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當前的處境,羅天鬼皇又鬱悶又無奈,心憋屈至極。
若是上蒼之手剛起勢的時候,他奮起反擊,還能有打敗上蒼之手的機會。
可是他沒想到這狗東西套路那深,到底還是他輕敵大意了。
如今他被上蒼之手控製,對方的實力也一天比一天強大,羅天鬼皇已經沒了反抗的心思,但想到以後都要過這種苦日子,羅天鬼皇也難受不已。
他做鬼可不是來找罪受的,更不是來給人當牛做馬的。
但現在上蒼之手就是把他當牛做馬,讓他到處征戰,帶著一眾小鬼打血食,遇到有修士反抗就鎮壓。
修煉血神經的鬼就可以去掠奪血氣,供養血神教主。”
羅天鬼皇難得見到有個這忠心的迷弟,自然不肯落了名頭,哪怕是口嗨,也要維持自己作為天鬼皇的體麵。
羅天鬼皇已經開始思考去南洲的可行性了。
沒錯,小鬼正是張池。
果然,天鬼皇並沒有生氣,他有些傲然,又有些失落,帶著幾分自嘲道:“本座算是前任的鬼族之王吧。”
“血神教是原來天地盟的盟主變成鬼之後創建的,他得了一朵血蓮花,便能操控修煉了血神經的鬼類,現在幾乎中州所有的鬼,都修煉了血神經。
羅天鬼皇天生就是個叛逆的性子,現在隻是被壓製了,反抗不得而已。
他的確是吃了血蓮花,也受上蒼之手控製,但是,這控製效果並沒有那強。
“唉!”
“前輩知道這些鬼是什來曆?”
因此,對待忠於鬼族的張池,他的好感度又增加了。
而且我聽說西洲的雪山神打服了南洲的妖族,但隻是在南洲設置了幾個神殿,現在管事的還是那些妖族。
“唉!”
首先,是利用七十二轉的功法,在聞人離身上采補到了大量鬼氣。
羅天鬼皇但凡會一點禦下之術,也不至於混成這樣。
羅天鬼皇歎氣的時候,忽然看到某處角落,也有一個鬼在歎氣。
這些年來,鬼族被放逐到了羅鬼城,在人間卻也有一些弱小的幸運兒,而且變成鬼的方法,在人間也一直有流傳。
張池現在的操作,和“這有錢賺”的模式沒有什區別。
鎮壓修士並不是多辛苦的事情,隨手就安排了,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樂意幹呢?
“鬼皇陛下現在也在哪個血神教當中?”
羅天鬼皇有些不高興了,主要是他完全沒有對策,純粹是口嗨。
曾經作為鬼族的皇,羅天鬼皇也沒怎把族群放在心上,他發展鬼族,也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
長久下來,他也一直覺得自己算是一個為鬼族勞心勞力的好皇。
這還能叫鬼?
羅天鬼皇作為鬼族的優越感無法接受這樣的牛馬鬼,因此,張池這個天然鬼就格外突出了。
必須要有一個人來實際操作,畢竟這不是有互聯網的時代可以玩電信詐騙。
張池義憤填膺,顯然是完全相信了羅天鬼皇挽尊的話。
誰要像上蒼之手這樣粗暴,把人都要殺絕了。
“本座見你在此歎氣,不知何故,喚你過來說說,給本座解解悶。”
當然,吐槽歸吐槽,張池還挺喜歡羅天鬼皇的這種說話方式,幹脆直接,讓他也不用跟著拐彎抹角,能省多少劇情。
張池臉上頓時露出了被拆穿的驚慌之色,驚慌中,眼神還帶著祈求。
張池隻能親自來到敵占區,做了一番偽裝,又找雪山神要了保命的法寶。
羅天鬼皇純粹是閑著無聊,若是以前,他肯定懶得問這一嘴,但這會兒他是在幹上蒼之手派過來的活。
不對,他現在已經隻能叫羅天鬼了。
今天要是沒有遇見陛下,晚輩也打算打探一下情報就去南洲。那邊的人雖然沒有中州這邊的多,但打打牙祭還是沒問題的。”
難怪從天鬼皇混成了現在的光杆司令。
張池頓時大驚失色,有些惶恐不安地道:“都做鬼了,還這慘嗎?我該不會也被捉過去修煉那什血神經吧?”
張池一臉興奮
地講述著羅天鬼皇的故事,宛如一個狂熱的傳教徒,在宣傳自己的信仰。
張池製定了詐騙計劃之後,就開始行動起來了。
當然,他不是為鬼族的未來憂慮,而是為自己憂慮,沒想到張池這一個小鬼,居然還會為族群憂慮。
“當然啊前輩,您的名號在人間界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據傳您在古時與人妖兩族交戰時,一人獨戰四大強者也不落下風。
皇位已經丟失,他不再是鬼族天鬼之皇。
張池一臉驚喜,露出了迷弟見到了愛豆的表情。
咱就是說,我能攻略那多女人,還拿不下你一個羅天鬼皇?
“讓前輩見笑了,晚輩是看鬼族發展得這好,不禁為未來感到憂慮。”
羅天鬼皇卻不知,這個被叫住的小鬼,可是奔著要命來的。
“都是些虛名,不值一提。”
何況,張池提到的,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人的數量終究有限,這個上蒼之手太瘋狂了。
但表麵上,他還是為鬼族盡心盡力的,他也一貫這欺騙自己,欺騙別人。
“您是羅天鬼皇!?”
張池一臉恭敬地向羅天鬼皇打聽,這拍馬逢迎的態度,也讓最近被冷落的羅天鬼皇滿意極了。
好歹他也是天鬼,對抗這種控製類的東西,抵抗力自然會強一些。
“啊!?”
隨後,張池又拜托雪山神,找到羅天鬼皇的活動區域。
張池轉過身來,先是一臉凶橫,但看到羅天鬼皇之後,又一臉驚懼和討好之色,恭敬地道:“這位前輩,您叫我?”
“血神教又是什?”
所謂的本地鬼,也就是非羅鬼城中逃出來的鬼。
看他這樣子,張池也是會心一笑。
羅天鬼皇見狀便笑道:“本座心善,便不捉你了,不過,你這在外遊蕩,還想搶血神教的血食,遲早會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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