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第一次買一百多大洋的電熱毯,它還是雙人的,當然雙人床就我自己。我也想多一個人的說。
額,跑偏了,那個電熱毯的首頁圖片跟被子一樣。這就導致我之前以為我買了冬被,但事實是我根本沒買。以為沒等到雙十一加購的我自以為是個小機靈鬼兒,結果差點兒成小冰棍兒。
不過還好今天電熱毯到了,我總歸能先暖一下。
……
一些令人排斥的東西有時候可能怎也揮之不去。
比如我現在就在一家市醫院,麵的設備,醫資,環境再好。也改變不了它是醫院,就算走在明亮的廊道我也會覺得壓抑。更何況我是在診室麵對醫生,我貌似有病了?
小病吃藥,大病就醫。這無可厚非,不過我覺得我這狀態挺健康的啊。跟大夫還有說有笑的。
好吧,好像一直是大夫在說笑。不知道是為了給我寬心還是他性格使然。
看了一眼醫生給我開的單子,要檢查心肝脾胃腎?
那我身還有好地方嗎?老天爺啊,我沒幹過什喪盡天良的事情吧?
醫生推了推眼鏡,他這個動作搞得我也下意識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機器都在排著,如果不抓點緊今天怕是做不了。
還好心提醒我,查心和腎的時候要準備兩塊紅布。
治病還是跳大神?雖然我不排斥民俗,但是在正規醫院您整這出讓我有點兒懵啊。
五髒藏五行,中醫也有說法,不過我掛的是西醫的號啊。而且大夫您這年輕,我實在沒法把您和博大精深的中醫聯係起來啊。
那些少年神醫扯淡就算了,您可不能糊弄我。
就在我踟躕的時候,手機來消息了。今天家老人過生日,親戚都回來。看著我今天做的幾率也不大了,我就下樓準備回家了。
醫院後門有定點的小麵包,大家也都約定俗成。這些司機師傅就跑單線,縣醫院門口到市醫院後門。
我坐這個回縣再轉公交,三塊就能到家了。
市醫院已經是翻新過的了,但是後門這片區域一直是老樣子。我也是聽一些老人說的。後門這片自打醫院建立起就沒變過。
走雨打青苔的台階,竟然還有小孩來這打卡玩。哪找不到打卡的台階,非得來醫院?
司機要湊夠一車人才走,我無聊就看著小孩打卡。突然台階像提款機一樣往出吐錢,隻不過都是硬幣。
小孩也不打卡了,開始撿硬幣。
一塊,一毛,五毛,甚至還有分兒的。
滾落的硬幣也不是嶄新的,而是帶著泥漬。說句不好聽的,有點像從墳逃出來的。
我盯著手的硬幣看了一會兒,剛要勸那兩個小孩不要撿了。抬頭發現他們已經不見了,再低頭,我手的硬幣也不見了。
太邪門了,不行,不等麵包車了。我決定做公交再轉長途大巴回縣。
公交沒有等到,我直接閃現回到了家。可是看著桌的殘羹剩飯,還有大鍋待洗的碗筷,我的火騰的一下就來了。
不等我們就算了,還把爛攤子丟給我們?誰他媽愛幹誰幹!媽的,真當老子沒脾氣嗎?
就在我想罵街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是一位姑娘給我發的短信,這姑娘好像還有抑鬱症。我們是在網認識的,聊得挺好,也就沒成日拋網友。
看消息,她竟然來找我了?我趕緊往外跑,一步就跨進了校園的體育館。零零散散的人,看來最近沒什人來體育課。也好,我也能和姑娘在安靜的環境下聊天了,不用鍵盤而是用說的。
終於見到姑娘的廬山真麵目的時候,我傻了。姑奶奶,您成年了嗎?
別讓我被你父母告啊。
雖說古代十多歲當爹當媽,但是時代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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