺,夫人生了一對兒小千金。”一個貌似是接生婆的人也緊隨其後走了出來,滿臉喜氣,對著一人微微欠身。
周圍的一眾小丫鬟還有兩三個小廝聽到後也一並跪了下去,齊聲道:“恭喜老爺。”
“好,好,有賞,都有賞。”男子雙手一擊,合在一起,話語洋溢著滿滿的歡喜。話罷,便要往屋走去,剛走幾步,又立馬回頭對著一旁的一個紫衣丫鬟說,“紫菱,趕緊回老太太去。”
“是。”叫紫菱的丫頭一溜煙兒地跑了去。
那男子繼續往房去,安若站在男子身後,也輕挪蓮步地跟了上去,待丫鬟們收拾妥當出了屋,男子便施施然走了進去。
“夢曦,辛苦你了。”
“夫君,你怎進來了,我,我現在不好看。”床上女子略顯疲憊,卻依舊掩蓋不了她的美貌,更甚至為她的濃烈增添了一抹破碎的美感。
“說什呢,現在的你最是好看。”男子說著,將女子額前一絲碎發輕輕撫了上去。又道:“好了,別說話了,趕緊睡會兒吧,我就在旁邊,哪兒都不去。”
“夫君,你看過孩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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