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這個?“
張儒衝著還困在青銅鼎當中的巴薩坦揚了揚手中的玻璃瓶。
巴薩坦聞言,立刻歡快的搖晃著自己的小爪子。
“你是想要這個麵的眼珠子?“
巴薩坦的鉗子揮舞的更加歡快了。
“我知道了。“
張儒將玻璃瓶放到了櫃台上,準備找一個東西把玻璃瓶嚴實的封起來。
開玩笑,當時那大的一個螃蟹怪獸,一個要和這一次的法海身上的莫爾迪基安一個檔次的生物,可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抵抗的。
別看他抵抗法海身上的寒意那輕鬆,那是法海無意之中散發出來的。法海現在的情況據張儒理解的應該是和自己一樣,隻不過信仰的神不同罷了。
而那個神一隻手可以弄死好多個法海這樣的的信徒,雖然他沒有手。
總而言之就是很叼啦,不是現在的張儒能夠惹得起的,雖然他的頭頂上也有大佬。
眼前這個叫巴薩坦的螃蟹,現在雖然看起來誰都可以欺負的樣子,就是他家養的玄色都可以在這個螃蟹的頭上拉屎。
但是誰知道,等張儒把這個瓶子當中的黃色眼球給它之後,會發生什不可預料的事情。
所以,張儒決定暫時將這個瓶子收起來,好好的收起來。
隻要是怕給了巴薩坦之後,它突然變大破壞了自己家祖傳的書店。
“這個本源給它,也不礙事,隻不過……”
就在張儒東翻西找的時候,那道聲音再一次的出現了。
“玄色,你有沒有聽道什奇怪的聲音?“
玄色搖了搖它的貓頭表示否定。
“看來,隻有我一個人能夠聽到。“
張儒暗暗想到。
“你可以將你的鮮血混合一絲火焰放到這個本源之中,再放到麵給巴薩坦。“
這一次的聲音之中,似乎夾雜著一些起伏的情緒。
“這樣有什用嗎?’
聲音並沒有解釋。
這個聲音的來源,想讓他自己選擇要不要把這個黃色的眼球給這個這種瘋狂的爬來爬去的白色螃蟹。
但是,張儒是什人?
他就是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他有時候善良,有時候凶狠,有時候悲天憫人,甚至對於自己在路邊一不小心踩死一個螞蟻他都會很難受,有時候他會對於自己身邊的人和事物滿不在乎,甚至有人死在他的麵前都不會管。
但是,張儒永遠不會發脾氣,他完美的將自己的情緒全部隱藏在一副冷淡的麵孔之後。
很少會表現出來,大多數時候,這些的一切其實都是張儒自己的內心戲。
也許就是因為他是這一個神經質的人,才會被這個自己家供奉的神選中吧。
“你是不是以為我在不清楚情況之下不敢,哈哈哈哈!“
張儒捂著臉,大笑道。
“沒錯,我就是不敢。“
一瞬間,張儒收起來他的笑臉,平淡的就玻璃瓶放回到之前擺放的位置。
就在張儒再一次將目光看向青銅鼎的巴薩坦之時,巴薩坦已經沒有剛才看見玻璃瓶那興奮了,而是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張儒把還準備躍躍欲試玩巴薩坦的玄色抱了下去,並讓玄色不要再靠近這個螃蟹。
……
“你想好了嗎?”
張儒走到了法海的身後。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