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燎原(山治同人)

類別:未分類 作者:無芯菜Ozr 本章:星火燎原(山治同人)

    “醒了。”蒼老的聲音從黑暗深處傳來。

    柔白的乳色光芒從一個點擴散開來,朦朦朧朧竟然吞噬了全部的黑暗,再定睛端看,隻剩刺眼。“啊”沙灘上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西服的男人痛苦的掙紮了一下,甩了甩看起來有些沉重的金發,艱難的坐了起來,有氣無力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香煙叼在嘴,點燃,煙霧升騰,亦真亦幻,濃濃的煙在肺中深深的思考了一個循環後,從嘴中緩緩的吐出,世界仿佛鎮定了下來。

    “你是誰?”金發男子看著眼前的一位老者,老者鶴發童顏,但卻衣衫襤褸,手上和腳上還穿戴著沉重黝黑的銬鏈。

    “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老者語氣宛轉悠揚,聲如洪鍾,音似泉韻,慳鏘有力卻緩緩入耳。

    “我是誰?奇怪的破老頭。”金發男子不再看著奇怪的老者,環顧四周,海麵平靜無聲,再往遠看去,水天一色碧波浩渺,回過頭看看身後,一眼望去林海茫茫,遮天蔽日。

    金發男子靜靜的讓煙霧在自己周圍婀娜扭轉,本以為是某個美麗海島的灘岸,卻荒無人煙,如此碧海藍天之間卻幹淨得寸鳥不入,再看這一切,靜謐得有些詭異,刺眼的金烏在稀薄的雲端上正襟危坐,看著延綿無際沙灘上的兩人,海浪還在輕輕的拍打著淺灘,一層一層的海浪,生生不息。

    “山治,不打算告訴我你是誰嗎?”老者再次出聲,不急不忙,平平穩穩。

    “你…你怎知道我名字。”金發男子就是草帽海賊團的‘黑足’山治,本來是駕駛桑尼和娜美,喬巴,布魯克對四皇夏洛特玲玲的船隻進行反擊,這會兒不知怎山治獨自一人在這孤島的灘岸上醒來。山治的西服汙漬斑斑,衣肩、袖子、褲管均有破損的痕跡。

    山治收回了打量四周的眼神,詫異的張望著老者,再細細觀看後竟然發現老者雖然衣不遮體,破敗不堪,但目光如炬,炯炯有神。雙手雙腳雖然綁著沉重的鏈條,但卻坐得四平八穩,絲毫不受這枷鎖的約束。

    這荒無人煙的海島一隅真像活的牢籠,無奈之下山治隻能再次向老者發問,“我怎會在這?我的夥伴你有看見,一位女士,一隻小馴鹿,一架破骷髏。”山治的語氣緩和,畢竟隻有老者一人,老者也許是唯一能解開心中疑惑的希望。

    “你怎會來到這,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去哪。”老者充滿滄桑的眼睛直接盯著山治的眼眸,接著說道,“你想尋找你的夥伴,可是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哈。”老者聲音越發的洪亮,原本平靜的海麵竟然掀起了高高的巨浪,然後重重的砸在沙灘之上,濺射得山治,老者渾身是水。

    “神經的老頭。”山治覺得不能和這老人有什交流,看著起浪的海麵,從沙地上站了起來。“我自己會離開這的,我要去找我的夥伴,他們也許正需要我的保護。”山治又點上了一根煙,冷靜的思考了起來。香煙一點一點的縮短,山治又摸了摸口袋,除了一個火機,再也找不到其他東西。“起風了,風是朝著島嶼的方向吹來的,看來明日再出海吧,不過我應該用身後的這片叢林先弄艘船出來才是。”一支煙燃盡,山治也想不了太多了,朝著那遮天蔽日的叢林無懼的走了進去。

    “你果然不知道你該去哪。”老者突兀的站了起來,隻是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山治的麵前,擋住了山治走進叢林的去路。

