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耳:“殺了這個向導,教你們去不成!”
隻見九耳的拳像是輕輕地擦了一下小雨,那種感覺輕描淡寫,似乎根本不可能造成任何傷害。
鈥盈王馬上發出一記電光彈,地一聲打在九耳身上,九耳的影子就融化了。
隻見一個緋色的多重影子閃過鈥盈王,隨即空中出現了無數爪痕。
九耳:“發搔發搔發搔!”
仍然是輕描淡寫一般,鈥盈王甚至感覺不到被擊中,就覺得渾身綿軟,腳底下站不穩。
九耳竟像是老鷹擒小雞一樣把鈥盈王兩手抓住,嗷嗚一口咬去。
隻見那九耳身形其實非常單薄,這個力道卻是一點也不搭配。
小雨癱在地上一動不能動,恐懼的眼神望向空中,兀自說道:“哎呀,不好,要被吸血啦!”
鈥盈王聞言臉色大變。
鈥盈王:“哥哥呢?他怎不來幫忙?”
九耳冷笑道:“他中了熊蛇的絕技——色欲失心缺,如今已是廢人!”
“啊?”鈥盈王扭頭一看,卻見杜盈王呈傻笑狀僵立在那,還在流口水。
鈥盈王:“糟了。”
隻見杜盈王背後出來了一個非常瘦小的女人。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九耳口中的熊蛇了。
熊蛇頭上裝飾有兩隻纖細的長角,一頭黑發竟是幾乎垂到地麵。她似乎並沒有穿戰甲。
然後她翹著腳尖扯著杜盈王的頭發說道:“這個男人是我的,九耳,你可不要跟我搶哦。”
九耳切了一聲:“反正我又搶不過你!”
杜盈王昏昏沉沉地感覺自己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一個女人說道:“丈夫,你醒了?”
杜盈王頭昏昏沉沉的,一時間什也想不起來。
女人:“丈夫,你自從上山砍柴跌下就把我也忘了啊,我是你的夫人小蛇。”
杜盈王:“小蛇?”
小蛇:“嗯,你可要跟我好好地過日子,將來生上一對兒女,豈不美哉?”
杜盈王:“哦,聽起來不錯的樣子。”
杜盈王摸摸頭:“我總覺得我有什很重要很緊急的事情要去幹,但是又想不起來……”
小蛇:“還有什事,比咱們的家事更重要?”
杜盈王:“嗯,也許是我把頭摔壞了。”
在這黃粱一夢,杜盈王跟小蛇在那個神秘的山上竟然生活了一年又一年。
他們養育了一對兒女。
那對兒女有一天拿著一枚戒指給杜盈王:“爸爸,我在媽媽那撿到了一枚戒指。”
杜盈王接過戒指,讀出了戒指上的小字:“還——我——本——來!”
話音一落,隻見那戒指上的玉臂雕像發光了……
眾人沐浴在這束光睜大了眼睛:“哎呀——媽呀!”
!整個屋子霎時間變得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小蛇從外麵回到家,喊道:“夫君,我回來了。小熊、小蟲。”
小熊是男孩,小蟲是女孩。兩個孩子跑出來抱住小蛇:“媽媽,爸爸走了。”
小蛇:“啊?走了,去哪兒了?”
小蟲拿出來一張紙,說道:“這是爸爸留下的信。”
小蛇很緊張地接過信,好像看到很可怕的內容,看完後很恐慌。
小蛇:“這是文字嗎?我不識字。”
小蟲要回那封信,說道:“爸爸教過我,我認識。”
小蟲告訴了小蛇上麵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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