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隊伍氣氛有些沉悶,愛德華臉色僵硬,比爾左手揉著著自己亂糟糟的暗黃色短發,想說些什,又不知道怎開口。
直到幾人一起回到了到來時的巷口處,愛德華才陰沉著臉,看向比爾:“這是第幾次了?你是不是又想去靜謐之庭思過了?”
“可是,隊長……”
“沒有理由!命令就是命令,你連我的命令都不遵守,談什執行任務,再有下次我會讓格蘭特組長帶你去靜謐之庭。”
愛德華又看向了伊恩:“我記得我有告訴過你,不要讓比爾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伊恩苦笑著說:“可是隊長,我怎可能攔得住他啊。”
“所以你選擇和他一起違背我的命令,而不是先來告知我情況?”
伊恩啞口無言。
愛德華又看見梅洛維一幅看戲的樣子,將矛頭對準了他:“你剛剛威風的很?你想沒想過如果是真的子彈射出去,最終如何收場?”
“我有檢查過的,第一發是空槍,隻是嚇唬他們一下。”梅洛維感覺自己很冤枉。
“那如果那警察還是不讓呢?”
“那就動手啊,最多傷他們性命。”
“說的輕鬆,幾十人混戰,你若是留手就是被擒的局麵,不留手如果出了人命,影響會有多惡劣你知道嗎?”
“比爾,你笑什?”愛德華又轉過來,嘴不停地數落了三人半刻鍾才結束,愛德華是意猶未盡,其他三人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
“說說吧,到底什情況?”愛德華從上衣兜掏出一包外皮精美的香煙,抽出一根手上冒出微弱的火光將其點燃,掉在嘴。
“隊長,你還記不記的,半年前,我們在特斯拉街逮到那個人販子?”
愛德華點了點頭,示意比爾繼續說:“本來因為他自殺我們就該結案了,但是我後麵下班回家無意間路過了那附近……”
“停一下,什‘無意間’?你家離那隔了三個街區,你告訴我你是路過?”
比爾有些不滿:“隊長,我真的是路過。反正路過時遇見了城市清潔工,他們在那打掃時我發現垃圾中一個奇怪標誌的徽章,一個三葉草,每片葉子上有一枚骷髏頭,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標誌,我就問這些清潔工。”
“三葉草上麵的有骷髏頭?”愛德華幾人回憶一番,腦海中並沒有這種標記的印象。
“那骷髏是不是黑色的,三葉草是紅色的?”梅洛維插嘴。
“沒錯!”比爾點頭。
“應該是永生者研究會的標誌。”
“永生者研究會?”
“你們不知道嗎?”
愛德華幾人都搖頭,他們在卡德蘭這久,確實沒聽過這個組織,教會的卷宗也沒有提過。
“就是一群喜歡盜墓,天天宣傳永生之類的奇怪理論,不過除了盜墓基本上不會作惡,盜墓也隻對墓主人的屍體動手,我在聖罕哈爾見過幾次,都是抓起來關一段時間禁閉就放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上去像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組織,難怪沒有聽過。”愛德華恍然。
比爾繼續說道:“總之,我就問當時的清潔工人,據工人們說,這種徽章在這附近出現很久了,有的說兩年,有的說一年半,有的說一年7個月,反正都不低於一年。我就對這個徽章留了心,在半個月前的晚上偷偷繞過警察的封鎖,潛回了那人販子的家。”
愛德華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的血壓,感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自己的隊員又做出這種膽大包天的行為。
比爾似乎也意識到了什,訕笑了兩聲,繼續道:“進去之後,我又仔細搜查了一番,發現了新的東西,在他家有一個奇怪的密室,我之所以能發現那密室是因為那密室在書房,他擺放的所有書架看上去是隨意擺放的,其實是在某種視角下,會匯聚稱一個三葉草的圖案,如果我沒有見過那種徽章,必然是認不出來的。”
“等等,警察封鎖了那久,沒有動過麵的東西?”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有懷疑是不是一個圈套。不過,當時我試圖開啟那玩意,但是似乎需要通過特定的順序激活每一片‘葉子’,我也搞不太懂,外加上天快亮了,我就先撤了出來。”
“那你又為什要對那貴族動手?”
“我今天和伊恩巡邏的時候,路過粉紅天鵝會兩次,都看到那貴族掏出來過那徽章,和身後的交談著什,似乎和什販賣、價格有關,我又想起那人販子提過的暗線什的。”
“你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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