    “老瘋子,給我讓開。”山治已經對這個老者失去了耐心,但還是沒有動手,一來不想對老人出手,二來剛才老人從起身到自己身前的一連貫動作和速度來看,這位老者身手不凡。

    “你說要保護夥伴,年輕人有責任有夢想是很不錯。”老人站在山治麵前巋然不動,看起來單薄的身體卻穩如泰山,“可是你現在卻背對大海!”老人聲音越來越雄渾,最後一語已經聲如天雷。

    山治被這驚雷之聲鎮住,有些微微發愣。再看腳下,黑暗的陰影迅速的吞噬著沙灘上原本駐紮的陽光。猛地回頭看向大海,海浪已經遮天蔽日,似乎是受到了老者剛才話語的震動,湧起的海浪比俊朗的山峰還要挺拔。當這海浪落下的時候,必然碎石裂地。

    “你還是先想想你該去哪,你到底是誰,再來找我吧。”老人懶洋洋的抬起了拷著鎖鏈的雙手,看起來緩慢,卻在瞬間就落在了山治眼前,山治匆忙抬起腿,如此迅捷的抬腿卻才剛剛趕上老人的一擊。

    “崩”整耳欲聾的碰撞,山治踉蹌的後退了幾大步才終於站穩,剛才和老者對擊的小腿有些發抖,有些酥麻,雖然想到了老者可能會對自己出手,但是倉促間做出的防守也用足了力氣,但依然被震得大步後退。

    “混蛋。”山治皺了皺眉頭,心中掂量著老者的實力,似乎在自己之上,但是山治背後已是絕路,不能力敵就甩開老人衝進叢林在做思考吧。

    “還是執迷不悟,”老人的聲音有些低沉,但是非常清晰,“都叫你不準背朝大海!”老人的聲音又在天空炸開一頓響雷。老人飛身出擊,山治無奈繼續迎戰。

    “當當。”老人帶著拷鏈手腳並用,山治雙腳帶著炙熱的火焰見招拆招,但是老人一直在進攻,山治在被動防守,老人進攻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凶猛,山治防守卻越來越力不從心了。終於山治在已經用見聞色霸氣感覺到老人一腳拂來的時候,雙腳的速度卻來不及回防了。

    “砰”正中山治腹部,山治整個人被老者一腳帶飛,直接穿過了銅牆鐵壁般的巨浪,然後摔進了汪洋大海。

    山治被老人踢進了大海,海浪卻繼續向前,海浪張開的血盆巨口目標是吞噬整個島嶼。

    老人站在遮天的海浪麵前,看起來就和螞蟻一樣渺小。但是老人依然鎮定自諾。

    “回去。”老人一聲巨,仿佛老人才是那巨浪,巨浪才是那螞蟻,那間巨浪靜止了下來,和老人眼神僵持之後竟然乖乖的鳴金收兵。

    海麵又恢複了平靜,陽光再次占領灘岸,隻是被老人丟進大海的山治在這無限的海麵上連浪花都沒有掀起就沉入了未知的深海。

    “咳咳……啊…咳咳。”木床上山治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響起,襯衫被冷汗幾乎全部打濕了,西服依然髒兮兮,看起來更加褶舊了。

    “是夢嗎,我怎記得我被踢進了大海。”山治睜開眼睛打量著四周,屋內一片昏黃,陳列簡單的屋子中,一張陳舊的木桌上燃著一支燭燈,微弱的燭光顫顫巍巍的照亮了整間小屋,屋中地板也是木質的,破舊不堪,僅有的一個窗戶鑲在木質的牆壁上,窗戶上六個窟窿連玻璃也沒有,鋪滿灰塵,絲絲裂縫在木質地板上像蛛網一樣蔓延開來,而山治自己躺在一張不大的木床之上。

    “這不是夢。”山治手捂著自己的腹部,剛才老者一擊帶來的巨疼依然能夠感覺得到,“可是我為什在這啊,我的夥伴到底到哪去了,我是準備反擊四皇夏洛特玲玲的船隻,然後…然後…然後到底發生了什啊!”山治痛苦的坐了起來,雙手不住的抓著自己的頭,努力想回憶起某段消失在腦中的記憶,最終不能如願。

