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冰彤視死如歸的趴在桌子上,咬牙逼著自己又重新拿起了剛剛被自己扔到一旁的文件。
她必須在今之內,把這份資料研究透徹,然後明就開始自己的工作。
她花了太多的時間,來研究這些資料做準備,所以跟同期進入承集團的實習生相比,她的工作進度已經落下一截了。
而且她還有不得不完成的業務指標,不然就會得到一個不合格的實習報告。
蘇冰彤覺得這個要求很變態,如果自己已經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正式職員的工作,為什自己還要掛著實習生的牌子?
不過不甘心的時候,轉念一想,如果每一個進承的實習生都能完成,那自己為什不可以?
她就憑著這種不服輸的勁頭,咬牙熬到了現在。
蘇冰彤眨巴眨巴眼,努力將自己的思維集中在手的資料上,突然被手機鈴聲打擾了思緒,手上的筆一抖,劃出了一道不應該出現在紙上的劃痕,蘇冰彤有些惡狠狠的咬牙。
“喂!誰啊!”
蘇冰彤凶神惡煞的衝著話筒喊,電話那頭的安蘭猛地一愣,驚訝的抓著手機仔細看了一下,確認自己打的號碼,的確是蘇冰彤的,一臉的詭異不解。
“我是安蘭,不是好了,今我來找你吃飯的嗎?你老人家不會忘了吧?”安蘭沒好氣地。
蘇冰彤驚訝的翻出了一旁的日曆,盯著上邊用紅筆劃出來的那個圈,死命的咬著自己手的簽字筆。
“是今嗎?”蘇冰彤一副很不確定的樣子。
安蘭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某個肯定是忘了,冷笑著反問:“難道不是今嗎?”
蘇冰彤徹底癱軟在椅子上,死氣沉沉地:“很悲傷,我忘了除了工作之外的所有事情。”
安蘭安靜抿著唇,語調悠長而森寒:“所以呢,你想要表達什?”
蘇冰彤騰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隻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所以我決定了,我不能再這樣工作下去了!不然我會死的好嗎?你一定不希望下次見麵的地方居然是在醫院。”
安蘭難以置信地:“別告訴我,你已經工作到快要猝死的地步了。”
不是她不信蘇冰彤的話,哪怕跟蘇冰彤接觸時間不是很長,可是她覺得,自己對蘇冰彤還是多少有一些了解的。
這人很聰明,也因為家族從刻意的引導培養,有很多別人沒有的敏銳和能力。
可是,問題的關鍵不是蘇冰彤能力的大,而是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能夠吃苦耐勞的人。
用安蘭的話來,就是蘇冰彤有多大的能力,她就有多大的能耐,用自己的惰性,來完美的掩蓋住自己的能力。
讓人最後,隻能看到她全身上下,都閃耀著刺眼光芒的懶惰,和偷懶到極致的能力,從而無視了她的能力。
她相信蘇冰彤會因為工作而覺得無聊,可是他她一點也不覺得,蘇冰彤會因為工作猝死。
這種死法,她覺得還是比較適合她本人。
“扯淡吧你,你是在預言我的未來嗎?”安蘭苦笑著。
蘇冰彤聞言微微一頓,想到安蘭一上手術台就一整,經常加班加到深夜,突然就覺得,自己猝死的可能,好像的確是沒有安蘭的大。
“這個有比較的必要嗎?”蘇冰彤耷拉著臉問,一邊快速收拾自己桌子上的東西。
“我覺得這個比較很無聊,所以你最好快一些,你都不知道,站在一群世界名牌中間,我還是會覺得自卑的。”
安蘭慢悠悠地,時不時打量著從眼前匆匆走過的人,猜測著這些人身上的一套套裝,需要自己多長時間的加班工資。
“那些名牌好看嗎?”蘇冰彤好笑地問。
安蘭一本正經地:“當然好看,在我眼,那都是一群群貼著人民幣的行走物體。”
蘇冰彤不屑的撇嘴,陰陽怪氣地:“那你有沒有被迷住一雙鈦合金狗眼,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其實與其被迷住了,不如我更想要撕開那一層華麗的外衣,用來填充自己瘦的錢包。”
蘇冰彤一本正經地:“親愛噠,你不能這樣做知道不?如果你這樣做了,你即將因為流氓罪,被承的精英們起訴。”
安蘭頗為認同的點頭:“你的有道理,所以我還是留著點兒精力,待會兒扒你的就好了。”
想到自己可能被安蘭剝衣服,蘇冰彤就忍不住驚悚的聳肩:“大姐,你這樣嚇唬我,很容易讓我產生心理陰影的。”
“所以呢?你到底要什時候才能下來,你再不來,我下次就能把你嚇到不舉,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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