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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我喜歡你。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他鼓足勇氣說出了幾個鏗鏘有力的字。
“我去你樓下等你,待會兒見。”
月明星稀的夜晚,她重新換上衣服,起身下樓了,迎著晚風,發絲隨之飄動著,她不緊不慢的走著,遠遠的一輛車朝她這邊開過來,車的燈光很亮,她一時什也看不見。
車門開了,南宮寧墨從車走出來,輕輕的關上車門,含情脈脈的看著站在旁邊的公孫雨晴。
“一個人站在這多久了?冷嗎?”他關切的問,好像看到她出來之後剛才所有的憤怒都消散了。
“我也剛從樓上下來,走吧,隨便走走。”夜晚的風,已經有些寒意,南宮寧墨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本來就瘦小的公孫雨晴看起來更加的瘦小,惹人心疼。
他說不清為什,越來越想疼愛這個丫頭了,過去,他雖然也交女朋友,隻是大家相互都是對等的交易,像這種愛戀著一個人,他還是一次。
青青的石頭小路蜿蜒曲折,延伸到附近的小公園。走到一片健身器材處,公孫雨晴走近了蕩秋千的地方。這勾起了她小時候的很多回憶。
記憶當中,她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秋千上,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陪著,用溫暖有力的大手搖晃著秋千上的孩子,蕩秋千的孩子玩的不亦樂乎,陪伴在左右的爸媽也開心的看著孩子,那種關注,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即使在媽媽在世的時候,因為媽媽要掙錢養家,很少陪她出去玩耍。當然她的印象中幾乎沒有爸爸的影像。
渴望得到別人的關愛,成了一種奢侈。
她靜靜的坐在秋千上回憶著多年的往事,和南宮寧墨聊了起來。
他看到丫頭的眼噙著淚花,一個長期受到冷落的孩子,渴望一份關愛不算過分吧,可是,她以為會跟她陪伴一生的清軒哥哥離開了她,連南宮寧墨也是別人的了。
她曾和南宮素素是要好的朋友,如今也分道揚鑣了。難道,上帝讓她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讓她孤苦一生的嗎?
她有些憤憤不平,麵對眼前的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她又能怎樣呢?索性大家把話說開吧。不要這樣互相為難了。
他站在她的背後,慢慢的送她在秋千上來回的搖晃,看著她甜蜜的笑容,他也開心極了。原來幸福可以這簡單。
“其實,我想知道,你為什喜歡我?”公孫雨晴說著心的話。
他並沒有回避,深情款款的從背後抱著她,而她並沒有動。
她的頭發有一種淡淡的清香,甜甜的,就像她的笑容。
“說真的,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感覺,直到我被人逼婚之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那你呢,說說你對我的印象。是不是英俊瀟灑,又帶著點兒邪惡的味道?你其實不想喜歡我,因為我有時很霸道,我講的有沒有道理?”他總是很自信,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中。
“你怎什都知道?像我肚子的蛔蟲。”公孫雨晴有點兒驚訝南宮寧墨的先見之明。
他分得意,嘴角上揚,看著她笑而不語。
她喜歡南宮寧墨,認為他是個很風度的男人。雖然她明明知道他是一個**,按她的思維方式,把罪過怪在了他太優秀的份上,誰讓他這優秀呢?好青年大家都喜歡。
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用呢?
“南宮寧墨,今天我之所以把我心的話告訴你,就是想給你有個了結,請你和我一樣,不要難過,我要說認識你真好,可是,我希望我們以後保持距離。我不想你為了我去傷害你的未婚妻,你背負著家族的曆史使命,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請你考慮清楚,不要一意孤行,我隻是你喜歡的一個人,這不是愛。”
“你在偷換命題,什是愛,不是你說了算的,我這多年來,不知道愛是什,我沒有特別的渴望去跟人談戀愛,是因為沒有人值得我愛,而現在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心跳的滋味。我跟胡雙玉的婚姻是父輩們的一個約定,並不是我的本意,這你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我就不再多說,至於你說的跟我劃清界限,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請你給我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好嗎?”
他急切的說出了他想要表達的話。
公孫雨晴哭了,她能怎辦呢?和胡雙玉爭嗎?可是人家已經是內定的未婚妻了,已經把結婚提到了日程上了。
南宮寧墨看出了她的擔憂,他含情脈脈的對著她說:“愛情沒有先來後到,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愛我嗎?”
她不說話,淚水順著臉頰流到嘴角鹹鹹的,澀澀的。
他溫柔的替她拭去淚水,心疼極了,“丫頭,咱不哭哦,我知道你很為難,為什愛情放在你麵前的時候你不好好抓緊呢?傻丫頭,我是屬於你的,想賴都賴不掉。這輩子你別想再從我身邊逃走。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請你給我機會,如果你還沒有想好,沒關係,我可以等,哪怕是用我的一生。“
他的話說的如此真切。
“你看,我又惹你哭了,本來,我是想讓你快樂的,明天,我們還好好的,不哭了,乖,希望你還和以往一樣,是一個開朗活潑,笑口常開的公孫雨晴。”
她又何嚐不想開心的度過每一天呢?可是,已經不可能了。
連日來經曆的事情好像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多,公孫雨晴的臉上已經刻上了稍有的滄桑。
兩個人抱在一起,互相溫暖著對方,如果可以,她希望世界就此停止,兩個人緊緊的偎依著,從此不再分開,夜晚的繁星很亮很亮,就像是南宮寧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是的,雖然他的眼睛很大,終究隻能容得下一個她,至於胡雙玉,他已經想清楚了,明天就跟她攤牌,婚姻對他和胡雙玉來說,隻是一個枷鎖,把彼此牢牢地套住,而心靈卻受到對方的傷害,既然注定是一個悲劇,為什不能阻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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