    又點燃了一支煙,強烈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屋內更加昏黃了,透過僅有的窗子能看見屋外的天空,壓抑窒息,濃密的雲層被夕陽照成橘紅,昏昏暗暗,你還找不到夕陽躲在哪一片雲層的背後。屋中隻有山治吐息香煙的聲響,依舊是可怕的靜謐。

    冷靜下來的山治腦海中也有了一些分析。“這可能是某種惡魔果實的能力,我丟失的那段記憶一定是關鍵,現在我既然沒死,就絕不能坐以待斃。”山治站了起來,腹部的疼痛已經幾乎感覺不到,活動了下身體也沒有什大的傷勢,慢慢的走到了木屋的門口,推開木門,叼在嘴上的那一支還剩三分之一未燃盡的香煙,在山治的一聲驚呼中掉在了地上。

    木屋外全是高高的禾草,蠟黃的禾草參次不齊,有的比人還高,最矮的也蓋過了山治的胸口。‘月步’,山治一躍來到了木屋的頂上,放眼望去,禾草竟然無邊無際,隨著微風搔動,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山治抬頭,雲層厚重低矮,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卻又遙不可及,最讓山治驚訝的是這一片天地之間隻有這一間木屋,簡直就是毫無道理的丟在了這禾草海中央。

    山治再怎冷靜也已經有了一點心慌,山治在木屋頂端坐了好久好久,一支又一支的香煙燃盡,昏暗的天空似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明明黃昏都是轉瞬即逝,這仿佛時間靜止,這橘色的天已經持續了不知道多久依然麵不改色。山治甚至已經懷疑這亙古以來就是這樣的天與地,自己是被放逐到這荒原的浪人。隻有偶爾拂麵而來的微風讓山治稍微緩解了這壓抑的窒息。

    又是一陣風襲來,這一陣風有點大,山治金色的發絲都被牽拽開來,禾草此起彼伏,這律動就像大海的波濤一樣,生生不息,延綿無際,可是這看不見大海!什都看不見!

    “那是什,”因為這一陣很大的風,山治看見遠處被壓低的禾草下似乎有一個人影在閃動,“那是…娜美!”山治興奮的直接跳了起來,然後在禾草的頂端空中步行,朝著看見娜美的方向飛奔而去,這是山治這久以來,唯一一次心跳加速。

    山治越來越近了,禾草中的人果然是娜美,橘色的波浪長發披肩散開,在微風中輕輕揚起,婀娜的身姿扭動著在禾草海中輕靈的跳躍。禾草中的娜美仿佛聽見了背後的響動,回過頭來,山治清楚的看見,真的是娜美!

    娜美也看見山治後,捂著嘴一陣驚呼,眼神中閃過一陣猶豫之後,朝著山治跑了起來,兩人似乎受到了同樣的絕望,又好像隻是久別重逢,這一刻相見,宛如王子公主穿過千山萬水的邂逅,張開臂膀就要擁抱在一起,就在兩人即將相擁的時候,山治雙手卻從娜美的身體穿過,山治沒能將娜美擁在懷中,娜美也隻是穿過山治摔到在了地上,明明娜美真實的就在眼前,山治卻不能觸碰到娜美,仿佛這隻是娜美的投影,隻是這投影顯像得太過逼真。

    “為什,為什……這到底是怎回事。”山治單漆跪在摔倒的娜美麵前,眼中竟然有淚花在上湧,想要扶起娜美,可是怎都碰不到娜美的身軀。這個堅強的男人此刻竟然感到一絲絕望,山治瘋狂的踢動著高高的禾草,禾草卻像不倒翁一般,倒下,又起來,接受你發泄的怒火,又傳來嘲笑的麵龐,任憑你百般疑問,就是一言不發。

    “娜美,娜美。”無可奈何的山治隻能撕心裂肺的吼叫娜美的名字。

    娜美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隻是重重摔了一跤,摔在禾草上沒有受傷。“你流淚了,山治。”娜美看著山治的眼角和臉龐,平日這個沒有正經的色廚子,這一刻竟然留下了眼淚。

