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怎不信,我媽死在你手,我孩子也死在你手,你要是不做了我,你就是個孫子。”
“夠了,的不像話,老的也不像話,一家人就不能好好相處嗎?”阮斌黑著一張臉從書房出來。
林夕這才發現,家還有客人,而那個人她印象深刻,黑黑瘦瘦的,訂婚宴上,阮斌看見這個人的時候,臉色比今還陰沉。
“srry,爹地,我隻是想回來住幾而已。”林夕適時的表示大度,在外人麵前給足阮斌麵子是必須的。
“嗯,你該幹什就幹什去吧!”阮斌當然知道林夕上樓的目的是去給何詠思上香,這次他有盡全力保住何詠思牌位的安全,他無愧於心,當然又外人在場,他也不方便明。
在外人麵前要給足阮斌麵子,這也是王麗娜多年來能和阮斌共處下來的原則。她順著阮斌的意思,像客人便是歉意,“不好意思,管教孩子,失禮了。”
“嫂夫人辛苦!”那人隻是笑了笑,釋然她的尷尬,便側身向阮斌告別,“斌哥留步,我這就先走,有事再聯絡。”
“我送你出去吧!”阮斌臉色不好,語氣聽上去也有些萎靡,“咱哥倆恐怕沒那容易見麵了。”
“哪話,隻要斌哥一聲召喚,我馬六隨時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夕趴在門縫,看著他們勾肩搭背的出門,暗暗揣度他們話中的意思。
電話鈴聲,將她拉回實境。
“喂,家棟,什事情?”
“夕夕,那拿到視頻了,咱們接來下怎做?”
岑家棟的聲音聽上去很疲憊,好像剛剛跑了個八千米,還在大喘氣。
“那精彩畫麵,你剪輯好了嗎?”她恨不得立刻把視頻曝光,省得見阮思雅趾高氣昂的模樣,就算碎屍萬段,也難消她心頭的恨意。
“我覺得差不多,不過,我怕到時候魚死網破,兩敗俱傷。”岑家棟這東西完全是從路少手連哄帶騙弄出來的,是自己觀摩,可沒敢要曝光,“都怪你,好好的,讓她繼續發神經不行!”
“那你還由著我一錯再錯?”林夕當時可不是真心想治好阮思雅,她隻想怎把何詠思弄進阮家而已,誰知道效果那好。要是她早知道自己還能治療這種創傷後遺症,她就該換個方法,把阮思雅治得更瘋。
“從遇到你那一,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你看我都為你插朋友兩刀,你還跟褚浩宇訂婚,簡直過分。”岑家棟知道,有的人和事情,當你選定的時候,就沒有退路了。
“你在哪兒?”
“在家,你要幹嘛?你是要來慰藉我饑渴的身體,還是安撫我受傷的心靈啊?”岑家棟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賣萌撒嬌,林夕的訂婚宴他都沒去參加,因為林夕不讓,算算他們好些日子沒見麵了。
“廢話好多!”林夕蓋棺定論,“啪”的掛掉電話,如果褚浩宇能像岑家棟這樣不要臉,他們可能和好得更快一些。
按規矩給何詠思上完香,林夕就開車去岑家棟的狗窩,路過蛋糕店的時候,又給他買了幾塊喜歡的糕點和一些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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