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
每個班都有這樣一個人——他上課搗亂,不守紀律,撩閑。
同樣,我們班也有一個。
他叫江暮祁,與別人不同的是,他學習很好。
他真的是不怕地不怕,老師的話不聽,家對他管的也不是很嚴,可他似乎有些怕我,老師可能也是知道這個原因,便把他和我安排到了一座。
那時我還是班的班長,對他上課時候的睡覺,嘮嗑很煩,也曾申請和老師換座位,但沒過幾,又換回來了。
有一次,也是上課,他和後麵的一個男生話,著著,沒了動靜。
我慣性看過去,他的頭埋在雙臂之間,趴在桌子上,哭了吧。
是,他哭了。
他的流淚無聲無息,安靜的不像他了,這是很少才能看到的。
我也試著去安慰他,安慰的卻很僵硬,因為我不知道能什,就拍著他的後背,像時候媽媽拍我那樣。
沒過一會兒,下課了,他也走了。
我至今不知道他為什哭。
隻知道那次過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奪目耀眼。
——我們,不是同桌了
他不再上課回頭話了,也不再英文課睡覺了,更不在考卷上畫監考老師了。
他學乖了,不浪了。
“許佳寧,下節什課?”正在我發呆的時候,江暮祁從身後拍了我一下,我知道是他。
“不知道,馬上上課了,你去前麵看唄。”麵對如此優秀的他,我的第一反應是逃,我怕我會被他的耀眼壓的透不過氣。
“哦。”前麵黑板上有課程表,但無奈,他人緣好啊,路上就有人告訴他下節是化學課。
他了一句“謝謝”後,就回來了,他好像剛想告訴我什課,就看見了我的桌子上擺著化學書和筆記。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們都沉默了。
那一節課,就在我們的沉默中度過。
下午,我們被分開了,老師把我和他的座位調了一個過道,我也問過老師為什,她隻是委婉的:“那個江暮祁現在挺好的,不需要……”
那瞬間,我不出自己是難受還是解脫亦或是兩者兼具。
總而言之,我們,不是同桌了。
——我們一直是朋友不是嗎?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以前雖然算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很差,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
至於我們關係發生轉折,是運動會的事兒了。
九月的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日,連續三,我們學校舉行秋季運動會。
我參加了兩項,一百米和一千五百米。
那很熱鬧,我和他的座位挨著。
上午我們倆都沒有項目,兩個人之間尷尬的要死。
下午一點四十,我跑八百,檢錄的時候很多人喊加油,我感覺我即將要踏上的不是跑到,而是戰場!
要我的運動細胞,很少有人比得上。
其實上帝是公平的,我一點繪畫賦都沒有,舞蹈更不用了,唱歌不至於跑調,但絕對稱不上動聽。
一千五,我跑了第一!
回來後,全班都沸騰了都喊著“佳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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