    “娜美,你怎樣,有沒有什不舒服,你有沒有受傷,”山治急切的問道,“還有娜美,這到底是怎回事,那一天我們反擊夏洛特玲玲的船隻到底發生了什事情?”這時,山治已經稍微冷靜了一些,於是趕緊問娜美最關鍵的那段記憶,希望娜美可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有你的保護我怎可能會有事。”娜美這一刻笑了,甜美的笑容讓人看著心醉心碎,“隻是你這樣保護我們,卻把自己置身死地!”娜美抬起手臂,蔥蔥玉指想為山治拭去淚水,到了山治臉龐卻又收回。

    “娜美,”山治看著娜美伸出的手,不禁想要去抓住,可是手臂抬起就要握住娜美玉手的時候,又無奈放下。

    “山治,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我們都在等你。”娜美的笑容仿佛要把這壓抑的天地都撕裂,娜美的笑容已經蓋過了這的太陽,說完話的娜美,身體慢慢變得虛無起來了。

    “娜美,你怎了,你別走,你告訴我那天我們反擊夏洛特玲玲的船隻,然後發生了什啊?”看著身體變淡的娜美,山治預感不妙,嘴一直在喊,手癲狂的挽留,雖然能看見娜美的嘴唇在動,可是娜美身體變淡的那一刻開始,山治就再也聽不見娜美的聲音了。

    “娜美,娜美。”隨著山治不停的喊著娜美的名字,娜美終於徹底消散在了這昏黃的天地間,禾草中山治跪在地上,天還是那個天,厚重低沉,禾草還是那一片禾草,蠟黃壓抑,偶有微風吹過,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滋滋滋滋”,遠處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山治來到空中朝響動的地方望去,那正是剛才山治蘇醒的那個木屋,那個破舊的木屋此刻正冒著濃濃的黑煙,橘紅的火舌從木屋中噴湧出來,要把木屋周圍的禾草都全部嚼碎。

    “糟糕,是那個燭台。一定是剛才那陣大風從窗戶吹進屋內把燭台打翻了。”山治想起了那個木屋的桌子上,那根不知何人點燃的燭台,這幹燥的木屋可謂一觸即燃,自己剛才出門的時候暈暈乎乎,也根本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此刻木屋已經燃燒殆盡,周圍的禾草也加入了這一場熱烈的盛宴,禾草海轉瞬間就變成了一片火海。火勢越來越大,蔓延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熊熊烈火成了一個圓形從那個點向無邊無際的四周擴散,吞噬禾草,吞噬高天,吞噬山治,吞噬這個荒蕪的世界。山治朝著遠離木屋的另一邊方向奔跑了起來,烈火在山治身後緊追不舍,就這樣不知道追逐了多久,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十年,也許更久。

    山治身後依然是熊熊的烈火,吞噬禾草,吞噬高天,但這堅韌的禾草就連烈火都不能燃盡,於是烈火永不熄滅,火勢還無限蔓延,而山治的麵前依然是禾草海,無邊無際,根本看不見盡頭。身前禾草不斷,身後火海不滅,山治想過朝高處跑開,可是那火海上的溫度高得離譜,這根本不像普通的火焰,仿佛一切都能融化,於是隻能朝著沒有火的這一邊不停的奔跑。這一次奔跑真的好漫長,比上一次在那粉紅色的島嶼上奔跑還要漫長,中間山治不隻一次體力不支,但是身體的無限潛能不斷爆發,每到生死關頭都咬著牙撐了過去。

    終於確定,時間在這真的是靜止的,昏黃的天空一層不變,厚重壓抑,隻是現在還多了份炙熱。火海望不到邊,禾草亦望不到邊,再看奔跑的山治,鬢角絲絲泛白,金色的發絲中也夾雜著縷縷銀絲。

    終於在山治滿頭金發變成滿頭銀絲的時候,山治在天空停住了腳步。

    “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

    “你怎會來到這,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去哪。”

    山治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那個奇怪老人的話語,這下再想起來,那老人似乎不是瘋言瘋語,自己現在這幅處境,一定是那個老頭搗的鬼,要找到那個老頭才行。

