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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地踹開了房門,輕柔地將她放在床榻上,說道:“衣服打開。”
“什?”
她緊緊地抓著外衣,詫異地盯著鳳北烈。
他不會是在這個關頭忽然來了興趣,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吧?他要真的想做,整個丞相府也沒人能攔住他。
自己現在這個情況,就更加不可能了,怎辦?怎辦?
要不要一來就這勁爆啊!
“想什呢?”鳳北烈挑眉說道:“你放心,本王對傷殘的女人沒有興趣,要玩也要玩活蹦亂跳的。”
“哦,那你要幹什?”
這個女人可真有意思,他要做什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她居然擺出一副要被人強行壓下的樣子。
鳳北烈忽然想起那晚在青樓的時候,她像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張嘴就咬伸手就爪,可是她的味道卻十分的甜美。
他很好奇,媚骨已經轉移到她的身體了,為何七天已經過去她還沒有死。
不過死了也實在可惜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有意思的女人呢。
鳳北烈淡淡說道:“我給你檢查傷口,上藥治療。”
“啊?這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玄離霜鬆了一口氣,剛才她真的是多想了。
隻是平日她是醫生,治療別人也治療自己,壓根就沒有想到過別人會為她治療傷口。
她走到梳妝台麵前,對著鏡子把衣服解開到鎖骨以下。
雪白柔嫩的皮膚上麵,有兩條幾乎重疊的疤痕傾斜而下,幾乎延伸到她的胸口,醜陋難看。
她眉頭微皺,自己用布沾了藥酒熟練的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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