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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冷析耿與公孫雨晴各坐一方,各自吃著碗中的東西,不,更準確的說法是,冷析耿在吃麵條,而公孫雨晴則在玩麵條。
將筷子放進碗中,將碗中的麵條攪拌過去,攪拌過來,試問,這不叫玩叫什?
看著公孫雨晴的動作,冷析耿開始選擇無視,後來,實在忍無可忍,無視到不能忽視,他終於放下手中筷子,“我說你到底要不要吃?不吃就去洗澡。”
不吃也不能這玩吧,如果真不想吃,那就放在這,或者直接倒掉不是更好,幹嘛這攪過去攪過來的?
“哦,好。”聽見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點了點頭,開口說了之後,她起身,往臥室方向走去。
看著公孫雨晴那似要倒下的身體,想著她剛剛在攪麵時臉上露出的思考之色,冷析耿皺眉,她,又有什事瞞著自己?是跟那個男人有關嗎?會表現出這累,也是因為那個男的嗎?或者是她在思索該如何逃離這?
(不管多精明的人,隻要處在戀愛中,隻要遇上與感情有關的事,那智商十之八九都會下降為零,眼前這位兄弟就是絕佳的證明啦。)
搖了搖頭,冷析耿拒絕腦袋再胡思亂想下去,轉身,他端起桌上的麵碗,繼續大口吃著今晚的果腹之物——麵條,等將麵條與湯汁全部吃完,喝完之後,他將碗放下,重重吐出一口氣。
唉——
看了一眼對麵碗中早已幹掉,並被某人攪拌到完全看不出原型的麵條,他在心中歎息一聲,起身,認命似的將公孫雨晴碗中的麵條倒進垃圾桶,然後拿著兩人的碗筷走進廚房。
雖然他的頭銜是冷氏集團的總裁,但他卻不是那種商業百事精,生活百事癡的人,煮飯都難不倒他,更何況隻是洗碗這點小事。
將碗洗完,將手擦拭幹淨,冷析耿抬手揉了揉眉心之後往臥室方向走去,真是該死,此時他才想起,回來之後,因為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某個晚歸的女人身上,他竟忘記自己公文包內還有幾份文件未看。
走進臥室,聽見從浴室中傳來的水聲,冷析耿直直走向另一端,公文包所在的位子,將麵需要看的文件拿出,他來到桌前坐下,將台燈打開,認真看了起來。
哢嚓——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的開門聲讓他從文件中轉頭。
看著那站在浴室門口,頭發已被吹風吹得差不多的女人,他皺眉,“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現在端午節已經過了吧。”他開口。
聽見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一愣,“什意思?”她傻傻問道。
“我說你這睡衣啊,現在既不是冬天,我又不是色狼,你至於穿成這樣嗎?”現在雖沒到夏天,但卻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冷,再怎樣,她也不至於這誇張吧,西裝襯衫式的扣式睡衣,連最上麵那顆扣子都給扣上了,全身上下,隻露頸項和腳在外麵,包裹得跟粽子一樣,害他還以為端午節又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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