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真的不考慮再努力一下?】
江稚魚翻了一個身被子蓋過頭頂。
【額,我是在你的腦袋說話,被子再厚也是聽得到的。】
“閉嘴!再說話,我真的跳湖了,你的kpi就完成不了了。”
煤球渾身一震,【有話好好說!】
安靜了一晌,煤球渾身刺撓不舒服(它自行想象),【可是你都是會元了,去參加一下殿試就能當官,這樣跟楚君堯的接觸機會就多了。】
【而且你不是有個幫助暴君變成明君的任務?這不是一舉兩得。】
良久,江稚魚沒有出聲。
就在煤球打算再接再厲的時候,她猛然一下翻身坐起。
“你說的對!”
煤球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竊喜。
“小姐——”
人影還沒看見,霜露的悲愴聲就傳進麵人耳朵了。
吱啦一聲,門被人推開,聲音再次響起。
“小姐,是霜露害你生病,就怪霜露不然小姐現在肯定活潑亂跳。”
霜露啪的一下跪在江稚魚的床前,嘴巴一癟眼睛一紅,大有一副嚎啕大哭的趨勢。
“停,你先起來,不然永遠都不原諒你。”
“我錯了小姐。”霜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正,淚水將落未落。
她長的一副清秀模樣,現在這樣顯得更讓人心疼。
見霜露又要開口,江稚魚立馬開口道,“你去幫我找一個老師來,隻要我平安通過殿試就原諒你。”
霜露愣了一秒,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小魚,你決定好了?】
江稚魚動了動身體,除了有些虛弱無力之外並沒有什問題,起身穿鞋準備去書房。
“你說的有道理,反正都是等死,放手一搏或許還有機會。”
【對!】
“貴妃娘娘,陛下忙於處理國事,請娘娘改日再來吧!”
德福佝著身子對麵前穿著華貴,氣質端莊的人說道。
沈臨柔好看的柳葉眉微微皺起,含情桃花眼閃過一絲疑惑,“本宮聽說今日陛下隱疾好轉,特地吩咐禦膳房做了一點銀耳蓮子湯給陛下解解乏,不如公公通報一聲?”
溫柔如微風的話語在德福眼成了一道道酷刑。
貴妃是太後的表侄女,是這宮頭唯一說得上話的主子,這頭外麵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物。
最終德福一咬牙,硬著頭皮回絕,“娘娘您還是先回吧,陛下吩咐過這段時間不容有人打擾”
得罪貴妃最多隻是吃吃口頭的苦,這要是得罪了陛下,腦袋隻怕就要丟了。
沈臨柔麵上不顯,嘴上暗自施壓,“公公辛苦了,想來在陛下身邊肯定需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連本宮都防著。”
德福雙腿一顫,“娘娘恕罪。”
好在沈臨柔隻是口頭說說,朝著德福做了一揖轉身離開。
“恭送娘娘。”
待沈臨柔走遠,德福鬆了一口氣,竟還沒發覺自己背後已經濕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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