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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做?”
恭候過來說道。
少卿看看周圍,拿出火折子點了一把火丟到了樹根處,又點了幾把火丟到了草地上麵。
植被不一會兒就開始燃燒,他看見大樹被燒的麵目全非之後,才轉身趕快跟上了他們跳上了馬車。
幹柴烈火,遇上陣陣微風,火勢就這燒了起來。
出去的時候,軒轅離霜撩開了簾子,看見窗外的火勢已經燒起來,熊熊大火好像要把人吞掉一樣,卻也讓人感覺到一點暖意。
入口的標誌被毀掉,地圖也丟在了關押玄霸天的密室麵。
現如今再想進入白族的禁地除非是有人給他們帶路了。
隻是在場的所有人麵,沒有人會再返回這個地方了。
就算是莫無時和少卿,也不會再回來。
白族的遺跡,從今天開始真的成為了曆史的一部分。
而玄霸天,他會一直活著,享受他永無止境的生命,陪伴著曆史一起度過這些時光,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再見證曆史了。
軒轅離霜忽然居然身體好疲憊,把毛毛當成了一個大肉墊,趴在它的身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三伏天的風都是熱的,吹的人的皮膚散發出炙熱的氣息。
正大熱天的,皇宮麵卻發出震天的哭喊聲音,女人悲鳴的叫聲讓人的心都在發毛。
“怎會!為什會這樣!才進宮不到兩天,怎會死呢!你們告訴我,告訴本宮!”
皇貴妃臉上的妝容已經哭花,平時做人都是戰戰兢兢的,對待所有的人連大氣基本都不喘。
可是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副凶悍的樣子。
她全力抓著鳳辛暄的手,著急的雙眼紅血絲都冒了出來。
而坐在她旁邊的紫蘇也好不到哪去,雙眼紅紅腫腫的,做了這多年的細作此時此刻也掩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昨天洛王殿下才進宮,這才吃了兩餐飯,一餐跟皇上,一餐跟貴妃,怎可能就中毒了呢?你們這多的太醫,皇宮麵什樣的藥沒有。
為什一個個隻會跪在這束手無策!”
紫蘇畢竟還是比貴妃理智許多。
一點點的疑問提出來,可是下麵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回答。
鳳辛暄麵如白紙,嘴上浮著一層醬紅色的顏色,就算不是大夫,也能夠看出來鳳辛暄現在是中毒的表現。
貴妃大吼大叫:“你們說,為什紮針用藥下去,洛王還是不見起色!說啊!·”
“這個……回貴妃娘娘的話,洛王殿下中的毒是天罪,這種毒中了以後七天之內會死,這種毒恐怕就隻有血蟾蜍能夠吸取毒物,別的藥物是解毒不了的!”
“血蟾蜍?那就快點去找來啊!你們還愣著幹什!洛王殿下要是有事情,本宮叫你們全部跟著一起陪葬!”
暴虐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也許還有緩和的餘地,可是一向溫柔的貴妃說出這樣的話,就沒有可回旋的餘地了。
皇後家族被廢,力量大不如從前。
依靠皇後形成一派的皇貴妃受到牽連,又因為鳳輝唐那個廢物經常惹事生非,最近又別別人知道已經把身體給玩壞了。
不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本來就是一個無用的。
更何況不能生子,紈刁鑽,沒有勢力,就連自力更生都做不到。
更重要的是,鳳輝唐還是站在鳳北烈等人的對立麵的。
皇宮麵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鳳辛暄已經接著鳳北烈的這根樹枝爬上去了。
他從一個無用的紈皇子,變成了一個舉足輕重的皇子。
有人對鳳辛暄不恭敬,就等於等鳳北烈不恭敬。
太醫院的院長戰戰兢兢的說道:“不、不是我們不去治療啊,是血蟾蜍我們都不知道在哪,這多年來也沒有人見過血蟾蜍的樣子,我們實在是有心無力。
至於洛王殿下怎會中毒的……
這、這件事情隻能從飲食麵查了,天罪接觸皮膚是不會有事情的,必須要伴隨食物一起警惕體內才可以。
貴妃娘娘若是想查,這個……這個應該不難辦到。”
“查?哈哈,哈哈!”
貴妃忽然癲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鳳辛暄進宮到現在,隻吃了兩頓飯,一頓是跟她一起吃的。
她知道鳳辛暄愛吃什,這次鳳辛暄又帶了一個姑娘來,據說那姑娘曾經是他們的手下,可是為了救他付出了很多。
貴妃知道鳳辛暄的意思,她心也高興。
那一頓飯,是她親自忙前忙後給做出來的,就連一勺鹽都是她親自放的。
一桌子的人吃東西,碗筷交雜,別人都完好無損沒有事情。
隻有鳳辛暄出了事情這怎可能!
而另外一餐飯,就是跟幽玄帝一起吃的。
一餐飯兩個人默默的吃了一個多時辰,沒有任何的人參加,出來之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開始不舒服。
現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貴妃哈哈嗤笑說道:“幽玄帝,你好狠啊!辛暄不過是跟鳳北烈走的近了一些,你要用鳳北烈不敢對他動手,就對辛暄下手泄恨嗎?
虎毒不食子,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畜生!禽獸!”
皇宮麵沒有不透風的牆,下麵一群太醫和宮女太監本來就不是幹站著的白癡。
早就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了,隻是身份擺在這,又有誰願意捅破這層紙呢。
現在話從貴妃的嘴巴麵說出來。
他們都恨不得自己聾了!
心一邊唾棄幽玄帝的狠毒和無恥,一邊擔心自己的命。
皇宮近日成為了多事之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可能都會要了人的命。
貴妃哭紅了雙眼說道:“本宮問你們,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救了嗎?”
“回貴妃娘娘的話,天罪確實是無藥可解的,臣等不敢說謊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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