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傷口頓時了暴露出來。
細小的胳膊上,一條從手腕骨處盤旋蔓延到手肘的傷疤觸目驚心。
“這是……”花然嚇了一跳,雖然她曾跟隨其父親去邊防、也算是上過戰場,但她從來沒見過這猙獰的傷疤:“你……”
“隻不過不小心把胳膊給劃了。”李琚用牙輔助才把繩子係好,不以為然道,“都是小傷。”
“這般猙獰的傷口,你居然還說是小傷?”花然氣不打一處來,“前幾日聽聞你突然染病。不曾想你不但染病,還受了這般重的傷。”
“染病?”李琚呆愣地眨了眨眼,憐兒怎沒提起過這事,“我何曾染病?”
“就是幾日之前的事,”花然說,“家父聽聞你重疾昏迷了一日,正欲前來探望,又聽聞你大病初愈,不便探望便作罷。”
難道是李涺受傷的事情?李琚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畢竟李涺是因為自己睡覺沒人樣、打翻了瓷瓶、劃傷了動脈才失血過多死亡的。
這個死法怎說都不太光彩,所以放出去的風聲才說李涺是忽染暴病吧。
“怎?”花然看李琚沒有再說話,出聲道。
“啊?”李琚回神,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沒什。”
“無趣。”花然似乎也很討厭問什事情就答“沒事”的這種人,“時候不早了,我便回去了。”
“我送送你?”李琚本能的說,“畢竟你們女孩子需要照顧。”
“不必。”花然照例又甩過來一個白眼,“你自己都身懷有傷,照顧好自己,便不錯了,如何還能照顧我?”
“你說的也是,那我就不送了。”李琚碰了一鼻子灰,摸摸鼻子道,“說真的,我自己也找不清路。你一個人要多加小心,切莫迷了路。”
“那是自然。”花然睥睨了李琚一眼,“我瞧你手臂上的傷頗重,切莫提些重物,也莫要沾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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