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顏的鼠標往下,看著自己寫的這些斷斷續續的片段,是從她回到海城的時候開始——
那個女人,我很想掐死她!
她竟然敢回來,還敢像螞蟥一樣,如此令人厭惡地糾纏不休!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惡的女人,步步為營,掐著我的軟肋,捆綁了我的婚姻,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這世上沒有不勞而獲,所有做過的事,都會得到相應的懲罰。
我羞辱她,但她卻流淚了。
她看著我的眼神,似乎幽怨到了極致,倒好像是我欠她的?
……
茵的死,是我的心頭之痛,日夜焚心煎熬。
這個女人也是個犧牲品,茵的死,並不是她直接所致。
終究是個孕婦,我莫名地想起了當初懷孕的茵,那個未曾謀麵的孩子,心思複雜。
偷偷觀察她,她竟是個謎一樣的女人,我試著探究她進傅家的心理和真實原因,甚至暗想,未必她是因為我……
但她的眼,看不到絲毫感情,冷清得令人鬱悶,她的言語,強悍得令人抓狂,又無端令人生出征服之心。
所以,她這是在自己找虐!但凡她服軟一些,或許我會同情她幾分。
……
她做夢居然會笑。
夢笑很魔性,我很好奇,她夢到了什?
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她,她笑的時候,竟然很美,溫柔到極致,還有幾分似曾相識。
我承認,那一刻,我無恥的硬了。
難道是因為寂寞太久?
我絕不會承認,我對這個女人有感覺!
,寂寞久了的男人,見著母豬都覺眉清目秀。
……
很久沒有喝這多酒了。
最近是鬆懈了,因為沒有任務。
然而無論多醉,我心是清醒的,這是職業習慣,我們不能讓敵人有任何空子可鑽。
夏景從房間出來了,我想借醉,探探她心思。
她給我蓋毛毯,這個清冷的女人,讓我心忽然一蕩。
寂寞久了,我身體渴望釋放。我抓住了她。
我想茵了,想我那胎死腹中的孩子,這個女人,又讓我蓄滿恨意,我恨她!
我踢走了她。
她又出來了,我想茵想得很脆弱,我需要抱住一個溫暖的身體,釋放自己。
我感覺得到她的回應,很害怕卻又很投入,這惴惴不安的投入,令男人想死。
她讓我輕點,我顧忌了她的身體,我承認,內心深處,我對她懷的孩子,並不是毫無感情。
隻是我不願承認,不願服輸而已。
第二,這個女人,竟然裝得比我還真!
好!你裝,我也裝!
……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晚,她讓我買吃的,我竟然鬼使神差般,真的去給她買了牛奶與蛋糕。
她低血糖暈倒了,抱她到床上,這一段距離,我再次承認,我是心疼的。
執拗強悍可惡的女人,此刻臉色蒼白,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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