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我總有好多話想說,可又不知道要怎開口,我好像寫了一些,又好像什都沒寫。 心情有些複雜,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看它,甚至不知道有沒有人會看它,因為我知道這種類型的小說注定了不討喜,何況還是個短了又短的短篇,可我還是寫了。 就像我和朋友聊天時說的“我很痛苦,我真的很痛苦” 每一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