    想到了這些,山治心中的絕望已經慢慢消散。

    “我知道我該去哪了。”山治嘴角蠕動,自言自語。然後毅然轉身,朝著火海的方向急速前進。火舌吻遍全身,每一吻都帶著撕心裂肺的疼痛,破敗的衣衫瞬間化成飛灰,隻剩下山治帶著笑容朝著火海的方向奔跑,奔跑。

    山治汗都沒有流下,剛溢出皮膚的汗水就蒸騰氣化。沒過多久,山治的肉體凡胎也包裹上了猩紅的火焰,火苗撕裂著山治的每一塊肌膚,吞噬著山治的每一個細胞。最後山治消散在這火海之上,灰燼都沒有留下。

    天還是這個天,昏黃厚重,未點燃的禾草,還是那個禾草,蠟黃壓抑,偶有微風拂來,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隻是另一邊多了一片永遠燃燒不盡的火海,永遠的吞噬著沒有邊際的禾草海。

    火海無邊,禾草亦無邊,在這靜止的世界永動的追逐。

    “醒了。”蒼老的聲音從黑暗深處傳來。

    柔白的乳色光芒從一個點擴散開來,朦朦朧朧竟然吞噬了全部的黑暗,再定睛端看,隻剩刺眼。

    “啊”沙灘上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西服的男人痛苦的掙紮了一下,甩了甩看起來有些沉重的金發,艱難的坐了起來,有氣無力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香煙叼在嘴,點燃,煙霧升騰,亦真亦幻,濃濃的煙在肺中深深的思考了一個循環後,從嘴中緩緩的吐出,世界仿佛鎮定了下來。

    “我回來了。”山治醒來,坐在之前那個金色的沙灘上,海麵依然平靜,平靜得有點窒息,太陽還是在稀薄的雲層上炙烤著這金色的灘岸。那個帶著手銬腳銬的老人依然坐在那紋絲不動。

    而在山治看來,這一切,恍如隔世。

    “噢。回來了,那我的問題呢,能告訴我了嗎?”老人的聲音依然洪亮,看著坐在沙灘上的山治。

    “能回答一個。”山治緩緩的站了起來,燃了一半的煙咬在嘴中,快步的朝著島嶼內側的叢林走去。

    老人依然飛速的起身擋在了山治的麵前,“嗯?”就在將要出手的時候看見了山治詭異的笑容,再看山治的眼中,上次的迷茫煙消雲散,隻剩下堅毅堅定。

    就在老人猶豫間,山治一腳朝著老人的麵門直接抽了出去,所過之處撕裂空氣。

    “砰”老人雖然倉促防守,但是依然擋住了山治這突兀的一擊。

    老人左手擋住山治抽出的右腳,就在老人右手抬起準備還擊的時候,山治沒有落地,直接在空中借力轉身,右腳抽開,左腳繼續壓上,老人無奈,本是進攻的右手被迫抬起守住山治的又一次進攻。山治在空中掌握了平衡,左右腳交替壓下,帶著體重旋轉的力量,帶著剛猛的武裝色霸氣,逼迫得老人且守且退。

    “好強的武裝色霸氣,”老人感到山治的腳力和上次交手相比強勁了非常之多,更重要的是,山治的攻擊勇往直前,好像海麵上那洶湧的波濤,一層一層,好像永遠不會熄滅的烈火,越燃越旺,又好像荒原的野草,無休無止,生生不息。

    “我這招叫做‘星火燎原’,好好感受這永不停息的力量吧。”山治旋轉也越來越快,腳上升騰起了熊熊的火焰,老人被暫時壓住,還沒找到還手的機會,但是老人還是厲害,防守固諾金湯,堅不可摧。

    “小子和我交手你還早了些。”老人吼出一語,腳下住站穩,雙手覆蓋著強勁的武裝色霸氣,生生抓住了山治的雙腳,力拔山兮,把旋轉的山治在空中停了下來。

    “不陪你玩了。”山治感受到了老人手上那無窮無盡的力量,在自己停住旋轉的瞬間,腳上的火焰調皮的多竄了一丈,點燃了老人本就不長的胡須,老人無奈鬆開抓住山治的雙手,拍打著胡須,異常狼狽。

