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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琴強行鎮定,跟鳳北烈說話的時候,她總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鳳北烈看也不看她,冷冰地對身後的人說道:“本王要處置咒罵本王的人,四弟可有意見?”
玄離霜和玄月琴同時一震,兩人抬頭的時候,道路的末端,鳳珞銘神色複雜地站在那邊。
他看著地上的玄離霜心絞痛難耐,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卻無法邁動步子。明明是厭惡這個女人的,現在卻心酸痛難耐。
剛才給她披衣服的人應該是他才是啊,鳳珞銘恨自己的沒用,也恨玄離霜沒用。
既然離開了,就離開徹底一點,為何還要讓人抓住把柄折騰。
當初離開皇宮的時候不是很拽嗎?現在又為何不反擊,把自己弄的跟落水狗一樣!
“四弟,本王在跟你說話!”
鳳北烈不容許別人忽略他的存在,即便是自己的弟弟,目光也不能從自己的身上移開,更不允許他窺視不該窺視的女人。
“辱罵皇室已經死罪,二哥要如何處罰悉聽尊便。”
“知道了。”
鳳北烈側目說道:“滅魂,把剛才辱罵本王瞎了的人找出來,挖掉她的眼睛。”
“是!”
滅魂走出來,炯炯發亮的目光盯著玄月琴,大手抓住玄月琴的手腕把她從幾個惡奴的身後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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