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顧成,有點兒錢真就把自個兒當成人物了?還擱天井說,你知道今兒個要找你的是誰?是五爺!”
墩子完全沒了之前的態度,好像跟顧成有著多大仇恨似的,滿臉恨意,厲聲斥道。
顧成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為所動。
平靜反問道:“現在又不到交月錢的時候,五爺找我什事兒?”
“當然是你暗中偷雞摸狗的事兒!”
這時,門外一聲淡喝,劉老五身披大氅,踱步走了進來。
他慢條斯理的扭了扭脖頸,玩味催促道:“小子哎,別耽誤功夫,老實交代你的全部罪行,興許爺一高興,你就不用挨衙門的板子了。”
“五爺,這麵肯定有什誤會吧?我一向老實本分,偷雞摸狗的事兒可幹不來,也不敢做。
況且我每天編織竹藤,到集市上擺攤兒,勉強也能維係日常的嚼裹兒,犯不上去幹違法的事兒嘛,對吧?”
顧成淡定解釋道。
他不知道墩子是怎回來城的,但卻能肯定一點,自己沒借給墩子錢,後者惱羞成怒,故意給劉老五帶路,來找他盤剝錢財。
顧成心中泛起殺機,但臉上卻沒有變化,依舊帶著一抹苦笑。
他雖然已是九品武者,但眼下還不打算暴露實力,一方麵問題的症結不在修為實力上,再就是還沒到露出底牌的時候。
對於墩子的誣陷,以及劉老五的逼問,顧成其實已經想好了應對之法。
“少跟五爺打馬虎眼!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你趕個集能賺幾個大錢?”
墩子有意在劉老五麵前表現自己,大聲揭發道:
“我上次可是親眼看到你去藥材店了,那時候正好趕上城交月錢,!交完月錢還有閑錢買藥材,你敢說那是賣幾個竹筐竹簍什的就能賺到的?”
顧成聞言緩緩露出了一絲笑意,“買藥材不犯法吧?我經常進山砍伐竹藤,身體消耗大,從牙縫攢點兒錢買些健體藥材,這很正常啊。”
“少廢話,什檔次啊,也配學五爺服食藥湯健體!”
墩子一時找不到別的借口,隻得放聲斥。
“你閉嘴!”劉老五厭煩的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顧成,“你買什我管不著,但你的錢是哪兒來的,這得說清楚。
最近咱們片兒區不少人家遭了盜賊,我有足夠理由懷疑就是你幹的!”
顧成聞言苦笑意味更濃,“五爺,我真的冤枉。
不瞞您說,最近是賺了點兒小錢,但交完月錢,再買點兒藥材,早已經全花光了。”
“擱哪兒賺的?說清楚!”劉老五眼神一亮,他才不管到底有沒有偷竊,主要是想知道顧成的錢到底哪兒來的。
“趕緊交代,發財的事兒早就該告訴五爺,你小子想吃獨食,膽兒真特肥!”
墩子點指著喝道,神色振奮起來。
“說了你也幹不了啊!”
顧成斜了他一眼,轉頭衝劉老五解釋道:“其實無非就是些勞心勞力的活兒,五爺您肯定看不上的。”
“少廢話,說不說!”劉老五眼睛瞪了起來,顧成老是顧左右而言他,讓他有些動了真火。
“得,我說。”顧成擺擺手,從懷掏出了鎮南武館劉管家給的牌子。
“前段時間接了鎮南武館家的一批活兒,館主夫人讓我給屋擺件兒做底托,這才讓我湊齊了月錢,這不,明兒個還要上門趕製,材料都準備好了。”
“……”劉老五望著武館牌子,一下沉默了。
鎮南武館館主段延明,可是真正達到了六品的武王高手,連他的主子陳豐都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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