    “我知道我該去哪,”山治看著站在那拍打胡須的老人說道,“我往這邊走隻是想試試我這實力提升了多少。”

    “再見了,老頭子,感謝你送的這一場造化,我和老頭子還真是有說不清的緣分啊。”山治揮了揮手,背向著老頭,背向著叢林,點燃了一隻香煙,閑庭信步的朝著大海的方向走去,直接踩著海浪走進了海。

    海水淹沒膝蓋,煙緩緩的吐出,山治沒有停下向前的步伐,海水淹沒胸膛,深深吸下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朝後扔去,依然沒有停下腳步,海水淹沒了頭頂,平靜的海麵冒了幾個氣泡然後繼續歸為平靜。

    碧海藍天,金色灘岸上的老者手背在身後,微微的笑了。

    “呼呼…呼”山治猛地睜開了雙眼。

    新世界的海麵上,桑尼號平緩的朝著和之國前進。再看桑尼麵,喬巴的病床上山治安安靜靜的躺在上麵,這一刻山治睜開了雙眼。

    “山治。你醒了,一定很累吧。”喬巴看見醒來了的山治直接嗚咽著撲在了山治的懷。

    “真是令人激動的時刻,山治先生。”布魯克斜首微微的靠在小提琴上拉起一曲動人的樂章。

    娜美看著山治,兩人眼神微微的觸碰之後,彼此相視一笑。

    時間回到幾天之前。

    山治,娜美,喬巴,布魯克待在桑尼上被新世界猶如皇帝一般存在的夏洛特玲玲的船隻攻擊,然後在船長路飛的允許下,山治帶著三個夥伴決然的反擊。

    “娜美,你快說說山治。”喬巴朝著娜美跑著哭,兩人間僅僅數尺的距離,喬巴摔倒了好幾次,才撲到了娜美懷。

    “反擊是要反擊的,可是為什是我們來反擊!”娜美和喬巴兩人誇張的嚎啕大哭。

    “山治先生,我願祝你一臂之力。”布魯克背對著山治,小聲說道。

    “你臉朝哪說話,”山治下嘴唇幾乎拖到了甲板,終於聽見願意反擊的聲音,可是布魯克確是背對著自己,顯然言不由衷。“娜美小姐說得沒錯,反擊一定要的,現在的德島已經非常混亂,為了保證路飛他們的安全,決不能讓四皇再參上一腳,而且路飛剛和夏洛特玲玲在電話中擦出火花,我們不清楚夏洛特玲玲的來意,決不能讓島上的夥伴再增加新的危險。”

    “另外,為了避免我們不必要的麻煩,先把這個家夥塞進桶。”山治像平時做菜拎起小雞一樣把堂堂的大科學家M凱撒庫朗丟進了酒桶,然後關進了廚房。

    山治站在甲板的護欄上,西服披在身上被海風輕輕掀開,金色的發絲在天地間飄揚,慢慢的點燃一支香煙,緩緩的終於再次開口,“娜美,我們可是海賊王的船員,”山治自信的微笑傳遞給娜美,“一會我們要把這艘船隻帶離德雷斯羅薩,然後再開始反擊,決不能讓四皇船上的任何一人登陸德島。另外,對於攻擊了我們的船隻,決不能讓它再次出海。”

    “那是當然。”娜美已經站了起來,臉上嚴肅了很多,是時候開始反擊了,“喬巴,你去掌舵,布魯克,山治,那艘笨重的大船就交給你們了。”

