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寢殿寂靜得可怕。
玩爛了的套路。碎月心想著,但是對付她還是夠夠的是不?
果然,下一秒,皇後猛一拍案幾斥道:“上官瞳!你這是什意思?本宮念你求學辛苦,賞你琉璃玉簪,你竟然把它摔碎了!”
碎月閉口不語。
按照一般宮廷劇奮力大喊“不是我我沒有,娘娘饒命,我是被冤枉的”?要就不按套路出牌,吊兒郎當地“是我做得怎樣”?
好吧,我選擇不話。
反正已經給定罪了不是?
“上官瞳你不話,就是不把本宮放在眼!”皇後聲色俱厲。
“瞳兒認罪。”碎月伏在地上拜了一拜,什掙紮也不想做。隻要她想,她能毫發無損地出這個皇宮,並且氣皇後個半死。
別多管閑事。
沒讓你做的,少添亂。
這是那個人親口和她的,她現在什也不做,逆來順受不就是隨了他的願?
碎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賭什氣。
皇後盯著碎月看了許久,心竟有些發慌。這上官瞳怎忽然轉變這大?君亦痕到底和她了什?
難不成綠綾那個死丫頭,是君亦痕派來的細作?這是要對付柳家了?
皇後越想越有可能,忍不住腳下虛晃一步。虧得身後的宮女攙了一把,在她耳邊道:“皇後娘娘再不處置這上官瞳,等痕王回來就更找不到機會了。反正已經鬧出了這一件事,痕王肯定橫豎都要找咱們麻煩的。”
皇後定了定神,確實,反正已經做了就不怕再多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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