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酒倒在手心搓熱,用力的揉搓著她的腳踝,“疼……你輕點。”安晏歌抱著枕頭大喊大叫。
張景淵理都沒理她,手上的力道更重。
“疼,你輕點……啊!”安晏歌拽著枕頭的手指發白,額頭上布滿細汗。
樓下的丫鬟們聽著安晏歌的叫聲,實在忍不住都笑了出來。
等張景淵鬆開手,安晏歌才覺得她活過來了,“好了,別叫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
“督軍,飯菜好了。”管家讓人把飯菜放桌上,轉身下樓。
安晏歌光著腳跳到沙發上,拿起銀筷夾了塊紅燒肉放在嘴,“你家這廚子哪找的?”
“你要是喜歡吃,我讓他給你做。”張景淵看著盤子沒剩幾塊的紅燒肉,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安晏歌點了點頭,“你待會兒讓趙副官送我回去,或者讓淩漠來接我。”
“老老實實在這待著,把傷養好了再,我已經給你表哥打電話了,傷好了再去上班。”手夾著雪茄。
抬頭瞪了他一眼,撇撇嘴低頭吃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安晏歌吃完飯霸占了臥室,換上丫鬟送來的睡衣上床睡覺。
張景淵一直在書房看文件,處理完公務回到臥室,把地上的被子撿起蓋在安晏歌身上,轉身拿了把椅子放在床邊。
坐在椅子上用指腹撫了撫她的臉頰,安晏歌閉著眼睛伸手擋了一下,“肉團,別鬧!”
張景淵的臉一下就黑了,肉團?那隻狗?和自己媳婦睡在一起?
脫下睡袍躺在安晏歌身邊,右手抱著她的腦袋,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張景淵勾了勾唇角,看著懷的女孩,低頭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
翌日
安晏歌坐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才下床洗漱,換上沙發上幹淨的旗袍,穿上拖鞋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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