    “遵命。娜美陛下。”山治腿搖成了波浪,眼中紅心閃爍。

    “砰砰砰”山治一腳一腳的把船上的炮彈一個接一個的朝著四皇的船隻踢了過去。大大的蛋糕船很快冒起了滾滾濃煙。

    “混蛋,是誰敢朝我們開火,”一個帶著帽子,拿著紳士禮棍的長腿家夥在船頭大聲嚷嚷。

    “反擊,反擊。我們可是四皇的船員,這個麵子不能丟。”那家夥聲音越來越高,抓著身邊的船員喊道,氣得簡直想直接跳上眼皮底下那艘小小的船隻,直接把它大卸八塊。

    “啊,怎回事。”剛落下反擊的聲音,這個長腿的家夥和其他一些站在甲板上的船員便晃晃悠悠了起來,有的船員一個不穩竟然直接摔在了甲板上。

    “男爵大人,是漩渦,好多小型漩渦把我們包圍了,而且,這海流的流向,正在把我們推離德島!”蛋糕船上一個水手看著船隻周圍的海流和這位男爵大人說道。

    “今天可是有局部颶風哦。”娜美操控著周圍的氣流,先在四皇大大的蛋糕船邊上弄出許多漩渦,使得蛋糕船像觸礁一樣停滯不前,然後又控製氣壓的上升與下降,在蛋糕船靠近德島的方向弄出了小型旋風,但是旋風卻不觸碰蛋糕船,隻是在船尾隔著幾尺的地方瘋狂的攪動著海水,四兩撥千斤,一個小型的洋流形成,有十幾倍軍艦大小的龐大蛋糕船就這樣被推動得離開了德雷斯羅薩,而且越離越遠,速度越來越快。

    “喬巴,全速前進。”娜美指揮喬巴跟著前麵那海流推動著的蛋糕船快速行駛,漸漸的已經看不見德雷斯羅薩的輪廓了。

    “布魯克,我要去做一餐美味的料理,你為我奏樂吧。”山治活動了下四肢,朝著布魯克說道。

    “已經到了這,也隻能演奏一曲來發泄下心中瘋狂的憤慨了。”布魯克這一次麵朝著那四皇的船隻,沒有絲毫的退縮。

    “娜美,喬巴,你們看好桑尼,還有廚房酒桶拷著的那個家夥。”山治已經飛到了空中,“我和布魯克去去就來。”

    “喲吼吼吼吼”布魯克躍起在空中,然後在山治的腳上借力,山治一揚腿,布魯克蹬在山治腳上,數十丈寬的海麵直接飛了過去。

    山治緊隨其後,空中步行,目標,四皇的船隻!

    “我來給你們打一個頭陣吧。”娜美雙手一收,一直在蛋糕船後麵差幾尺的颶風,直接撞上了蛋糕船,蛋糕船的一邊被撕裂,護欄甲板,木屑橫飛,煙塵四起,站在那附近的四皇船員,有的直接被旋風丟進了海或拋到了天上,娜美這小型旋風直接清理幹淨了山治和布魯克的著陸點。

    煙塵慢慢落下,剛才那個嚷嚷的男爵走了過來,一絲絲海風拉開了煙霧簾幕,山治和布魯克從煙塵中緩緩走出,瀟灑帥氣,從容不迫。

    “我不去找你們,你們還撞上槍口來了。”男爵的臉色很不好看,帶著眾多的船員把山治、布魯克兩人團團圍住,恨不得撕裂了兩人丟進大海。

    “今天的料理就來點海鮮好了,‘宴會辦桌-踢技套餐’”山治倒立,雙腳旋轉,山治周圍堵滿的四皇船員全部被踢得人仰馬翻,這些船員看起來也十分強壯,但是在山治的麵前顯得有點不堪一擊。

    “前奏曲-破兵”布魯克隨著山治在人群中如鬼魅一般穿行,身形移動帶出幻影,每一個幻影穿過的地方隻見白芒閃爍,鮮血飛濺,然後那些眼神中還帶著迷茫的船員就應聲倒地了。

    邊上這位男爵大人心中的怒火早已被山治等人燃得不可澆滅。

    “砰”男爵蹬碎了甲板,那長長的腿附著武裝色霸氣朝著山治直接掃了過去,山治雙手一頂,身體正了起來,也抬起附著武裝色霸氣的一腿擋住了男爵的掃擊,兩人那間僵持住,誰也再不能前進分毫,但是氣浪從兩人處升騰擴散,直接把周圍的四皇普通船員全部撞飛,整個如山一般巨大的蛋糕船都晃動了起來。

