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楚君堯無可耐煩重複了一遍。
她心下意識覺得震驚,以為楚君堯看穿了自己接近他的想法,甚至開始求助煤球。
“梅梅,你快出來,再不出來你的kpi就完成不了了!”
【小魚,我也不知道啊!】
【不過我估計,楚君堯肯定是把你當成奸細了。】
“不是啊,暴君被害妄想症這嚴重?”
“大半夜的抓我來就是審問我是不是奸細。”
【小魚,趁著這次機會表達你的愛意,順便博取一波好感度,衝啊!】
“衝你個泡泡茶啊,你沒看見現在楚君堯臉色黑的跟鬼一樣,現在說等於找死。”
【不會的,信我一次,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甚至可以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就像你之前喜歡江暮雲還去人家門口堵人一樣。】
“那關我啥事啊,那是原主的意願,不要和我扯在一起,”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現在機會就擺在你眼前,小魚勇敢衝,煤球永相隨!】
“喂,喂!”
隨後,煤球就開始裝死。
江稚魚在心中破罵了煤球一百遍。
沒有求生的金手指就算了,這種關鍵是時刻竟然跑的比兔子還快。
“再不如實招來,孤就拿刑具撬開你的嘴。”
輕飄飄的幾個字,江稚魚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現在別無他法,隻能一試。
“稟陛下,草民沒有什目的,隻是被陛下光輝的事跡所吸引,一心隻想為陛下分憂罷了。”
“若是陛下懷疑草民別有用心,草民願放棄明日殿試,以表決心。”
話落,楚君堯審視的眼神輕飄篇落在江稚魚身上,不用看江稚魚後背一陣發涼。
短短幾秒沉默,震耳欲聾。
然而江稚魚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話,更讓她心一顫。
“愛慕孤?”楚君堯不知道從那找出來一把匕首,擦得亮堂堂的,刀刃散發著怵人的寒意。
想都不用想,匕首身上絕對帶著幾條人命。
“孤聽說你之前對江暮雲愛而不得,短短時間有突然移情別戀,這倒是讓孤刮目相看。”
楚君堯眼神突然一狠,周身寒意四射。
一旁德福心一抖,知道這是楚君堯發怒的前兆,暗自為江稚魚祈禱。
半個時辰前。
“陛下,您的脈象逐漸平穩,臣記得這幾日您尚未用藥,可是吃了什其他東西?”
楚君堯一隻手撐著腦袋半躺在床上,臉上帶著饜足,這是他隱疾犯了之後,睡眠時間最充足的一次。
平日,不是半夜頭疼被折磨的睡不著,就是心煩躁想殺人。
常此以往,他性格越來越暴躁,對於一些煩心的人和事都愛好殺人來解決問題。
現在睡飽之後,讓他前所未有的輕鬆,整個人神清氣爽,心鬱結少了一大半。
“陛下近日都是按照以往的吃食,並未吃什其他東西。”
德福回想了一下回答著李太醫。
李太醫臉上表情凝重,眉頭皺在一起,“那就奇怪了,從脈象上來看,陛下頭疼之症應該是被什壓製住,如果能找到這樣東西為藥引,應當能做出緩解陛下隱疾的方子。”
李太醫聲音不大卻清楚的傳遞到了乾清宮每個人耳朵。
眾人心上皆是一驚,連帶著楚君堯自己眼神變得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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