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偶爾會有人跳河,因為不止一次聽到討論。
一個女生在東橋跳河了,被救上來了。大家都在評論年紀輕輕的有什好想不開的?
暑期實習時那家廠在討論,很大的一個廠領導的兒子,還結了婚的有孩子的,挺有錢的30來歲小夥就從浦口大橋跳下去死了。
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高中,沒有什印象,但聽他們提起說,辦的很大,以後我爺爺死了就不辦那大的。
大一時,我爺爺也去世了。
之後那年我回到家,過年的日子到了,我卻沒有飯可以吃了。我覺得我與爺爺奶奶是沒多大感情的,即使我是留守兒童。那時候炮仗還沒禁,晚飯點的時候能聽到炮仗聲和空中綻放的煙花,但是我沒地方吃飯了。
沒等我哭20分鍾,同個村的親戚讓我去他們那吃飯。
自此,我似乎都是一個人住,或者在親戚家輪著住的。
寫到這我又想到了我自己,我似乎可以把片名改成“午夜夢回,我天天起來撬鎖”。
冬天去世的人總是多的,前一段時間就聽到有人去世的消息。
中間還有兩次新人結婚的,結婚在一定意義上說是生命的延續了。
就算是我們村,也會有女性不辭辛苦的讓整節手臂差不多長的針刺進下體取卵做試管嬰兒,不稀花費十幾萬還是幾十萬我記得不清。
就算是賭博欠債十幾萬的夫妻在肚懷有新生命,大兒子好像10多歲了,也還是選擇留住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