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隱感覺很神奇,雖然聽的不太明白,似懂非懂,但是也沒有再繼續糾結電話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和她好了兩年還沒成親?”
“成親?哦,我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再說我大學還沒畢業。”
“誰給你們說的媒,可否定了親,下了聘禮?”張玄隱問道。
“沒有,我們是大學同學。”
“哦,我明白了,就是同窗。”張玄隱又問:“對了,你是怎被那什車,哦,對,汽車撞到的?”
“我利用空餘時間做兼職,送送快遞什的,那天我在路上,無意中看見馬路對麵柳倩和一個男人手挽手進了一家咖啡廳,我想跟過去看個究竟,一時情急沒注意看車,過馬路的時候就被撞了。”季卓然回憶著說道。
“柳倩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嗯”
“然後呢?”張玄隱雖然聽不懂季卓然話的一些詞,像什快遞、兼職、咖啡廳之類的,但是他並不關心這些,他隻是想了解清楚季卓然為什會躺在這,因著醫者救死扶傷懸壺濟世的仁心,他想要幫助季卓然。
“然後,我也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男人了。”季卓然回道。
“我不是問你那個男人是誰,我是問你被撞以後,你傷到了哪?”
季卓然想了一下,“我當時好像被撞飛了,摔到地上以後,迷迷糊糊的,司機是個女的,她當時嚇壞了,跑過來問我怎樣了,然後我不知為什就告訴了她柳倩的電話號碼,然後我就什都不知道了,再然後就是躺在這聽到了你說話的聲音。”
“你的髒腑、筋骨有沒有什問題?”張玄隱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我現在什感覺也沒有。”
就在張玄隱問季卓然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有一種墜入感,意識也愈發清晰,那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也無法用語言形容,好像和被白綾吊著時的感覺正相反,他沒有理會那種感覺而是繼續問道:“你在這躺了多久?”
“我不知道。”
“你的家人呢?”當張玄隱問過這句話後,過了好半天季卓然才說:“我是跟著奶奶長大的。”
“哎呀,別鬧。”柳倩的一聲嬌笑,打斷了張玄隱和季卓然的談話,原來那個男人把柳倩擠在牆角不停的對她上下其手,嘴還在說著:“你今天真性感。”
柳倩把頭埋在男人懷,“親愛的,別鬧了,病房還有人呢。”
“他一個植物人怕什,再說就算他不是植物人,你也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我是說病房還有別人呢。”她說著話順手指了指那道淡藍色的布簾,男人轉回頭看了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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