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美景燒了些開水裝進熱水壺中,轉身走進臥室,霍良辰還在沉睡著,時不時地冒出一句“景景”……
西門美景拿起他額頭上的毛巾,毛巾居然被他捂熱了……
怎會燒成這樣。
他這幾天不是活得很逍遙,還會發高燒……
西門美景重新擰了涼毛巾擱到他的額頭上,搬了張椅子坐到他床邊,注視著他的臉色。
“西門美景……”霍良辰又開始低聲喚她的名字。
一個口口聲聲喊著甩了她跟她分手的男人,睡著的時候叫的名字還是她……
“我在這。”西門美景輕聲回應,霍良辰卻又不說話了,睡得很沉,偶爾喚著她的名字……
這樣慣性的幾次以後,西門美景不回應,他的眉頭就會蹙緊,她一回應,他的眉頭就鬆開了。
……
西門美景注視著輸液緩緩輸完,帶上手套替他拔針,用醫學膠布將綿紗貼在他的針口處,不讓鮮血淌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西門美金來回替他換著毛巾,觀察著他的體溫有沒有降下來。
半夜,霍良辰開始出汗,皺著眉去掀被子,西門美景又去把被子蓋上,剛蓋好,霍良辰又掀,於是西門美景隻能再蓋……
就這反反複複的,西門美景忙了一夜,困得眼皮都黏在一塊了,還是堅持睜著眼睛。
霍良辰渾身出汗出得身上的襯衫都濕了。
淩晨的時候,霍良辰深上的體溫總算降下來,西門美景鬆了口氣。
“景景。”
“我在。”
霍良辰的夢話再度讓西門美景差點闔上的眼成功睜開……
以前怎不知道他這喜歡念她的名字,是因為在發高燒?西門美景逼近他的臉,“霍良辰,你愛我嗎?別騙我告訴我實話”
她真的愛慘了這個男人,不管他是不有錢,她都很愛很愛的,多希望可以一直就這樣愛下去,哪怕他們隻有這樣一個小小的房子都可以,但是恐怕隻有她一個人這想,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這問霍良辰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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