    蛋糕船上的一個漆黑屋子中,突兀冒出兩點白光,陰森恐懼,那是一雙眼眸,被剛才一係列震動從睡夢中初醒的眼眸,但緊接著白光又黯淡了下來,似乎一個轉身又沉睡了過去。

    “沒用的家夥。”在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船員身後又走出了一位長腿族的男子,看起來比之前的這位男爵要瘦小一些,但是雙腿越發的修長,清亮的長發梳在腦後,滿臉溫柔。

    “伯爵大人,您出來了。”邊上的船員狼狽的爬了起來,匆匆為這位伯爵大人讓出一條路來。

    “我出來了不要緊,麵睡著的公爵大人醒了,那可是要天翻地覆!”這位伯爵大人慢悠悠的走著,語調也十分平緩。

    邊上的船員聽著伯爵大人輕聲細語的說出‘公爵大人’的字眼,身體不覺一陣冷顫,四皇夏洛特玲玲身邊實力最強的兩位愛將,被夏洛特玲玲封為公爵,每一位都是懸賞5億貝利以上的恐怖存在,這次派出了其中的一位前往德雷斯羅薩,現在就睡在船艙頭。

    這時山治和男爵這僵持的兩人,終於打破了平衡,山治的腳力不斷上升,慢慢的冒出了突突的烈焰,那位男爵被壓了下去,山治乘勢一個轉身,另外一隻腿半空中掄過,正中男爵腦門,巨大的力量把男爵打翻在地。

    “伯…伯爵大人,驚擾您了。”男爵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剛好摔在了走出來的伯爵身前。

    “你起來吧,去把那邊那個骷髏丟進海,”伯爵依然話語溫柔,“這個金發男子我來收拾。”

    “遵命。”男爵擦幹淨了嘴角的鮮血,朝著那邊的布魯克衝了過去。

    “把我們的船弄得這般損傷,要是媽媽知道了,可是會不高興的。”伯爵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朝著山治走了過去,“另外這是哪兒,我們不是已經到了德雷斯羅薩?”伯爵一邊走一邊環顧四周,這茫茫的大海上根本看不見任何島嶼。

    “德雷斯羅薩不用去了,就沉在這吧。”山治剛才的戰鬥隻是熱身,這會看著走來的伯爵,看來要使出些真功夫了。

    “轟”話語溫柔的伯爵出手可一點不溫柔,一隻腿筆直支撐著身體,另一隻長長的細腿似一杆黑槍,虎虎生風,對著山治麵門刺擊,山治見聞色霸氣開啟,靈巧的一側頭顱,躲過了這撕裂空氣的刺擊,但是緊接著下一擊又刺了過來,山治隻得再次側首扭肩,這刺擊的威力太過強大,攪動得空氣都和刀刃一樣鋒利,山治西服肩部被撕開了幾道小口。

    刺擊越來越快,威力越來越強,山治顯得有些被動,被限製的身體隻能躲避,不好發力回擊,終於山治在兩次刺擊的間隙中找到機會,一個後空翻,左腳膝蓋直接附著武裝色霸氣頂住了伯爵的小腿,隨著身體的後翻右腳再次擊中伯爵的腿部,如槍杆一樣筆直的腿被踢得彎曲,伯爵無奈收回刺擊的腿,往後大退幾步才終於站穩。山治後翻之後雙腳落地的瞬間,一個蹬躍,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就朝著伯爵展開了進攻。

    雙腳已經被烈焰染紅,空氣都沸騰了起來,在伯爵剛退穩身形的時候,山治已經來到了伯爵的上空,腳後跟如千斤重錘,泰山壓頂一般從天而降。伯爵直接把腿抬起豎成了一字狀,腳底板擋住了山治從空中壓下的腳後跟,兩者碰撞的能量擴撒瞬間爆炸,邊上船員反應快的蹲了下來,反應慢的直接被撕裂成了兩半,能量漣漪繼續前行,巨大船隻四周的護欄全部被攔腰截斷,本是四層的蛋糕船上麵三層被切開,並被這撞擊的颶風拋進了海。平靜的海麵也炸起了高高的巨浪,落在甲板上形成了小型陣雨。

    另外一邊,氣急敗壞的男爵和布魯克不分伯仲,你來我往幾十個回合,雖然四周已經煙塵四起,但是還沒有人真正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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