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那傻，以後不要這樣了。”

    “你先放開我，那你以後別嚇我了？”

    “不會。我一定好好保重自己。有這多人愛我。我一定要好好活著。”

    “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沒有，我見你第一麵就有感覺。那天頭疼隻是覺得你有些麵熟，我努力想，頭痛就犯了。”

    “果然是我讓你頭痛的。現在怎樣？”

    “沒事了。雖然想不起來，但我還是第一眼就覺得你與眾不同。我一直以為咱們以前關係不好，是我對不住你，所以想重新追回你。我做得小心翼翼，生怕嚇到你。聽了爺爺的話才知道你對我感情那深，看來以前我們關係挺好的。所以我不想忍了。”

    “我以為你性子改了呢，看來啥也沒變，還是一慣的……”

    “書書，你那愛我。為什一點都不表現出來？”

    “我一直覺得是我害了你。咱們這段婚姻我一直覺得是我高攀了。你是那好，怎會看上如此平凡的我。我這個人無趣的很。幹什也不主動。是你給了我溫暖，和向上的力量。而我呢，一直仗著你喜歡我，沉迷在自己喜歡的事中。任性的享受你給我的愛。你出門前，曾邀請我一起同行。我拒絕了。如果我在，一定不會讓你經曆這些辛苦的事。我認為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我曾發誓，隻要你活著，你怎樣都無所謂。哪怕你愛上別人，我也能接受。我沒主動，我想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

    不等書書說完，陽光的吻又落下來。書書喘不上氣來，沉迷在這種溺死的氛圍。

    “喘氣。傻了嗎？你怎會這想，你再說這些，我就一直懲罰你。”陽光把書書抱得更緊了。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考慮好，就隻身涉險了。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誰說你高攀了。這是咱們第二次認識了吧。我還是對你一見鍾情。”

    “咱們第一次不是一見鍾情。”

    “你這丫頭，怎這掃興。我不知道第一次什情況，但我知道，你對我有莫名的吸引力。無論多少次，我還是會喜歡上你。看著你在會上侃侃而談，我就被你吸引了。不要否定自己，你很優秀。值得所有人的喜歡。我也沒你想象的那樣好。人的皮囊真不是那重要。我在山上那段日子，我覺得才是自己活得最真實的一段時間。拋去外在的一切，你才能看清事情的本質。我當時跟個野人似的，去集市都有人躲著我。要不是靠著尹老師的名號，我估計我連藥材也賣不出去。”

    “都是我的錯，沒有早點找到你，讓你吃了那多苦。”

    “不是你的錯，不要往自己身上攬錯誤。吃苦讓我有更深刻的思考。當你處在底層，就會濾去好多浮躁。讓你看到更多真實。有些話難聽，卻是最真實的。”

    “我以前的一切還不是仰仗爸爸給我的基礎，跟我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這次事說是壞事，也是好事。讓我更清楚的看清了一些事。所有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家還有孩子需要你要照顧，你還有自己的工作。這不是你的錯。當時如果你在，我會後悔一輩子的。西南是我要去的。那是我的事業，理想，所以這一切理應我自己承擔。跟別人沒有關係。相反我沒有考慮周全，隻身涉險，讓全家人跟著傷心，難過。這是我的錯。書書不要拿別人的錯誤折磨自己。你沒有高攀，你說我帶給你了光。在我來說，你給我帶來了風。總能讓我心曠神怡，時刻如沐春風。不要老是看低自己，你現在很棒。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值得別人的喜歡。你是獨一無二的。”

    “我也沒你說得那好。”

    “人不會變化太大。我相信以前的你也很強大。跟別人關係不大。你竟然還想著把我讓給別人。你真的肯嗎？”

    “不肯，但我隻想你活著，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你咋想的，還想著讓我重新選擇。你就這不相信我。”

    “我不想讓你留有遺憾。當時咱倆認識，我就覺得你喜歡我，可能更多的是感激。”

    “你啊，這腦袋整天想什？我雖然想不起以前的事。但我知道，肯定不是感激。我這人不會因為感激把人娶回家的。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哪個男人會分不清，感激和感情。”

    “你？”

    “咋了，你這腦袋又有什想法了。我看不是我失憶，而是你腦袋不清楚了。”

    “好了。你趕緊換衣服吧。我下樓給媽媽幫忙。”書書覺得在這樣下去保不齊發生什，還是趕緊逃吧。

    “以後不準胡思亂想了。不然我還懲罰你。”

    “咱們不說這事了。是我錯了。”

    “櫃子的衣服都是新的。你這衣服，我拿下去。重新洗一遍。”

    陽光知道，書書是害羞了。隻好放開她。

    書書下樓把衣服放進洗衣機，站洗衣機旁發呆。

    “書書，陽陽沒什事吧？”

    “沒有，媽，怎了？”

    “我感覺他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像以前看到我那欣喜了。看我好像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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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書心想，媽媽好厲害。果然兒子一丁點的變化，做媽的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媽，最近工程挺緊，他挺辛苦。可能沒休息好。”

    “累了就好好休息。年紀輕輕別落下什毛病。”

    “嗯。我跟他說了。”

    婆媳倆說話的空，大姐四姐來了。

    “書書回來了？”

    “姐姐們好。”

    大姐抑製住興奮，“陽陽回來了？”

    “在樓上。”

    “媽，我們上樓看看陽陽。”

    大姐說完拽上四姐去去樓上了。

    “慢點，那急幹啥。”

    “書書，看你大姐都多大了，還這不穩當。”

    “媽，大姐，四姐好長時間都沒見他了。有情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