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死了!
又一位戰友犧牲!
我的心痛如刀絞,卻無處訴。夏景竟然去報案了,她從哪知道的,這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薛若白!
我鎖定了他!這個家夥,顯然不簡單!
她被嚇的生病了,我擔憂她,卻沒法向她表達我的擔憂。
我現在更加擔心的是,薛若白利用她!
我深夜進了她的房間,她的燒已經退了。我心很煩悶,希望她能夠陪我一會兒,陪我去一趟老趙的墓地,我現在需要靜靜。
她很怕我,顯然,她把我當成了罪犯。
我肯定不是罪犯,上麵也不會讓我成為罪犯,她一會兒忽然轉變態度,我知道她知道了什消息。
不用,又是薛若白!他知道消息太快了!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夏景從樓上跑下來了,她竟然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緊很緊,好像抱著什失而複得的寶貝。
“傅顏,我還是愛你的!”她的臉貼在我胸膛,發自肺腑地低語。
我能感覺,她深沉的愛戀,那一瞬,我的心被她融化。
但是我不能接受,亦不能讓她深陷,我硬著心腸,告訴她我不會愛她,我隻是一個無賴。
她很固執地抱著我,她在丟棄保護自己的殼,她在冒著受傷的危險,向我表達她的愛情。
我冷漠地推開她,得話也極其令人寒心,然而她卻似不在意,她很淡然地,她的表達,隻是試探,試探能不能用愛情和親情的力量,把我拉回她身邊,重新成為傅太太。
我知道她這,隻是在挽回她一點自尊,但她今晚可能從極度恐懼中放鬆了,哪怕我打擊她,她還是很開心。
我們聊著,她的語氣一直那樣輕快。
我問她這胎會不會生女兒,其實我這個問題也無聊,她怎知道,自己懷的是什。
她卻可能是女兒,到孩子,她唇角露出微笑,聲音也越發溫柔,我再次被她打動。
我想著,如果是個女兒,長得會像誰呢?我還想,給孩子取個什好聽的名字。
她在裝著冷淡,孩子不和我姓,那怎行,我很果斷地給孩子取名了:傅夏。
我很滿意,很好聽的名字,我甚至能想象,傅夏長大後的樣子。
西山一如既往的幽靜,我想起犧牲的戰友,心陣陣絞痛,我在老趙的墓地哭了,用壓抑的哭聲,發泄著我的悲痛。
她陪在我身邊,溫柔地替我包紮傷口,我情不自禁,給她溫存,也希望老趙在之靈,看得到我和他的女兒,雙雙在他麵前。
她有些動情,卻又被我無情打回現實,我不允許她對我有任何憧憬。
她自嘲地笑,自嘲地解釋,她心難過,我心疼痛。
我不知道怎照顧孕婦,我找了很多孕期的app,學著做父親,我在這些app上看到,一個女人孕期的艱苦,越發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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