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逢雪搜刮完他身上的錢財準備離開,又覺得在寺廟殺人有點不道德,還把別人地弄髒了,這樣想著他扛起屍體繞道寺廟後麵再丟,又捏了個清潔咒把地上的血汙清理掉。
大獲全勝!
劉逢雪清點著對方儲物袋的幾百顆靈石和一枚改顏玉佩、兩株寧青花,心樂開了花。
他正擔心被顏家記掛住,一塊新的改顏玉佩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劉逢雪將新獲得的玉佩放在衣襟,把原來那枚收回儲物袋,在寺廟換了一套衣服又大搖大擺地走回天汾城。
原主沒有突出的體形特征,單憑身材是沒法在每日進出城的人流中找到自己的。所以,天汾城現在對他很安全,無論是顏家完全不知情、不在意,還是已經開始行動。
劉逢雪用正常引氣境的速度緩慢趕路,沒多久遇上一隊騎著一階靈獸裂沙駒的成年修士,大約有20人,他們身上帶著微弱的煞氣。
麵對這群人,劉逢雪生動演繹了“驚訝—好奇—試圖八卦—不敢靠近—喪失興趣”的全過程,隨便問了幾句話他就被放過了。
待那隊人馬離去,劉逢雪慢悠悠地繼續趕路。想不到顏家這謹慎,真是出乎意料。
但這不要緊,問題還不是很大。他會去遙遠的千鳥城購買惠白薇的情報,顏氏手再長也夠不到那。
他目前能穩定發揮出第五階凝魂境的實力,再解除一到兩次封印差不多就是第六階明心境,這仗能打!
劉逢雪從另一側城門進入,他準備租匹靈駒好趕路,他看中一匹追風駒,留下押金牽走了馬。
劉逢雪在古道上策馬奔騰,心快意極了,而被他拋在身後的城市,一場巨變正在上演。
天汾城
錦繡樓上,兩名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修觥籌交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兩人喝出二十人在場的混亂局麵。
“項兄,小弟再敬你一杯。”顏重義舉起酒盞一飲而盡,他臉頰通紅,眼神無精打采像沒睡醒一樣。
“顏兄客氣了,在靈酒醉人啊,但我們什關係?來,幹!”項達也舉起酒盞往嘴灌。
桌上擺著一盤盤未動幾口的靈肴,窗邊刻著許出不許進的防護陣,燈火通明的室內酒氣熏天。
兩人對他們肮髒的交易心知肚明,卻默契十足的讚美兄弟情與義氣,一直到下半夜這場酒席才結束。
顏重義走後,項達取出他“不慎遺失”的儲物袋,打開便嘿嘿一笑。自從他和本地地頭蛇顏家勾搭到一起,再也不用為觀月台的微薄收入煩惱了,他隻要將每位買過顏家信息的客戶透露給顏家知曉,好處就少不了他的,得手還有分紅,美的不得了。
顏家族地
顏重義回了家族也不急著休息,他先去見了負責處理此事的三長老,得知還未抓到人頗有幾分愁眉苦臉的意味。
背靠仙宗的顏家擴張的太快了,仇敵也前所未有的多。不同於長老們的盲目樂觀,他可不認為願意掏兩千靈石買自己家族消息的人會懷著什好意。
據說那客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付了款,要不是他早通過項達老兄的路子把自家最詳細的信息抬了好幾倍的身價,那客人極有可能買最貴的。如果這件事發生了,他可能每天覺都睡不著。
想到此處顏重義不由得感歎自己的先見之明。
次日一早他便去求見顏霜晚,如願以償的吃了閉門羹。
顏重義便一直等在門外,一直等到太陽高起也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神色。門開了,無需多言他徑自步入顏霜晚的修煉室。
“何事?”顏霜晚坐在暖玉石台上打坐存神,她沒有睜開眼睛,佳人冰清、香霧氤氳,這樣看起來也有幾分得道高人的意味。
顏重義簡單描述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但顏霜晚絲毫不為所動。有著如此強大的師尊作為靠山,一個引氣境的螻蟻又能怎樣?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像她那不知好歹的未婚夫一樣被處理掉。
“此時你自己處理,師尊才懶得管你們的閑事,她老人家可不是你們的奶媽媽!”
“知道了晚兒,我來隻是和你說一聲,家族也很珍惜你,你要明白長輩們的心意……”顏重義溫言勸解。
“心意?什心意?別說的好笑了,真珍惜我怎不讓你女兒嫁給劉青?!”顏霜晚一點都沒有順著台階給家族表忠心的意思。
顏重義表情一僵,沒想到這個侄女還是這不識抬舉,一向圓滑的他一時都不知道怎往下接。他總不能實話實說我女兒身份尊貴肯定要高嫁給上宗公子當夫人,你個死了爹的孤兒能嫁給劉家穩定家族部分收入已經是你的造化了……
但想到這丫頭攀上了仙宗的關係,全家飛黃騰達都靠她了,沒準自己女兒也憑著這層關係嫁給仙宗的公子,他又強行忍下內心的不快安撫道:“那位劉公子也算是小有名氣一表人材了,就算不如侄女你多矣,也是姐妹們羨慕的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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