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流光閃過,一道足有萬丈之巨的神力突然自天際之間轟然落下。
神光過處,生生直接將數座山峰削平。
漫天塵土飛揚之間,一道身影大步從虛空中走出。
所有沙沱部強者都不由同時色變,剛剛那一道神光如果是衝著在場的這些沙沱部強者而來,隻怕在場的所有生靈都會當場應劫。
“好,很好,居然敢將本宮的話當成放屁,沙沱部真的是好膽量。”
虛空中走出的宮裝美婦一聲冷笑:“你們,想怎死?”
那位頭領臉色不由一黑,眸光之中滿是陰沉:“道友,這是沙沱部與萬妖城的事情,與他人不無關!”
“不急,不急。”陰側側聲音似是冰天雪地的刺骨寒風,語氣更是似乎能將人凍僵一般,讓人聽得實在不舒服:“即然是要算帳,那我們就得精打細算,從那算起呢?是從沙沱部進攻萬妖城開始,還是無視本宮的警告開始,又或者是從追殺混沌劍主傳人開始算起?”
“你們說說,這帳怎算?”
一時之間,那位頭領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道友,你究竟想要怎樣?”那位頭領臉色黑的如同要滴下水一般。
對於這種危險至極的強者,那怕是那位頭領也不願意多做糾纏。要是這家夥再翻出一些對沙沱不利的事情出來,對於整個沙沱部來說都絕不是一件好事兒。
“怎,本宮都不著急,你們反而著急了?”宮裝美婦嘿嘿冷笑:“即然你們問本宮想怎樣,本宮也不跟你廢話,你們打算怎處理,本宮先聽聽再說。要是你們的誠意足夠的話,這事兒就這算了也不是不行。”
“真的?”那位頭領眼睛不由一亮。
“其實吧,本宮這人最大的壞處就是比較心善,也不喜歡和人結怨。”宮裝美婦嘿嘿冷笑:“其實本宮是非常好說話的一個人,隻要勉強能說的過去,本宮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死纏著不放,你們說是吧!”
“沙沱部可以做賠償。”那位頭領咬著牙,盡量讓自已的語氣變得平和一些。
“可以。”
“不知道道友,準備要多少?”
“我問本宮做什?”宮裝美婦眉頭不由一挑:“我就是一個旁觀者,你自已去問那小家夥去,本宮最多幫忙做個見證而已。”
“這,,,,,,”那位頭領臉色不由一黑。
“本宮這可是給你機會,你也知道,那小家夥最好糊弄。”宮裝美婦一臉的認真:“你隨便弄個三五十萬件天材地寶,他們絕對就能樂的找不到東南西北,這肯定是非常有用了的。”
“什?三五十萬件天材地寶?”
那位頭領眼睛不由一瞪,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三五十萬件天才地寶,你咋不去搶呢?
現在的形勢,這已經就是在明搶了!
還好糊弄?
你家是拿那多的天材地寶去糊弄別人的?
你糊弄一個我看看?
別說沙沱部拿不出那多的天材地寶,就算是那得出來,也絕不可能拿出那多的寶物來資敵。甚至這種可能性,是直接把敵人喂飽了之後,反過來還很有可能再找沙沱部的麻煩,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糸。
關鍵是,那怕那位頭領心已經怒火中燒,卻也根本不敢直接撕破臉皮。
有氣無處出,有恨無處泄!
那怕是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想弄死宮裝美婦的念頭,卻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實質性付出行動。以宮裝美婦出手一招的威勢,沙沱部就算是真的能殺了宮裝美婦,在場的沙沱部有一個算一個,隻怕能活著回去的也不會超過半數,,,,,,
可是,真要被宮裝美婦這樣紅口白牙的敲詐,卻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甚至,那位頭領有一種掉頭就走的衝動,可是卻偏偏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這份鬱悶和無奈,差點直接讓那位頭領背過氣去。
“當然,身為堂堂沙沱部長老,對於你們沙沱部的信譽,本宮還是能信得過的。”宮裝美婦輕歎:“要是暫時實在拿不出這多的天材地寶,也可以先寫張欠條就行,反正本宮很好說話。”
“這也行?”幾名沙沱部強者眼睛不由一亮。
然而那位頭領的直接就給接慶當頭一巴掌。
別人挖個坑你就敢往跳,這欠條也是能寫的?
