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坐在木桌旁溫存,李沐秋與蘇婉容一左一右靠在陳墨肩上,緊緊攬住他的胳膊,生怕他再跑了。
“就是這樣,我受傷躲在山洞中,因禍得福,突破築基,花了些時日鞏固,才回來。”陳墨喝了口熱茶,簡單敘述一遍。
“相公,你築基了?”蘇婉容美目中帶著驚喜,她記得夫君一月前剛突破煉氣九層。
“嗯,僥幸突破。”
福澤之主的事情,他暫時沒提,不想讓二人過於擔憂。
“那我們何時啟程,離開福澤?”李沐秋問道。
“不急,待沼澤全部退去再說。”陳墨笑道,方才去打聽了一番,不少幸存的散修已經開始組織人手,準備成群結隊遠離此處。
而且,築基期的狀態他需要穩定一下,嬌妻的動作落在他眼中放慢了兩倍,這還是他努力調節的結果。
“那我們去哪?”
“按原計劃,去距離最近的泰興領域,那地大物博,人族興旺,有幾大宗門鎮守。”陳墨沉吟片刻,“雖然是最近,但也有千餘的路程,蠻荒凶險,也需要好好準備一下。”
他用餘光掃了眼嬌妻的麵板,她們的修為和技能熟練度都沒上漲,應是最近擔憂他的導致的。
雙手分別攬住她們的腰肢,輕聲道:
“有我在,一切安好。”
......
......
一夜折騰。
陳墨輕巧地下了床,穿好衣物,瞥了眼後方。
二女相擁入睡,白皙如藕的胳膊搭在被褥外,滿眼海棠春色。
收回目光,他悄然打開房門,走到工作台旁坐下。
拿出獸皮記載下一步規劃。
‘沼澤退去,福澤解困,冰雪融化......’
‘新的旅程即將開始,既然準備去泰興領域,那就要打探好相關情報。’
‘趁著這幾日沼澤還未完全消散,搜集消息。’
‘第二個就是自己的修為狀況。’
陳墨檢查起丹田的靈力狀況,一股股強大的氣息在其中醞釀。
‘由於突破太快,還需要一段時間鞏固,新的術法到新地方也要尋找。’
‘像是築基的本源功法、術法、法袍、靈器等等。’
想到這,他有些頭疼。
資源裝備更新需要一大批靈石支持,不過以他現在的身家,放在築基期修士眼中可能還不夠看的,更別說還有妻子和靈鼠要養,這皆是一大筆開支。
‘散修生存不易,不如加入宗門?’
當下好歹有一定自保能力,低調進入金丹宗門起碼能混個長老當當。
‘就是不清楚入宗門的規矩是什,有什要求限製......此事急不得。’
‘現在要把自己擅長的東西握緊,這樣才可以有資本、有把握麵對不同情形。’
進階後的肉體需繼續適應,五官中對他造成最大影響的不是視覺和聽覺,而是觸覺。
皮膚下的神經對外界反應極為敏感,稍有刺激就會反饋到大腦皮層,以至於昨晚修煉得欲仙欲死,連連繳械投降。
‘一個月內將所有問題搞定,然後出發。’
他定下一個大致目標,然後拿出靈筆,血墨打算繪製二階金剛符。
既然修為大致築基,那符術肯定也會跟著變化。
鋪好獸皮,他凝神下筆,一股股熟悉的旋渦出現。
隻是這次旋渦中的靈力比從前更加濃鬱,似蛟龍吐水般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加持。
陳墨能感受到下筆輕鬆寫意,煉氣期時那種負重感蕩然消失,僅是小半炷香,一枚品質完美的二階下品符籙製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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