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贖你們回去,是為了給你們更好的生活。”李恪抿了一口茶水,笑說道。
“蜀王殿下真好,再說了,我們能幹能用,是吧,姐妹們!”那個小娘子見李恪也不怪罪她,立刻大膽了起來。
眾女掩嘴輕笑,蜀王殿下到底行不行,一試便知。
“行了,你們真是一點都不明白本王的良苦用心,給你們贖身之後,我會找機會將你們從賤籍提升到良民,並且,我會給你們提供一份正當的工作。”李恪信誓旦旦,承諾道。
大唐的戶籍並不像後世人所說,分為什貴、良、商、奴、賤五個階級,實際上這是一種誤解。
正確來說是“編戶”和“非編戶”這兩種戶籍。
編戶的意思就是有資格單獨立戶,成為一戶人家,這些統統都是良民,而非編戶就是依托於編戶和主家存在的,也就是賤民。
像是貴族和士族,或者準確來說,士農工商四大類其實是在戶籍製度商的標注,也是對職業的分類。
大唐的非編戶限製也是非常的嚴格,沒有自由,而且像是買房什的都沒有資格,因為非編戶嚴格來說都是屬於主家的私人財產。
“賈掌櫃,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聊聊。”李恪對賈掌櫃招了招手。
賈掌櫃沉思了片刻,無奈地點頭,帶著李恪上了二樓,找了一處僻靜的雅間。
“青香姐,你跟殿下關係甚好,殿下他這是什意思啊?”一位相貌並不出眾的小娘子上前,打探道。
“喬兒妹妹,其實姐姐也並不清楚太多。”顧青香微微搖了搖頭,若有所思。
“蜀王殿下真的要為我們所有姐妹們贖身嗎?”
“我自己攢了不少錢,殿下可以不用為我贖身的。”
“小芸妹妹說得不錯,我給自己贖身都夠了,以前我都不知道該去什地方生活,所以才一直留了下來。”
那些姑娘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的仍在迷茫,有的想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進了房間,李恪看著麵前的賈掌櫃,直言說道:“春月樓背後的東家,其實早在隋朝末年就倒台了,賈掌櫃,我沒有說錯吧?”
賈掌櫃的身子不經意地顫抖一下,她看了李恪一眼,片刻之後,緩緩地點了點頭,歎息道:“蜀王殿下明見,確實如此,春月樓早已不複當年,這多年來,我一直維持著這個秘密,遇到一些棘手事,也是托了好多人情才解決下來。”
“我知道你經營這偌大的青樓很不容易,這樣吧,我出兩萬貫買下一整個春月樓,你看如何?”李恪溫和地問道。
李恪沒這無賴,拿錢來買,還可以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名聲。
“殿下見外了,若不是這幾年有您的幫托下,這早就易主了,老身願將春月樓奉送給殿下。”賈掌櫃倒是看的開,直接將整個青樓送給李恪。
“不不不,這要是讓外人知道,春月樓是本王霸占搶來的,我李恪還有臉麵在長安混下去?”李恪挑了挑眉,不屑說道。
錢嘛,沒了還可以繼續賺。
至於名聲,那是萬萬不能沒有的!
李世民當年就是依靠著軍中的聲望,一步步走上來的。
“你放心,春月樓的大掌櫃還是你的,我隻需要她們的賣身契就行,還有就是以後要按照我說的來做。”李恪微笑開口道。
李恪看中了這群姑娘的姿色和本事,倒不是利用她們,而是為她們提供更高的生活質量,以及庇護。
簡單點來說,她們在春月樓低聲下氣地討好客人,真以為她們會願意?
李恪要讓她們活的精彩!
“好了,你先說說目前這些小娘子們的情況。”李恪沒有過多了解春月樓,向賈掌櫃詢問道。
“喏,殿下,目前春月樓一共有藝妓樂戶共計三十六名,除了有一位曾經嫁過人之外,其她都還是處子之身。”賈掌櫃匯報了目前的情況。
“都是處子?”李恪愣了一下。
“對啊,如果她們有心儀之人的話,必然會贖身離去,殿下,春月樓可不像那些低等勾欄,她們自然都保留著處子之身。”賈掌櫃有些奇怪地看了李恪一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不單單是春月樓,就是整個平康坊的其他幾家高檔的青樓都是如此。
雖說大唐的風氣比較開放,但是還有保留著“未出閣,先潔身”的女子思想。
李恪燦燦一笑,這些事他並不知情。
“殿下您放心,她們都是處子身,這一點,老身可以擔保!”賈掌櫃以為李恪想到那兒去了,頓時連忙說道。
“你說這些幹什?難不成我還饞她們身子不成?”李恪看著賈掌櫃那怪異的眼神,有些惱怒不已。
賈掌櫃一聽,感到有些意外,您不饞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們的身子?難道想饞我這等身姿?想了想,那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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