當今世上,誰人敢欠這種帳?
“那個誰,你究是怎個意思,劃出個道來吧!”宮裝美婦一身長歎:“你總不能因為本宮好說話,就這欺負本宮吧!究竟是現在做賠償,還是寫個欠條,總得劃出個道來才行。又或者,本宮是不是可以這認為,你們沙沱部本就是要仗勢欺人,根本就不準備善了?”
“道友,你所提的條件我們實在滿足不了你。現在我們就站在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位頭領臉色不由一黑:“反正要做賠償,也要我們沙沱部能接受得了。否則,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道友自已看著辦就行了,我們盡力而為就好。”
這一那,那位頭領卻是再也無往日沙沱部長老的威儀,就那大刺刺的往地上一坐,也根本不管地麵的泥沙和血汙,毫無形象的就坐在那,滿臉的不屑。
“呃!”宮裝美婦一時之間也不由一愣。
你麻,居然跟本宮耍起光棍來了?
那怕是想過那位頭領的任何一種做法,卻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跟自已耍光棍。
這家粉,難道就真的不怕自已直接將整個沙沱部給滅了嗎?
“本宮可以理解為,你是想要與本宮耍賴皮嗎?”宮裝美女一聲冷笑:“想不到今時今日,本宮居然也會遇到這種事情。看來本宮的這蟲母的身份,並不被這一方小世界的生靈放在眼中,居然把本宮都當成了白癡一般,先是沙沱部大長老和雄霸天把本宮的警告公然當成了放屁,現在居然碰到個敢和本宮耍無賴的。”
“你,是蟲母?”
那位頭領的臉色不由疾變,神情在一那間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蟲母之名,或許別人不清楚,但這時候這位頭領又如何不清楚蟲母的真正可怕之處?
然而宮裝婦人這時候卻是根本沒有理會那位頭領,目光卻是落向卓君臨,一聲輕歎道:“怎樣,死不了吧!”
“要是你們再不來的話,我說不定就真的死了。”
蟲母聞言麵色不由一黑,心中卻已是滔天怒火,到了這種時候蟲母又如何聽不明白卓君臨話的意思?
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卓君臨的算計之中,包括青衣女子和自已在暗中觀察的事情,隻怕也根本沒有瞞過卓君臨的眼睛。
隻是蟲母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卓君臨為何會這種險。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萬一要是自已有任何一點點的失算,他就真的有可能會死?又或者說卓君臨對於自已的性命,早就已經沒有放在心上了嗎?
不管到底是那種情況,現在蟲母知道絕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如今沙沱部的強者還在一邊,雖然蟲母並不介意將這些沙沱部的強者一個個斬盡殺絕,可是如果真的這做的話,終究還是有些失了自已的身份。
蟲母目光落向那位首領:“本宮知道你雖然在沙沱部的身份不低,可是有些事情你卻未必便能做的了主。回去轉告你們沙沱部能做主的人,不日本宮會親臨沙沱部,算一算今日這件事情。”
“蟲母前輩,這件事情其實,,,,,,”
“這件事情究竟是怎回事兒,本宮並不感興趣,不過現在即然我的弟子被你們刺殺在先,那無論如何本宮也是要討回一個公道的。至於沙沱部到底是什態度,又有什其他的想法,本宮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你們隨意就好。”
那位頭領麵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卻是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對於蟲母的可怕之處,那位頭領自然是清楚的。
言出必行,行必有果。
如今這種時候即然蟲母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必然就不會輕易罷手。
沙沱部如今招惹上了這樣的存在,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怎樣,這回吃了大虧,總該知道沒有我們在背後給你撐腰,你根本就什都不是了吧!”青衣女子看著卓君臨,眼眸之間卻是帶著一絲玩味:“也幸得我們當時就跟在你的身後,萬一要是那些沙沱部的強者下了死手,其後果絕不是你能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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