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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說道:“莫無時的確是白族的人,而且不是平民,你想搶在玄霸天前麵拿到東西我沒有意見,我也不希望玄霸天得逞。
如果無時願意,我也會勸他幫我。
可是你不能傷他,他是我的人!我不許別人動他!
我知道我也動不了你,但是你要對他動手,那就先等我死了再說。”
“你……你何必如此!”
“自己的人都保護不好,我也沒有臉活了,北冥皓空,你自己看著辦!”
北冥皓空難得皺起眉頭,那張總是沒有表情現在也罩上了一層黑氣。
恭讀等人屏息凝氣地盯著他們,誰也不敢往前去,更不敢說什話。
從來沒有人敢這對主子說話,威脅主子的人現在更是看不見,因為已經不存在了。
按照常理軒轅離霜是會死無全屍的,可是主子在她的麵前就會變得格外的奇怪,意外發生的太多了,他們也難以猜測到主子的心思。
軒轅離霜步步緊逼地說道:“北冥皓空,你算賬的時間不多了,還是快點做決定的好。”
他盯著軒轅離霜手的銀針,咬牙說道:“上麵是斷腸散?”
“是。”
“你瘋了!拿斷腸散對著自己!”
“斷腸散見血封喉,一點融入血液麵就會要人的命,這一點我比你更清楚。”
“為了一個仆人,搭上自己的命和你肚子麵的孩子,這樣值得?
若是你死了,你覺得我會放過這兩個?即便我放過了,鳳北烈知道你的死因,他會放過他們兩個的性命?”
軒轅離霜哪管的了這多。
以北冥皓空的性子和莫無時的性子來看,他們兩個人非死即傷。
一個人不達目的不罷休,什樣的手段都可以使得出來,另外一個人脾氣又硬又臭軟硬不吃,兩個人碰到一起,非死一個不可。
北冥皓空是不會死的,死的人隻可能是莫無時。
莫無時對她來說就像弟弟一樣,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默默在為她掃清身後的事情,她不能看著莫無時出事。
軒轅離霜是在堵。
拿北冥皓空對自己的執著來堵莫無時的命。
北冥皓空胸口劇烈起伏,雙眼眯著一條,惡狠狠的說道:“軒轅離霜,沒有人敢威脅我。”
“反正求你,你也不會答應的,我現在就威脅了,你打算怎辦?”
“你……”
北冥皓空猛然甩開手,莫無時本來是被人按住的,卻被北冥皓空的力道甩開,撲倒在地上。
她慌張的抖了一下,稍有鬆懈的時候北冥皓空白色身影恍然直前,捏住她的命門,軒轅離霜吃痛鬆開右手。
手的銀針掉到地上。
他一手捏住軒轅離霜的下巴咬牙說道:“軒轅離霜,你好樣的,本殿真想把你……”
“怎樣?”
她脖子往前一伸,雙眸中閃爍著盈盈的水光。
身上略微狼狽的模樣,和微嘟起來的雙唇,讓她看起來越發的楚楚可憐。
北冥皓空腦子麵忽然閃過那張畫像,畫像上的她跟此時的她模樣大相徑庭,可是卻比那張畫像更能讓他心觸電。
北冥皓空慢慢鬆開手,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生氣的事情究竟是什了。
是她跟自己作對威脅他,還是她不拿自己的命當命,為了一個草芥一樣的人把自己陷入險地。
“算了,不跟你扯這些。過來。”
軒轅離霜下巴還在痛,突然聽到他略帶寵溺的語氣,腦子麵浮現鳳北烈的臉。
他也總是用這樣的口氣對自己說話,軒轅離霜隱約覺得鳳北烈似乎就在身邊似的,氣息柔軟的瞬間被北冥皓空拉到身邊。
腦子又立刻清楚起來。
他不是鳳北烈,他是悲鳴皓空!
“你幹什?別發神經。”
“你安靜一點。”
他無奈的按住她的腦袋,自己地檢查了一下她的脖子沒有任何的傷痕才鬆開她。
“殺敵的東西,和用來威脅的東西要分開,萬一刺到自己就白送上一條命了。
常識性的東西怎就是記不住。”
“要你管!”她小嘴一嘟,氣籲籲的甩開他的手說道:“我問你,你打算讓少卿和無時幹什?”
“帶個路而已。”
“帶路就帶路,難道你的嘴巴長著不會說話的嗎?一定要動武才能解決事情?”
北冥皓空還真不知道用什話來回她。
軒轅離霜知道再發脾氣下去,也於事無補,見好就收是她對北冥皓空的態度。
她輕輕地撞開了北冥皓空的肩膀,走到莫無時的身邊摸了摸他的下巴,抱怨說道:“下這重的手,這白的臉都給捏紫了!
疼不疼,我給你抹一點藥膏。”
“我沒事的。”
莫無時甜甜的笑起來,她也笑道:“沒事就好,事已至此我們也不能輸給玄霸天的後麵去。若到了地方,要不要拿東西或是拿什再說。
但是速度上不能輸給玄霸天,你說呢。”
“恩,你想怎樣就行,少卿,你知道捷徑嗎?”
少卿惡狠狠的甩開身邊的兩個人,說道:“知道,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才能帶你們過去,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就算是少主的吩咐,我也不能帶你們進去。”
“到現在還討價還價,你知道你們現在的境地嗎?”
恭讀手的匕首閃閃發光,論武功他是不比少卿差,現在少卿是絕對的劣勢。
少卿心知這點,這多年的逃亡生涯東躲西藏的,他早就學會了忍耐,隻是這件事情他沒有辦法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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